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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馮劫眉頭緊鎖,微微閉合的雙眼中陰沉沉的盯著張蒼。

“國之大事,在祀在戎。今日皇帝陛下親臨祭祀先農,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上睡覺,難道也是小節?”

張蒼那往日裡總是掛滿笑意的胖臉也陰沉了下去,毫不示弱的盯著馮劫,只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而另外一旁負責糾察風紀的御史們也站住不動,按理說他們應該按照老大的吩咐,將公輸軌帶下去,然後按律處罰。

但張蒼這個坐第三把交椅的卻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得罪了這隻笑面虎,就等著被憋成三寸金蓮吧!

在這些御史們左右為難間,左丞相尉繚哈哈一笑,上前假意勸解了兩句,言裡話外都是些小事化了的意思。

見此情景,廷尉姚賈也站出來大聲辯駁。

於是乎,當分屬於不同派系的官員都加入其中了之後,所討論的就不侷限於公輸軌在啟耕大典補覺的對與錯,而是把很多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也一起翻了出來。

那些目瞪口呆中的御史們想管,但看到自家老大一個吹鬍子瞪眼睛,另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於是縮了縮脖子,做眼觀鼻鼻觀心狀。

漸漸地,騷亂傳到農田中指揮著擺放鏵式犁的扶蘇那裡,他回頭看了看那一群臉紅脖子粗的老頭們,搖了搖頭就當沒看見。

蒙恬將一匹拉犁的駑馬交給一名中郎,幸災樂禍的說道:“陛下,不管管?”

扶蘇笑了笑說道:“不管,只要不打起來,就隨他們去吧!但要是動手打起來,有損了帝國的威儀,呵呵,都到極廟邊上的宗田裡去給朕鋤草去!”

其實他沒有明說的是,豆腐掉進了灰堆裡,吹不得打不得,怎麼辦?

只有讓他們會相對立起來,才會知道某一個人的屁股坐在哪一邊,想要、或者正在吃的是哪一碗飯!

在扶蘇觀看著幾名工師調整著系架法的時候,一直閉目養神了許久的馮去疾終於憋不住了,他輕輕地咳嗽了兩聲,小聲訓斥道:“都閉嘴!我們今天來這裡是祭祀天神的,不是來翻舊賬的!得罪了上天,你們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當這個名義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丞相開口後,所有人只能住嘴,然後重新按照爵位以及俸祿排列。

“駕具已備,皇帝啟耕!”

一名禮官高聲呼喝,臚傳之聲接力向四面八方傳遞開去。

頃刻之間,黃鐘大呂的響徹雲霄!

“開始吧!”

扶蘇一震手中的皮鞭,兩匹拖著鏵式犁的駑馬頓時開始發力。

作為太僕,蒙恬一直沒有為扶蘇駕過馬車,所以今天也算是小小的彌補了一下的他的遺憾。

此刻農田之上,扶蘇扶著犁,蒙恬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

於是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的一幕就發生了。

扶蘇一點都沒有扶犁的樣子,輕鬆的好像是在閒庭信步,行進的速度也遠遠超牛拉著的曲轅犁。

馮劫笑笑說道:“陛下到底是天潢貴胄,讓他耕田真是難為他了!”

姚賈則附和的小聲說道:“說的是啊,這樣的速度,恐怕犁鏵根本沒有下土!你瞧,那扶手根本就不帶晃的!”

胡毋敬搖搖頭說道:“哎呀,看看得了,陛下親耕本來就是意義重於實際效果!”

聽著他們的議論,除了公輸軌一臉的不屑的之外,就連張蒼等人也是笑著搖頭不語。

胡毋敬說的對,皇帝日理萬機,本來就不能、也不應該將重點放在如何耕田上,最好是像始皇帝在世時的那樣,下去推耜三下算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

因為扶蘇耕田的位置離他們不遠,所以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扶蘇是真的在耕田,因為那些被犁鏵翻上來的土壤,和表面地土壤的顏色截然不同。

雖說他們一生中幾乎從不下地幹活,但要是連這種簡單的判斷都做不到的話,那還是早早回家帶孫子好了!

於是乎馮劫眉頭緊鎖:“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耕地如此之快?難道那拉犁的是軍中的戰馬?”

姚賈微微搖頭說道:“絕對不是,老夫在相馬一道上還頗有研究的。那兩匹只是一般的草原馬罷了!”

鄭國向外走了一步,凝神看了一會說道:“莫非是和曲轅犁一樣的新式農具?公輸軌呢?莫不成又躲在哪裡睡覺了!”

公輸軌笑呵呵的從人群中鑽出來:“哪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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