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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風大手一揮,馬隊立即加速奔向百里開外的葛峪口關城。
這個人證和物證,萬萬不能出了一點差錯。
計春海知道太多範氏、王氏走私的事情,說不定便能從他身上開啟缺口,找出整個軍械走私的鏈條和貪官汙吏出來,為國消除隱患。
……
太原府,范家大院。
“你說什麼?計春海連同一車金銀,被虎牢軍首領,虎威將軍石風在蔚州城外截獲?”
範永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跪在面前稟報的一名探子發愣。
範永鬥今年五十有一,養尊處優的生活,讓他的身體有點發福,小肚已經挺了起來。
身材壯實,身為範氏一族掌門人的他,形態言語之間,自然而然地便形成了那種不怒自威的神態。
修得整整齊齊的鬍鬚,使他看起來極有城府,聽到探子的話,兩道濃眉掀起,一直不太敢相信。
“計春海他們出門辦事,都持有兵部令牌和大量甲兵押送,石風怎麼就跑到蔚州城外去了呢,還居然敢明目張膽地抓他?”
範永鬥冷笑著揚起頭,“這顯然是有人故意洩露了訊息,要撕破聯盟了嗎?”
他指的有人當然是太原王氏。
“老爺,據說石風當時帶虎牢軍在蔚州郊外搞實兵演習,恰好在關卡附近遭遇上計春海的馬隊,不知咋的,他下令出兵截住了馬隊。”
探子抬頭看了一眼範永鬥,小心地補充道:
“據大同兵曹押送的木隊官說,計春海當時掏出了兵部令牌,聲稱馬車的箱子裡,是兵部火器製造的重要原料,但石風並未買賬。”
“混帳!”
範永斗大怒,一伸手便摔了手上價值不菲的青花瓷茶碗,“石風小兒,目無法度,膽大妄為。”
“老爺,以前強主事押送回來的錢物,路途中可從沒出事過,到太原這一路也沒人敢上車查驗,包括錦衣衛。”
“可這次不知為什麼,錦衣衛那邊倒沒什麼動靜,但虎牢軍這邊卻好像事先知曉,派專人在軍營轅門瞭望臺瞭望,見計參軍車隊過了檢查站,石風立馬帶兵從軍營中衝出來。”探子道。
“強瑞?”
範永鬥一楞,以往軍械交易和錢物等,都是強瑞一手辦理,這次卻讓計春海押回,是何道理?
“馬上去查,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令強瑞立即返回太原。”範永鬥蹙眉吩咐道。
“遵命…”
“另外,這計春海和那些護衛,石風把他們關在哪?在葛峪口關城?”範永鬥問道。
“小人去打聽了!”
探子道:“馬車上裝運的金銀,被重新貼上封條,計春海和他帶的護衛,都關在葛峪口將軍府裡,那裡戒備森嚴,實在無法靠攏去打探訊息。”
範永鬥嘿嘿冷笑起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石風是想從計春海身上找到證據,從而對晉商實施攻擊,首當其衝就是范家。你先下去吧,儘量派人去探清訊息,如果能見到計春海,那便更好。”
“明白,老爺…”探子躬身退了出去。
範永鬥沉思片刻,轉頭看向靜坐在一邊,一位書生模樣的中年人,“軍師,你怎麼看這事?”
范家大院軍師許恩茂站了起來,在大堂之中走了幾步,慢悠悠的輕言道:
“老爺,正如您所說,石風他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晉商範氏家族您也。一車黃金珠寶不重要,關鍵便是計春海。”
“這些年,計春海為您辦了不少事情,尤其是軍械走私,對範府裡的很多隱情也知道得不少。如果計春海真地說出點什麼,只怕會給範氏家族造成大麻煩的。”
範永鬥沉吟道:“計春海是範府裡的老人,跟著本尊有些年頭了,忠心還是不必說的。”
許恩茂撇撇嘴微微一笑道:
“老爺,這種事怎麼說得清楚呢?聽說這個石風可不是什麼善茬,有勇有謀,殺人如麻,計春海被抓,恐怕很難守住秘密。”
範永鬥皺眉想了片刻,道:
“這樣吧,軍師,這件事你來處理,儘量先派人見一見計春海,告訴他牙關緊一些,范家自然虧待不了他,但凡他有一點不忠,他的老婆兒女,父母兄弟一個也便想活著,讓他自己掂量一下。”
“是,老爺!”
許恩茂轉爾沉聲道:“不過此事還得做兩手準備,萬一不行,便只能取了他的性命,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
“計春海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