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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有人在您面前讒言說我貪汙受賄,可有證據?”歐陽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夫差看著歐陽,緩緩說道:“有誰背後沒人說?我這個當王上的恐怕也有人在背後說呢。”
歐陽皺起眉頭,問道:“那耿介是不是躲在你那裡?王上,我要親自問問他,是誰讓他殺了吳寬!”
歐陽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
夫差沉默片刻後,回答道:“我沒有親眼看到屍體,但據說是耿介所殺。”
歐陽冷笑一聲,反駁道:“王上親自驗屍了嗎?耿介根本沒殺吳寬,他也沒有躲藏,只是我多留了他一陣子。現在他已經回來了,我也把他叫來了。”
說完,歐陽揮揮手,示意耿介進入房間。
耿介從偏房走進來,向夫差行了個禮,然後說道:“王上,我們這些王族後代,所想的都是國家利益。放勾踐是我擅自做主,而且我還親自護送他到越國。我這樣做,是因為我發現伍子胥讓吳寬去殺勾踐,而我與吳寬並沒有交手。我帶走勾踐的時候,吳寬還沒有趕到,至於他怎麼死在洞裡,我並不清楚。也許是有人想要刺殺勾踐,誤將吳寬當作勾踐了。”
耿介的解釋似乎合情合理,但夫差卻陷入了沉思之中。夫差聽了耿介的話,心中的疑慮並未完全消除。他目光犀利地看著歐陽和耿介,思考著其中的可能性。
“你們二人所言,皆有道理。但此事關係重大,不容忽視。我會派人調查清楚吳寬之死的真相。在此期間,你們二人也需配合,不得有任何隱瞞。”夫差嚴肅地說道。
歐陽和耿介對視一眼,齊聲應道:“謹遵王上旨意。”
就在這時,伍子胥氣沖沖地走了過來,他一眼看到歐陽和耿介在這裡,頓時怒不可遏地喊道:“是誰允許你們從採香涇運巨木進來的?”歐陽毫不示弱地反問道:“王上都沒有責怪我們,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伍子胥接著追問:“如果那些巨木是戰船呢?我特意在那裡佈置了一些機關陷阱,現在全都被你們破壞了,這不是直接把我們的軍事機密洩露給了越國嗎?”歐陽聽後哈哈大笑起來,不屑一顧地說:“越國的男人幾乎都在戰爭中死去了,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時間才能恢復元氣,根本不可能對我們吳國構成威脅。我們完全可以高枕無憂。相公,你不要總是無事生非,故意製造矛盾,散播恐慌情緒,以此來顯示自己的重要性。”伍子胥又問:“這是無事生非無事生非,製造矛盾,散播恐慌情緒?他們看中了這條河涇是什麼目的你還不明白嗎?這裡面有多大的玄機啊!這條河渠就是從大湖到吳國心臟最直接的通道!你難道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呢?虧你還是個將軍!”歐陽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
伍子胥卻冷笑一聲,回答道:“採香涇可是大王親自下令開通的。那是為了讓西施能夠方便地前往香山採花而挖掘的採香涇,如今卻因為兩根樹木而揭露了一個間諜的陰謀。”伍子胥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彷彿已經洞察了一切。
耿介罵開了:“老匹夫,先前在有國際嘉賓的舞會上大鬧,被王上趕出後,又擅自唆使吳寬殺勾踐,現在竟敢攻擊王上,你也太放肆了!眼中還有我們的大王嗎?”伍子胥說:“勾踐乃吳國宿敵之王,吳國有兩位大王死在越國人手上,一有風吹草動,最會攻伐吳國的就是越國,勾踐不僅是越國的大王,更是作為一種精神領袖的存在!難道不該殺?你拿了越國人多少好處在幫著他們,擅自放了勾踐回國,還殺了吳寬!”耿介說:“我可沒殺吳寬,你沒有證據別血口噴人。”伍子胥說道:“明刀明槍上你未必能佔吳寬多少便宜,使鏢你可是個高手啊。”說完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耿介則是一臉坦然地笑了笑,回應道:“老匹夫,你終於承認吳寬是你派去殺勾踐的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實話告訴你,明刀明槍吳寬也絕不是我的對手,要打我根本不需要用暗器傷他,你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
伍子胥聞言頓時怒不可遏,吼道:“那押在賭場的玉器呢?這你又如何解釋?”
耿介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地攤上撿漏得來的罷了。”
伍子胥冷笑道:“那麼貴重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地攤上?”
耿介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勾踐都能嘗我們王上的屎,還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呢?”
夫差知道耿介的話在要賴,很想懲治他但想到都是王室子弟,只要不反對我,暫且擱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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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踐回到了越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