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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匪淺聯絡的莎倫。
他擔憂同為“異種”途徑的莎倫也會像a先生一樣,被勾起某種難以遏制的負面反應。
“可惜,軍部的人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
傑利從大衣口袋裡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油紙包,解開系成十字狀的麻線,剝開油紙層,露出其中尚有血滴牽掛的生牛肉,遞到了a先生嘴前。
“為了查出血藤到底是什麼東西,‘紅天使’特意調來了一頭老年心靈巨龍,對那幾個‘舌頭’的大腦進行了解析。”
“但是查出來的結果出乎所有人意料,因為血藤好像就是一種和可可、罌粟一樣的特殊作物,原本就存在。”
“是逃難的高地人在一處山谷中發現了這種作物,為了充飢,他們啃光了一叢血藤荊棘上的所有果實,然後那部分吞服了血藤果實的人再在睡了一覺後,驚奇的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竟然痊癒了,而且身體素質也得到了提高,比以前更有活力。”
“後來當他們離開谷地繼續向西走,不幸碰上了一夥因蒂斯軍隊,負責收攏亂民的因蒂斯軍官發現這群難民和別處的不同,各個面帶紅光,比許多北大陸國籍的難民看起來都要健康。”
“在因蒂斯人的逼問下,難民被迫帶著一隊因蒂斯士兵找到了血藤生長的山谷,然後這種作物才進入更多人的視野。”
“負責審訊的心靈巨龍確定我們抓來的‘舌頭’沒有被下過暗示一類的誤導性措施,他所說的都是他親眼所見,而且類似的情況在從不同區域抓來的幾個‘舌頭’上都有出現,是很詭異,但軍部也確實找不到血藤出自某種褻瀆儀式的證據。”
“一種作物突然出現,在多個地方都製造了相似的傳聞,這本身就很可疑。”克萊恩說道。
“道理是沒錯,可是證據呢?”傑利·查拉圖不依不饒的反駁道,“問題在於,如果盲目將血藤歸咎於某個褻瀆儀式的產物,我們很可能找不到應對的辦法,也無法確定它的真實作用。”
“目前軍部給出的猜測,是血藤和突來的詛咒之間存在了一定的關係,畢竟兩者都是同一時間突然出現,之前一點線蹤影都找不到。”
缺乏必要線索,討論一時陷入了死衚衕,克萊恩還想說什麼,但他也明白,就像傑利·查拉圖說的那樣,雖然血藤的表在特徵看起來和血肉之樹相像,雖然服用血藤對人體產生的奇異效果看起來再怎樣令人不安,終究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血藤和‘玫瑰學派’之間有著密切的關聯。
擁有致幻效果的罌粟剛被發現的時候,也被北大陸的商人懷疑和邪教有關,但在後續的研究調查過程中一步步洗脫了嫌疑,現在已經是世界暢銷的南大陸特產之一,甚至於醫藥領域都取得了難以被取代的一席之地。
“不過這東西太邪門了,就像你說的,出現的時間也太敏感了,所以軍部還是下達了命令,希望除前線外的戰鬥小隊,都能在首要任務之餘,抽出時間調查這東西的來歷。”
傑利·查拉影象是為了舒緩克萊恩的擔憂似的,手指撥弄著襯衣領口,補充說道。
說到這,談話終於回到了正軌,隨著卷宗被合上,一直保持斜視的a先生也重新轉過頭,加入了討論。
“伯拉法爾加閣下的符咒解決了反占卜和期滿惡意感知的問題……”
“v,很抱歉,我們在摩爾法拉耽擱了太長時間,之前對戈斯塔爾斯的調查大多都失去了作用,沒法再用作參考。”
“追捕一位‘魔鬼’本來也不是簡單的事。”克萊恩並不在意,稍作安撫道,“‘玫瑰學派’擁有的半神和天使並不多,現在他們除了要對抗北大陸人,還偶爾要和帝國的軍隊遊擊,我們可以只挨個篩查有‘魔鬼’出現的地方,總能找到他。”
說到這,車廂內的三個人齊齊看向了一直以來保持著沉默的莎倫,都希望從這位前“玫瑰學派”成員的口裡得到些有價值的資訊。
畢竟幾人中,只有莎倫對“玫瑰學派”內部還稱得上了解。
面對幾人熱切地目光,莎倫蔚藍色的眸子平淡的眨了下。
“戈斯塔爾斯是個獨行者,我不認為他會像麥哈姆斯一樣,選擇成為一支反抗軍的統帥。”
“所以,你覺得戈斯塔爾斯更有可能出現在尚被北大陸人佔領的區域,在高地反抗軍出現的前沿地帶我們反而很難找到他的影子?”
傑利·查拉圖抽出紙筆,羅列著各種可能,將眾人的討論記錄在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
“確實有這種可能。”a先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