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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各安其業。記得要把孤先前宣佈的免除歷年稅賦欠繳,以及免除今年田賦一事,也向大家宣佈解釋。”
林時對升任按察副使兼分巡寧紹臺道兼台州兵備道,寧波知府便授給了葛世振。
“臣等一定安撫好百姓。”
“那好,孤便走了!”
勇衛二營開路,三千營和五軍營兩翼護衛,神機營與旗手營居中,浙江鎮標營殿後,六營人馬浩蕩出城。
百姓紛紛圍觀。
張名振甚至騎在馬上露出背上赤心報國四字,大聲吼出了此去北上中原,誓將直搗黃龍這樣的豪言壯語。
六營滿編六千人,四千八戰兵,一千二長夫,此外一同北上的還有許多寧波的鄉紳士人,不少原來都是朝廷官員,也有一些是舉人、秀才未入仕的,這次朱以海大量啟用,以充實自己的這個臨時小朝廷草臺班子。
不少舉人都被賜以進士出身,秀才賜舉人出身,授給他們官職,這一舉動,倒也效果不錯,本來寧波之前一心抗清計程車紳只有小部份,但朱以海這般豪爽大方後,基本上寧波計程車紳大部份都來他麾下效力了。
北上計程車紳隊伍十分龐大,這些前官員或是舉人秀才老爺們,如今隨駕北上,也都還帶上了子侄兄弟,或是家丁護衛,有的還要帶長隨書童,甚至有些還帶上了侍妾婢女的。
老朱也沒阻攔,只是讓他們不跟六營一起,而是隨後而行。
而隨駕進入軍營的,不管是什麼官職,都不能帶奴僕隨從,更不得帶女人,更不說乘車坐轎,頂多允許騎馬騎騾。
走在城郊,烈日炎炎。
江南六月中,此時稻田一片金黃,正是夏收季節,甚至秧田裡的稻秧已經綠油油一片,最繁忙的雙搶時節要到了。
出城才半日,那車馬眾多的鄉紳隊伍就已經被遠遠甩在了身後。
開路的勇衛二營遊擊將軍馬吉翔騎著他那匹心愛的五花馬一路賓士過來,“殿下,有情況。”
朱以海對馬吉翔這人不太喜歡,這人在南明史上還是非常有名的,但既非文韜更非武略,這位大明最後一任錦衣衛指揮使,歷史留名是因為拍馬有術,是南明諸朝中有名的奸佞。
他早前就是依附太監高起潛而得勢的,之前又依附龐天壽,朱以海之所以還留著他管勇衛二營,也只是因為這二營人馬,本就是龐天壽跟馬吉翔在廣東招兵拉起來的。
暫時沒有什麼錯漏,朱以海也不好把他換了,便先觀察使用。
觀察了一陣子,朱以海發現馬吉翔其實還是挺有一些本事的,比如這勇衛二營,其實也已經經過幾輪的重整,但這傢伙就有本事把這二營牢牢的握在手裡,在營中威信挺強。
再比如,馬吉翔這一路隨駕東來,十分會鑽營,跟所有人都處的關係很好,連王之仁張名振等,都跟他相處甚歡。
平時交待的任務,那也是完成的又快又好。
這弄的朱以海,倒一時不急著換掉他了,且一時也沒合適的人替代他管勇衛二營。
“何事?”
“我勇營二營前鋒巡騎探得訊息,從觀海衛方向來了一支亂軍,到處搶掠鄉里,無數百姓正往寧波府城逃難!”
朱以海一聽便怒。
“具體點?”
馬吉翔有備而來,馬上又道,“據末將查知,這亂兵是原嘉興總兵陳梧所率,從嘉興渡海而來,在觀海衛沿岸登陸,上岸後到縱兵搶掠。”
“嘉興總兵陳梧?”
“此人祖籍紹興上虞陳溪,其從兄陳俊曾先後任過雲南總兵、廣東總兵,崇禎時曾入遼東征戰,弘光帝立,授其嘉興總兵,賜定遠將軍印。”馬吉翔告之。
“一個正牌總兵,還是掛印總兵官?”
馬吉翔提議,“臣聽說陳總兵與其兄被稱為人中龍虎,陳梧氣勇萬夫,不如派人前往傳旨招撫。”
“陳梧帶多少亂兵在劫掠鄉里?”朱以海問。
“據說上萬人。”
朱以海一聽更怒,“堂堂一鎮掛印總兵官,麾下上萬人馬,不為能君分憂,為國擊賊,卻潰敗逃跑,還禍害鄉里?就這種渣滓,還何談招撫?”
王之仁、張名振等也聞訊趕來。
王之仁曾任蘇松總兵,跟陳梧算是鄰居,對此人比較瞭解,此時也勸說應當下旨招撫,一道旨意便能將陳梧召來。
他麾下的萬餘人馬,自然也就能為監國所用。
可朱以海卻黑著臉。
“殿下,陳總兵從嘉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