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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桌上的骰子翻滾,夜焱對這場遊戲的規則僅略知皮毛,但他身旁卻臥著一位“智多星”損友——夜狐,此人樂在其中,彷彿是他在押注,實則夜狐的興奮遠超主人。不消片刻,整個銷金窟迴盪著夜狐那得意洋洋的歡呼,猶如春風得意馬蹄疾,今宵手氣之佳,竟是他賭海生涯中的首次盛宴,金餅堆如同魔法般膨脹兩倍有餘。
而夜焱的心神,卻如游龍脫兔,遊離於賭局之外。先是佳人主動投懷送抱,繼而在賭桌上所向披靡,他心中明鏡高懸,這等“好運”絕非偶然,定是有人暗中操盤。在未摸清對方底牌前,他誓要揭開這場遊戲的真面目,否則,誰是那扮豬的,誰又是隱藏的虎,一切都將撲朔迷離。對方既能慷慨輸錢,自然也能輕鬆收回,這局,他必須主動出擊。
於是,夜焱計上心來,藉著酒意,順勢依偎進柳詩詩那彷彿能融化人心的溫柔鄉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哎呀,哪位隱世高人如此慷慨,既贈佳人伴酒,又撒金如雨?本公子豈是那等無功受祿之人,仙子不妨透露幾分天機,讓我這心中有個數。”
柳詩詩心中復仇之火正旺,不料此變故讓她措手不及,一介男子公然在她懷中賴著不走,她竟是忘了掙扎,只能強作鎮定:“公子此言差矣,賤妾不過是一介風塵女子,怎知那等大事?”
夜焱索性將錯就錯,賴在她懷裡不願起身,臉上洋溢著享受之色,彷彿周遭的香氣與軟玉溫香都是他的戰利品:“仙子不願說也無妨,我這人向來隨性,說不賭就不賭,反正也沒什麼損失,倒是仙子,恐怕要錯失一場好戲了。”
柳詩詩心知瞞不過,復仇的念頭化為泡影,怒火中燒卻又無處發洩,只能哀怨地問:“公子究竟何時看穿的?”
“自仙子甘願屈尊陪我這無名小卒的那一刻起,我便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夜焱不顧她驚愕的目光,繼續低語,“仙子這般傾城之色,卻甘願委身於我這等微末之人,若非背後有深意,怎會有此等怪事?”
被一語道破的柳詩詩,羞憤交加,賭氣回道:“既然公子早已洞察一切,又何苦將我這等無用之人留在身邊?”
夜焱輕笑,目光掠過賭桌,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在月華如練的夜色下,與那媚態橫生的柳夢蝶故作纏綿,夜焱內心實則波瀾壯闊:“呵,這不是明擺著?若非本公子略施小計,那枚暗釘何以順利潛伏?閒話少敘,他們究竟許了柳仙子多少珍寶,才能讓你甘願入局?”
柳詩詩輕啟朱唇,笑語嫣然中帶著一絲狡黠:“區區一百靈石罷了。”
夜焱心中暗笑,這小小誘惑怎能動搖他夜焱分毫?“區區一百靈石?那本少便大方一回,願以雙倍之數,邀你共赴光明之道,仙子何不棄那陰暗,投我光明之懷?”
面對兩百靈石的誘惑,柳詩詩眼眸微閃,心中五味雜陳。想那小子詭計多端,非但未讓她得逞,反倒想拉她下水,真是可恨又可笑!“公子言之鑿鑿,然賤妾既已許人,便需守諾。公子好意,只怕要錯付了。”
夜焱聞言,故作驚訝:“仙子此言差矣,這世道,何來絕對的黑白分明?既是他人佈局不周,仙子又何必揹負罪責?你我聯手,不僅可保清白,更能共創輝煌。仙子何必拘泥於過往,錯失良機?”
柳詩詩聞言,心中怒火中燒,卻又礙於情面難以發作,只得冷然以對。
夜焱見狀,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仙子,若你執意不從,本少亦非束手無策。只需輕輕一語,揭露那幕後黑手,再稱是你心生憐憫,有意提點本少,局勢又將如何?屆時,仙子處境怕是……”
此言一出,空氣彷彿凝固。夜焱的反間之計雖毒,卻也透著股子磊落,讓人無法輕易駁斥。他深知,一旦此計得逞,不僅能讓對手自亂陣腳,更能讓柳詩詩陷入兩難之境,甚至可能引發童家與夜家之間的微妙變動。
柳詩詩心中盤算萬千,深知自己已陷入一場無法輕易抽身的棋局。她抬眼望向夜焱,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彷彿藏著無盡的算計與誘惑,讓人難以捉摸。最終,她只能以沉默回應,內心卻已風起雲湧,暗自思量著如何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尋得一線生機。夜幕低垂,一場修仙界的隱秘風暴悄然醞釀,柳詩詩,一位不願捲入是非的佳人,卻意外成為了這場兩大修仙世家恩怨糾葛的漩渦中心。抽身已難,退路皆封,她唯有咬牙,選擇了一條並非本願卻勢在必行的道路。這一刻,她的心中反而湧起一絲釋然,同時,也暗自誓要守護好自己的清白界限。
“詩詩非紅塵陪客,望公子以禮相待!”她的話語中帶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