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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氣?”
“我也是為大家著想,一旦打輸了,那位朱提督也許拍拍屁股就走了,或者乾脆跟李遇春一樣投降了,但你們想過我們又會怎麼樣嗎?”
氣憤的嚴我公站了起來,激動的道,“那我也寧願站著死,而不是向韃虜搖尾乞憐結果最後還是被一刀砍了。我做不到跟徐敏一樣,自己兒媳婦被韃子姦淫了,敢怒不敢言,反而還一紙休書休掉兒媳,然後送給那韃子,這還是人嗎?以後如何面對自己的孫兒孫女,要如何跟他們解釋?”
“羞先人吶。”
老秀才被說的無法反駁。
只能蹲在那一口一口的抽著煙。
船上氣氛一時凝重。
······
剛被欽封為兵部職方司員外郎、監察御史、監軍江南各省地方的沈文忠半夜接到報告,有鄉民舉報有人密謀投降,準備裡通賊虜。
接到報告,沈文忠不敢有絲毫的耽誤,立即召來自己的羽林親兵隊,然後趕去見了羽林衛前營遊擊楊伯興。
“有人要暗通韃虜,出賣我們,請楊將軍帶人協助我拿人。”
楊伯興從旗手營家丁隊總,飛昇羽林衛前營遊擊,從管六十人到現在管一千人,這份殊榮可是格外驚人,他推辭再三,但朱以海仍然堅持這個命令,他相信楊伯興的忠心,且相信他的能力。
從各營中抽調人馬,組建羽林衛前營,一半人馬分散到各營哨隊的監軍手下,充當執法隊,另一半則隨楊伯興留營,既要負責執法監督,更要負責朱以海的隨駕侍從保衛的任務。
原來六十家丁,現在變成五百羽林侍衛,朱以海身邊的保安人數是漲了許多倍。
如何從一個隊總,轉變成一個合格的遊擊將軍,楊伯興還有些不太適從,只能以更加勤勉謹慎來辦差。
聽說有叛徒後,立馬就調人跟沈文忠去抓人。
等朱以海得到稟報的時候,沈文忠和楊伯興已經把人都抓到他面前了。
“此人是金家漾地主,原是個秀才,今年五十三歲,現任金家漾鄉勇的副營官。”
朱以海剛睡下就被叫醒,眼睛都還赤紅著,看著這個有些削瘦的老頭。
“投降了韃子就能饒過你嗎?”
嚴老頭很惶恐,努力的道,“大明氣數已盡,改朝換代也是歷史潮流,小民也不過是順應時勢罷了,我們只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只想安安份份過日子,不管誰坐天下,總還需要百姓種地交皇糧的。”
“韃子在揚州屠城,你沒聽說過嗎?李遇春在硤石鎮屠了全鎮,剛又把祝家莊屠了,你不知道嗎?”
“那是因為他們反抗,我們只要不抵抗他們不會亂殺無辜的。”
“韃子屠揚州的時候,你覺得刀沒砍到你頭上。韃子屠硤石鎮,你覺得離的遠,韃子屠祝家莊,你覺得他們反抗了罪有應得。那我再問你,你降虜之後,如果韃子不僅要徵你的糧要你的錢,他還要搶掠姦淫你的妻子女兒,你也不反抗嗎?”
嚴老頭無法回答。
“不要對禽獸心懷幻想,不要在刀落在別人頭上時,冷眼旁觀。屠揚州時,你們不願意站起來,屠硤石鎮時,你們也不願站起來,屠祝家莊時,你們還不站起來,等到刀落到你們頭上時,你覺得誰還會為你們站起來呢?”
“我們唯有自救!”
“軍門,不要跟這種漢奸賣國賊多說,推出去一刀砍了。”楊伯興道。
這時嚴老頭後面的嚴我公站出來,“將軍,學生叔父也是一時糊塗,學生願意替叔父贖罪,願意捐獻家財助餉充軍。”
朱以海望向他,沈文忠在一邊解釋說這人叫嚴我公,金家漾族長,是個舉人,現是金家漾鄉團的營官。
“他並沒有參與通虜之中。”
朱以海問,“他們謀劃到哪一步了?”
“嚴老賊暗中聯絡了好幾個村的鄉紳地主,還寫了一封投降信,按了手印,被我們抓獲時,正在想辦法要把投降信送到祝家莊去。”
朱以海不由的冷笑了幾聲。
真是什麼時候都不缺投降派。
嚴我公拜伏。
“將軍,學生有一計,可將計就計,助將軍破虜敗賊!”
朱以海瞧著他,“說來聽聽!”
“學生可以在家叔的求降信上加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偷偷潛去祝家莊面見李賊投降。”
“有些意思,你膽子倒是挺大,就不怕被李賊發現破綻,把你砍了?”
“學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