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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章傑欽差下來查案之時,王源關閉了透過張家口走私的所有通道,並驅趕了許多塞外來的非法交易人員。
這種明哲保身的做法,正中石風下懷。
在張家口無法完成交易,走私集團肯定會在附近城堡或關口,尋找新的交易通道。
他很容易發現蔚州這個特別的地方,實際就是走私集團備選地點。
所以,他迅速讓唐興出任蔚州府司馬,蔚州守將。
首先,跟整頓雲頂馬場的思路一樣,驅虎殺狼,肅清城內一切異己分子,包括敵特細作,惡勢力,走私販私集團和渠道。
很快,透過秘密通道,唐興送來的秘件,告之計春海計春生等一行的大概情況。
石風決定親自出馬,率一支三百餘人的遊騎精銳,以野戰拉練為名,就在蔚州與大同一帶紮寨。
這幾天就安排專人在轅門口瞭望臺瞭望,只要見到計春海一行進了前面關卡,就立即通報。
他預料計春海身上有兵部的金牌,還有護衛隊,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走漏了風聲,大同總兵官王樸事先派大部隊到邊界接應,情況會變得複雜。
所以,他親自出馬。
“計春海…”
一聲斷喝,如驚雷般讓計春海渾身一顫,心中暗暗叫苦。
想不到這位石大人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自己記得從未見過他一面,他居然認得自己?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他忽然想到,這事蹊蹺有可能敗露。
原來,唐興在蔚州內城偶遇計春生和木什長。
見他們身後還帶著四五十名便衣軍士。
到不屬於大同轄地的蔚州,帶如此多的便衣軍士有何公幹?
送幾位朋友?
哄鬼去吧!
唐興想到了恩師石風的提醒。
他自然生疑就想跟木什長套個近乎,沒想到這計春生太過警覺,將木什長先支走了。
他孃的,這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靈機一動,他生拉硬拽的請計春生進內城喝酒,順便派人跟上木什長。
木什長等人都是行伍出身的粗坯,那裡懂得什麼跟蹤、反跟蹤這些精細活。
他的行蹤很容易讓唐興這邊的人搞得一清二楚。
知道還有一批人在等人,為首的從太原府來,長相跟計春生一模一樣。
唐興馬上想到這人就是計春生的親弟,叫計春海,在兵部軍械司任職。
這都對上了。
這其中的貓膩,就是傻瓜都猜得出,況且是經石風調教和反覆提醒,警覺度很高的唐興。
他隨即安排人員,就只盯住計春海的行跡。
隨即,他派人快馬報石風。
……
話說計春海被石風猛叫上一聲,明白已經破了形藏,再低著頭一聲不吭地站在一邊,那就是大不敬了。
計春海抬起頭來時,臉上已滿是笑容。
他急走幾步到了石風馬前,深深地彎腰作揖,陪著笑臉道:“石大人,職下計春海給您見禮了!”
石風一隻手按在馬鞍之上,俯下身來,皮笑肉不笑言道:
“計大人往蔚州方向調配軍械,本官怎麼就不知調配公文,尚未收到兵部調配單呢?”
計春海聽罷臉上冷汗直冒。
娘哎,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他連忙陪笑,“稟石大人,職下這次辦差,路過蔚州,並未調配軍械。”
嘿嘿,還蠻狡黠,就想抵賴,老子就衝著你小子來的。
他瞄了一眼馬車戲謔道:“怎麼?這是給兵部辦差回太原府?馬車裡又載著什麼寶貝?遮得嚴嚴實實,還需要這麼多的兵甲押送,能否讓本官開開眼界?”
向敵人走私大型軍械,相當於資敵賣國,讓更多的大明子弟兵喪身戰場。
現在,先拿這等叛國奴才們開刀,斬斷皇太極安插在大明境內的爪牙再說。
計春海明白石風來著不善,陪著笑臉說道:
“那裡,這馬車裡裝的都是職下搜尋來的土特產,上不了大雅之堂,所以不敢拿出來,怕驚到大人您!”
石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驚到本官?又不是被驚嚇大的?本官身經百戰,這可真是奇哉怪也!”
正說著,石風忽然臉容一斂嚴厲道:“計春海,有人舉報,說這車上藏有違禁物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