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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這幾幅小兄弟你寫的很不錯,雖說不算特別流暢,但腕力十足,勝在端正,都說字由心生,看字便可知一人性格,古人倒是誠不我欺也!”石風微微一笑,又指著側壁那三幅字說道:
“我倒是瞧見這幾幅字各有千秋,童當家的這幅大開大闔,筆間隱有兵戈氣息,若非我見過他,一定以為是個久經沙場的將軍所寫。”
“華老前輩每每行筆之間,卻都是留有餘地,意猶未盡,倒也符合他那小心翼翼的性格,而櫻姑娘的這一幅力道頗足,筆架間構規整嚴密,一絲不苟。”
莫有文驚訝地看著石風,心裡暗忖,沒想到在山上遇見這位明軍將領,還是個儒將,懂得字畫筆鋒,還能揣摩人心。
“大人法眼如炬,草民甚是佩服,既然大人光臨寒室,能否也留下墨寶,供草民來時敬仰。”
石風微微一笑,打量著這個奇異的少年,看得出他很喜歡收藏字畫,尤其是名人的。
許是少年,雖強顏歡笑,但眼睛深處,卻是難以掩藏那一絲痛苦之色。
“好,既然來到狼嘴崖作客,便為山上孩童們留下一幅字,留任紀念。”
石風有心想打探一下這位少年的身世,他的姓名莫有文,實際就是‘莫要問’諧音,估計並不是他的真實姓名。
倘若能打破殭屍,倒是不介意寫一幅字。
“大人稍等,在下去等備一下。”
“嗯。”
教室邊壁設有一間暗房,裡面放著筆墨紙硯,莫有文把這些拿出來,準備好筆墨,將紙鋪好,便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石風。
石風活動一下僵硬手碗和手掌,下意識地用口呵出熱氣於手,凝神片刻,驀地提起筆來。
他下筆猶如走龍蛇,一會兒就有兩行大字呈現,“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一氣呵成之後,又在後面署上自己的大名,石風。
“這些時日忙於軍務,從未提筆寫過字,倒是有些生疏了,請小兄弟不要見笑。”
他下意識地謙虛道。
實際從大漠返回這二年,他的繁體毛筆字進步很快,不是從未提筆,而是經常提筆寫些軍事,經濟,紀律等方向的條陳,只是他確定沒寫過像這種標語之類的東西。
莫有文見了卻暗暗吃驚,咬牙不作聲,只是盯著這幅字後來的落款二字:石風。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他有時跟關大當家,櫻姑娘,童三當家在一起,時常聽得他們談論時局,提到最多的一個名字,就是石風。
原來他就是譽滿關內外的大明虎威將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文武兼備,果然名不虛傳。
要說石風的字型,那是正兒八經的行草書,筋骨峻然,但同樣略顯生疏而不流暢。
但這種字型尚不見於大明,莫有文自然沒見過。
“哇呀…”莫有文還是很有禮貌,拱手讚道:
“大人真是一手好字,先前我府中有許多字貼,卻沒見過大人這種字跡!”
說者無意中漏了一句,但聽者有心。
府中收藏了很多字貼,看來這個神秘少年,倒還真是久讀詩書的富貴人家。
但他的外族血統又作何解釋呢?
難道說,他是久居中原的塞外人?
一個混血兒。
“小兄弟,請坐下說話!”石風大馬金刀地坐在火邊,逐漸恢復了他虎威將軍的神態,逐反客為主地說道:
“今日無事,在山上湖邊遊玩,真好與小兄弟好好聊聊!”
莫有文聽罷一愣,小心翼翼地側身坐下,臉上寫滿了忐忑不安。
他心中自是清楚,自己刻意隱瞞的特殊身份,千萬不能暴露。
自從去年春天,被狼嘴崖的櫻姑娘,從塞外馬匪手中救下之後,他在山上待了一年有餘,翻過年就是二年。
在這裡跟幾位當家人,特別是櫻姐姐相處甚好,她們都相信自己是個江南混血兒,父母親在塞外大漠上被土匪殺害。
實際他的真正身份,是科爾沁王族阿魯札哈里親王的最小兒子,科爾沁草原部落的小王子阿魯柘齊。
去年春天,他外出打獵結果中了埋伏,六名衛士全部殉難,而他被一群蒙面人擊昏之後帶走。
當他醒來時,無意中聽得蒙面人在跟一群馬匪交涉,把自己送給馬匪當奴隸。
說這是科爾沁大王子的命令,不準讓這人出現在科爾沁草原。
最後,蒙面人還給了馬匪一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