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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原地踏步,這番景象,竟讓這場本應緊張刺激的戰鬥,染上了幾分詼諧的色彩,引得旁觀修士們嘴角上揚,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嘿,這小子手段還挺多嘛,真有趣。”夜焱,這位出了名的惜命之徒,將自己武裝得如同鐵壁銅牆,任你詭計多端,也得先破了我這固若金湯的防禦!他背後那鬼卒雖張牙舞爪,卻如同被無視的空氣,因為區區一個鬼卒,無權動用靈器,又如何能撼動他精心準備的“鬼影盾”?這可是用一隻鬼卒的生命換來的寶貝,不用到極致怎對得起那份犧牲?
宗主暗暗鬆了口氣,心中又生出幾分好奇。這防禦究竟是何方神聖?既非法力凝結的護盾,也非護身靈器之形,卻能將鬼卒拒之門外。有了這道奇異的屏障,奔雷雖猛,卻也足以周旋一二。可這小子,為何不躲不閃,難道真要用這防禦硬撼上品靈器不成?
鬼王門門主的臉色如同六月的天,陰晴不定。他精心策劃的這場比武,可不是為了給幽冥宗做嫁衣的。他要的,不僅是勝利,更是要讓幽冥宗顏面盡失。那提前亮相的隱形鬼卒,原是想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如今卻成了笑話,反讓張嶽成了眾矢之的。
納蘭彩的心,如小鹿亂撞,這個小壞蛋,突破到築基期後,似乎變得更加大膽,竟敢戲弄同境界的對手。他是打算不用鬼海和靈獸了嗎?
相比之下,押注了五千上品靈石的納蘭朔顯得格外從容。這小子,從來就不是吃虧的主,沒把握的事他是絕不會幹的。既然他敢應戰張嶽,必是有十足的把握,又何須擔憂?
那道無形的防禦,如同守護神般,讓鬼卒們的努力化為烏有。張嶽無奈,只能驅使奔雷強行進攻,但他也清楚,對方只要不是傻子,定會閃避。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奔雷竟輕鬆地命中了目標,伴隨著一聲巨響,一場中等規模的爆炸在戰場上綻放,彷彿在嘲笑所有人的預期。 在那一刻,時空彷彿被輕輕揉搓,扭曲出微妙的漣漪。爆炸的心臟地帶,夜焱宛若置身事外,衣袂不染塵埃,而那本欲匿影藏形的幽冥之魅,卻如斷線的風箏,踉蹌遠遁,徒留一抹恍若孤魂野鬼的飄渺軌跡。
“鬼盾”,這護體秘術,於實戰中經受住了嚴苛的試煉!夜焱並非有意賣弄,他只是渴望在實戰的烽火中,摸清“鬼盾”的每一寸肌膚,讓這護盾與他的靈魂共鳴,成為他無畏前行的鎧甲。
旁觀的一眾修士,目睹此景,無不瞪目結舌,心中的震驚如潮水般洶湧。一個築基初期的螻蟻,未借任何護身靈器之光,僅憑一介護體法術,竟能抵擋築基巔峰強者以上品靈器發起的雷霆一擊,這簡直是對常理的挑釁,對邏輯的顛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夜焱自始至終,雙腳生根,未曾挪動分毫。這是何等的傲慢?還是極致的自信?除非實力凌駕對手一階之上,否則,誰敢如此輕慢?可眼前的少年,分明低了一個境界,這份從容,讓人費解,又心生敬畏。
即便是那位風華絕代的宗主,如花笑靨之下,也藏不住眼底的波瀾。她的身姿不自覺地前傾,彷彿被這場較量深深吸引,擔憂漸被複雜情緒取代。原來,這位少年,竟是深藏不露的奇兵。
納蘭彩則恢復了她的嬌媚之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不屑之意溢於言表:“哼,這小子,是想搶盡風頭嗎?”
而鬼王門的門主,臉色愈發陰沉,彷彿烏雲壓頂。這場較量,已偏離了他的預設軌道,即便是張嶽最終勝出,那也將是一場勝之不武的勝利。他深知張嶽的極限,奔雷一擊,已是其最強之音。
果然,張嶽再次祭出了奔雷,彷彿認定夜焱不會閃避,他傾盡所有,只為那決定性的一擊。
轟!奔雷再次撞擊在那無形的壁壘之上,如同巨石擊海,卻只是激起一圈圈徒勞的漣漪。第一次無功而返,第二次亦是如此,命運的嘲弄,在此刻顯得格外諷刺。
觀戰的修士們,終於看出了端倪。原來,夜焱是故意立於此地,任由攻擊如雨點般落下,而他,卻如磐石般紋絲不動。這樣的對決,豈不成了笑話?一柄飛劍,反覆使用,何時成了榮耀?
當張嶽第三次祭出奔雷,場外已是噓聲四起,嘲笑與質疑,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形勢逆轉,夜焱,這個原本默默無聞的少年,竟意外地成為了眾人議論的焦點。 這小子,分明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偏要跟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這不是明擺著挑釁,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就連高高在上的宗主大人,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她心裡跟明鏡似的,那鬼王門門主的小九九,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