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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泛起苦笑。
“你說得對。”
“無論我的過去是怎樣,我都應該面對。”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劃開了幻術,指向了河水流淌的方向。
“帶路吧,快的話,我想我們今晚就能回來。”
......
“怎麼樣,今天有收穫嗎?”貝克蘭德喬伍德區某個窄小的公寓內,佛爾思盤坐在沙發上,慵懶地把身子稍稍挺直了一些,望著剛從外面回來的休道。
已經換回正常打扮的休把裝有喬裝衣物的挎包掛在只有兩尺寬的門廳,煩躁的揉了揉那幾撮倔強的毛躁金髮。
“沒有,什麼都沒有,我今天蹲了一天也沒有任何發現,我去問了達克霍姆,他也沒有看到委託上的那個人。”
聽著好友的抱怨,佛爾思腦中很快閃過長著一副和善模樣,始終掛著充滿親和力笑容,背地裡卻殘忍狠毒,控制著貝克蘭德許多孤兒扒手的黑幫頭目畫像,不岔道:
“你不是說大半個貝克蘭德的黑幫和幾乎所有的賞金獵人都接了那個委託嗎?”
“1000鎊啊,這麼大一筆錢,如果誰找到了線索,怎麼會隨便告訴別人。”
“但問題是現在連線索都沒有。”休終於將頭髮壓平,幾步走到了佛爾思所在的沙發,跳著坐到了好友對面。
連線索都沒有?
長期從事間諜工作的佛爾思眉頭輕挑。
在她看來,賞金獵人們能接到的委託對於真正的情報人員都是小兒科,只要投入資源,輕輕鬆鬆就能找到目標——這是她背後的密修會給她的自信。
“你接的委託到底是什麼內容?”
“別看我,我只是好奇,難道你還怕我搶你的生意?”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休稚嫩沒張開的臉上兩撇眉毛擰在一起,三言兩語把大概的情況講給了自己的好友,末了說道,“你看,委託人幾乎等於什麼也沒說,如果不是金額實在誘人,圈子裡估計沒幾個人會上心這種惡作劇一樣的事。”
啊,確實看起來惡作劇......佛爾思眼中赤裸裸的閃爍著愕然,不斷回憶著辦公室裡一位“捲毛狒狒”先生向她的同事求愛是滑稽的樣子,才勉強控制住了表情。
是誰在用這種方式通緝齊林格斯?
查拉圖殿下知道嗎?
會不會“代罰者”已經猜到了齊林格斯即將登陸?
“我就說這種東西說出來只會讓人覺得惱火。”休錯會了佛爾思的驚愕,不斷念叨著“1000鎊”這個數字,就像在誦唸咒文,每念一遍,就能感受到力量在體內增長,好像用這種方法才能勉強維持自己繼續上心看起來沒多少希望得到的鉅額賞金。
隨著休第十遍念道“1000鎊”,佛爾思終於從震驚中走了出來。
不,不會,殿下肯定比我知道的更早......她快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視線飄忽,最終確定在已經被自己切好,但還沒來及的下鍋的晚飯上。
“我餓了。”她用理所當然的語氣碰了碰休的臂肘。
被打斷蓄力的休“嗯”了一聲,然後相當平和的接受了好友的請求,繼續唸叨著“咒語”,走向了廚房,還不忘問道:
“你晚上還要熬夜趕稿嗎?”
“不了,”起身往書房走去的佛爾思擺了擺手,“今天該寫的我已經寫完了,剩下的是明天的事。”
她故作鎮定的把微卷的褐發撥到耳後,偷偷側過了頭,確認休已經開始忙碌今天的晚飯,手掌快速的拂過牆面,如若無物的穿過了堅實的水泥牆,直奔自己的書桌。
她必須要向上級確定接下來的走向。
......
破敗的古堡在地上投下自己的影子,如一棵死亡多年的樹木,向來客支離出折斷的尖頂,蒼涼、荒蠻、陰森、黯淡。
在克萊恩驚悚的注視下,阿茲克一點一點的彎下了腰身,像是滿月下即將畸變的狼人,努力與腦中冒出的破碎的、零散的、不連貫的回憶對抗。
他的身體做出了本能的反應,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似乎想馬上奔進古堡,可理智又制止了這一行為,最終感到靈魂近乎割裂的歷史教員頹唐的垂下了雙手。
快步趕來的克萊恩藉著月光,恰好看到了阿茲克最不體面的時刻。
他目視著面目猙獰的教員,邊啟用靈視,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阿茲克先生,您,你想起什麼了嗎?”
阿茲克沒有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