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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天丹,悠然跨越了修煉的鴻溝,輕描淡寫地步入了金丹期的殿堂。一旦閉關結束,她與父親便如同夜空中的流星,急速穿梭,奔赴幽冥宗,未曾想,這一趟星夜之旅,竟讓她意外撞見了小搗蛋鬼正與人約定決鬥的趣事。她心中暗自甜蜜,知曉那調皮傢伙口中的“小妖精”正是指的自己,卻故意擺出一副嗔怒的姿態,嘴角卻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揚。
“小妖精這稱號,豈能輕易安於他人?你,可是獨一無二的。”夜焱在此刻相見,心中滿是驚喜,連與她鬥嘴的興致也顧不上了,急切地道:“你來了真好,幫我個忙。”
“伸手。”納蘭彩故作冷淡,小手輕輕一展,眉宇間帶著幾分俏皮。
“嗯?幫什麼?”夜焱一時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眨了眨眼,他不記得自己有何虧欠於她。
“儲物袋啊,不是要本小姐幫你下注嗎?”納蘭彩眼眸流轉,嬌嗔地瞟了他一眼,那神情彷彿在說,你這傢伙,還用問?
夜焱心中暗自驚歎,這小妖精對自己的心思,真是瞭如指掌,無需多言,直接將儲物袋遞了過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的寶貝袋子如此信任地落入她的手中。
“小心行事。”納蘭彩接過儲物袋,臨行前,溫柔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面,儘管她深信他的能力,但仍免不了那份隱隱的擔憂。
“捨不得我敗?”夜焱笑得燦爛,一臉得意。
“自作多情啦,是我爹在你身上下了大注。”話音未落,納蘭彩的身影已化作一抹香風,瞬間消失在視野之中。
這場突如其來的比武,跨越了宗派的界限,註定與眾不同。原有的比武計劃被緊急取消,場地被清空,為兩位對決者留出了足足兩個時辰的準備時間。
對於張嶽而言,這兩個時辰漫長得彷彿永無盡頭。他自信滿滿,認為自己勝券在握,無需任何準備,只需像雄獅捕食般,輕鬆將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擊敗。然而,等待的時間卻讓他胸中的怒火越燒越旺,直到比武的那一刻,他幾乎是飛奔至場地,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展身手。
在星辰閃爍的競技場,張嶽的風采猶如烈日當空,無人不曉。賭盤上的風雲變幻,正是對他人氣的最佳註腳。每當他踏入戰場的那一刻,觀眾的歡呼如潮水般洶湧,一浪更比一浪高。
而另一邊,夜焱彷彿遊離於塵世之外,他的眼神空洞,心不在焉地撥弄著指尖,彷彿在計算著那些虛無縹緲的賠率。在人氣的天平上,他顯然與張嶽相去甚遠,但在這片屬於他的領域,至少還不至於陷入無人問津的尷尬。
鑼聲驟響,如同命運的號角,張嶽瞬間祭出了他的法寶——飛劍奔雷。這柄上品靈器,猶如劃破夜空的閃電,伴隨著隆隆雷鳴,震撼人心。它的威力,即便是築基初期的修士也難以承受,旁觀者無不暗暗驚歎。那些將希望寄託在夜焱身上的賭徒們,此刻內心充滿了懊悔,彷彿吃了黃連,苦不堪言。畢竟,在修士的世界裡,實力才是硬道理,投機取巧不過是鏡花水月。
貴賓廳內,高階修士們不僅洞悉奔雷的恐怖,更明白這只是張嶽的障眼法。對於擅長御鬼術的他來說,真正的殺招往往隱藏在暗處。他們深知,張嶽身邊那兩隻已進化為鬼卒的上品鬼僕,才是他真正的王牌。
然而,就在眾人屏息以待之時,宗主的目光卻穿透了奔雷的轟鳴,落在了夜焱的背後,心中湧動著不安的漣漪。真正的威脅,總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你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奔雷的驚天動地,不過是用來迷惑對手的煙霧彈。
與此相反,鬼王門的門主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他看來,張嶽的謹慎似乎有些多餘。夜焱這個幽冥宗的弟子,簡直是個不堪一擊的廢物,面對奔雷的威脅,他竟然毫無反應。門主心中暗自思量,何不直接以奔雷轟殺,製造一場震撼人心的勝利?
此時,納蘭綵帶著緊張的心情回到了貴賓廳。她瞪大了美眸,雙手緊握成拳,心中焦急萬分。她的小壞蛋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何還不施展鬼海之術?哪怕只是放出兩隻築基期的靈獸,也足以讓張嶽頭疼不已。
就在眾人思緒紛飛之際,真正的殺招悄然浮現。一隻隱形的鬼卒,藉著奔雷的掩護,如同幽靈般繞到了夜焱的背後,準備給予致命一擊。然而,這本該悄無聲息的暗殺行動,卻因某種原因提前暴露了行蹤。 在那虛無縹緲的戰場中,它如同一頭猛然衝刺的獵豹,卻在獵物眼前驟然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高牆,近在咫尺的勝利,卻成了遙不可及的幻象。那些暴露無遺的鬼卒,就像是舞臺上的小丑,滑稽地在無形的壁壘外揮舞著爪子,空有一身蠻力,卻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