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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布倫頓先生,維娜小姐,他們也是很出色的占卜者,只不過資歷和反饋都不如凡納森先生,”棕發女士翻了一頁,有些神秘的笑了笑,“不過布倫頓先生據由他教過的學員說,他的占卜更有神秘氛圍,雖然往往不會給出太詳細的結果,但都很準確。”
“他和維娜小姐都只需要兩蘇勒。”
不給出太詳細的結果,但都很準確......克萊恩咀嚼著棕發女士的話,微笑點頭。
這不就和我家樓下那個假算命的差不多,喜歡用一些模糊的意象和寬泛的問題套顧客的話,然後再給出答案,與其說是占卜,不如說是用心理學一點點挖掘顧客的資訊。
唉,我做轉運儀式之前還找他算了一次,結果說我什麼,這是我提升自我,跨越階層的機會,什麼鯉魚躍龍門的祥瑞之象......克萊恩點在花名冊上的手指顫了顫。
好像某種意義上,那傢伙說對了。
“還有......”他本能想跳過棕發女士推薦的布倫頓先生,“還有,我想問一下,為什麼這裡為什麼叫占卜傢俱樂部,而不是占卜者,我看剛才你在向我介紹時,都是在用占卜者這個稱呼。”
不知是不是對布倫頓的形容展開了克萊恩的聯想,他突然換了個話題。
聽到這個問題,棕發女士的微笑有些僵硬,但還是耐心解釋道:
“因為這樣會顯得更專業。”
她沉默了兩秒了,然後才繼續說道:“其實凡納森先生也提到過類似的問題,他說自己的水平比起因蒂斯和海上活躍的流浪占卜者們,還不足以被稱為占卜家,不過布倫頓先生和俱樂部的老闆,都認為這樣更有利於吸引更多喜歡占卜的朋友加入,所以沒有用占卜者命名。”
“因蒂斯和海上活躍的流浪占卜者?”克萊恩適當表現出一定的好奇道。
“您不知道嗎?”棕發女士雙手蓋住了花名冊,“其實每年秋天都回來廷根巡遊表演的馬戲團裡,他們就有一位真正能被稱為占卜家的先生,就連凡納森先生都很佩服。”
馬戲團?克萊恩更加疑惑了。
馬戲團裡的真正的占卜家,這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占卜家”、“小丑”、“魔術師”,“占卜家”途徑的序列九到序列七不就是馬戲團三巨頭嗎?
不可能吧,這也太荒謬了......克萊恩微微搖了搖頭。
如果真如他想的,每年都會來廷根巡演的馬戲團是由“占卜家”途徑的非凡者組成,而“占卜家”又恰好是南大陸真實造物主教會掌握的途徑,廷根三大教會的非凡者怎麼還會讓他們表演這麼多年。
克萊恩記得“自己”小時候還看過類似的演出,除了表演的戲法更新奇,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先生,您還需要看看其他占卜者嗎?”
棕發女士恬淡的嗓音輕輕響起,克萊恩目光看去,正好落在了花名冊上。
“我選擇布倫頓先生,希望他能解答我的問題。”
“好的,兩蘇勒。”棕發女士利落的收過了費用,起身引著克萊恩進入接待廳旁邊的大門。
那裡有一條不算太長的走廊,盡頭是緊閉的會議室,似乎正有人使用,而會議室兩側,還有數間大小不一的房間,據說是根據不同神靈對應的金屬和占卜中常用的幾種媒介為靈感佈置的。
“您的信仰是?”
距離會議室還有兩間屋子的距離時,棕發女士問道。
“我信仰女神。”克萊恩微笑回答的同時,十分熟練的在胸前畫下了緋紅之月的圖案。
“讚美女神。”棕發女士的笑容更親近了一些,“您和剛才的莫爾塞夫先生一樣,都有著女神所欣賞的良好品德。”
“莫爾塞夫先生?”克萊恩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那位在我之前離開的先生。”
“是的,他大概是外國移民,所以姓氏聽起來有些特別。”棕發女士輕快的應了一聲,隨後示意克萊恩原地等待,一人走進了會議室旁的一個房間。
莫爾塞夫,好熟悉的姓氏......克萊恩眨了眨眼睛,非凡者強大的記憶力配合“小丑”對動作與面容的敏銳,很快便還原了只有一面的紳士。
是個法國姓啊,基督山伯爵的仇敵之一......克萊恩沒從腦中莫爾塞夫先生的“畫像”上找出端倪,只是覺得有些有趣。
別是羅賽爾大帝帶來的影響......他不負責的聯想到了那位疑似老鄉的皇帝陛下,畢竟莫爾塞夫這個姓氏,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