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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輕人們,似乎很少看到了這一點。
我能夠理解他們,畢竟聖密隆很大,“詭秘之神”的僕從們又一貫低調,從不在非必要的場合惹人注目……正主不在了,家僕擺譜倒也挺正常的,查拉圖家族自己的宅院裡,就經常能看到這場面。
或許是不想和庸人多相處,十二歲那年,我第一次違背父親的意願,拒絕了他將我安排到皇帝陛下操辦的學院進修,出來做個稅吏的安排。
我有自己的打算。
那天我逃過了聽從父親命令準備責罰我的母親,偷偷跑到“詭秘之神”在聖密隆最大的一家教會。
等到父親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是一名見習教士了。
“千面之神”的教堂內部繁複又單調,和當時帝國流行的不對稱與誇張的主流審美不同,不見刻意的差異設計和刀劈斧砍的痕跡,卻能更使來者體會扭曲和壓抑的恐怖。
那天我跟隨主教站在主的聖徽之下,密密麻麻的黑色絲線從教堂的穹頂一路垂到地面,順著我們每個人的頭頂滑向臉頰,在我們眼前搖曳。
我看不清父親的表情,我只記得,在主教發話後,本是勃然大怒的他一下子謙卑,腰幾乎彎到了地上,口口聲聲對“詭秘之神”讚美,討好的話語無所不用其極。
而那之後,他也從再對我露出過半點怒顏。
我雖還揹負著查拉圖家族之名,卻已經是個要被家族親屬小心翼翼對待的外人了。
……
我投奔的那家教堂的主教,名叫羅曼·安布羅休斯。
祂聽聞了我的身世,只是輕輕頷首,然後便教了我一些父親從未對我說過的東西。
在祂的教導下,我進步的很快,十六歲那年,就已經成為了“無麵人”。
這時候,祂交給了我一個任務。
祂說,祂遇見了一場災難,那災難會毀滅平衡,把紛亂從邊緣的落後之地帶到聖密隆。
這災難對大多數人來說是災難,可對我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
祂給了我“守秘”的祝福,為我安排了任務——潛入調查查拉圖家族在外省的一處產業。
最近兩年,查拉圖家族和原本親近的索羅亞斯德漸行漸遠,反而找上了日漸衰微,被阿蒙家族一直的打壓的雅各家族,這反常的行為引起了安布羅休斯主教的注意。
哦,一個查拉圖竟然要調查查拉圖……我聽到這安排時實在興奮,以至於我差點忽略了主教派給我的同伴。
不,不應該稱之為同伴,畢竟那兩人才是真正的調查員,而我不過是輔助他們,在暗中嘗試迫使查拉圖家族露出馬腳的影子。
艾薇兒·梅迪奇、埃德蒙·伊阿宋,前者的姓氏大名鼎鼎,我倒可以理解,可是這個後者……
伊阿宋,巨人語、精靈語、巨龍語中都沒有這一單詞,彷彿所謂的伊阿宋一詞僅僅是幾個讀音拼在了一起,和造物主賜給斯特拉先祖查拉圖之名時一樣,是賦予了一個生造詞美好的寓意,以昭示被賜予者的優秀品格。
我的直覺一向很準,再加上細心觀察的習慣,這個需要我配合的埃德蒙·伊阿宋,可能和安布羅休斯主教的關係匪淺。
他和艾薇兒·梅迪奇,都是值得我全力討好的物件。
……
兩年過去,我們終於弄清了查拉圖家族的小盤算。
雅各家族有意聯合查拉圖家族,那位“時之蟲”願意付出大代價,一點一點換掉家族內流淌的“偷盜者”的血脈。
相比被阿蒙溫水煮青蛙,慢慢活剮奪走全部,祂更願意自降位格,成為相鄰途徑序列二的天使,願意把家族在查拉圖們幫助下換出來的特性,白送給查拉圖作為討好“詭秘之神”的人情。
兩邊算盤打的都不錯。
只是雅各家的“時之蟲”遲遲沒能說服斯特拉·查拉圖·本人,至少沒能完全說服。
在找到確切線索後,埃德蒙·伊阿宋不知用什麼辦法喚來了安布羅休斯主教,還有我平生近距離接觸的第一位公爵。
那位安提戈努斯公爵明明只有序列二,可無論是斯特拉·查拉圖,還是雅各家的“時之蟲”,都對祂表現出了不加掩飾的畏懼。
不過也多虧了這位殿下的英明神武,我才能順利換回我自己的臉皮,脫掉扮演了兩年的偽裝。
花費普通人一生二十五分之一的時光,去扮演另一個人,我的“無麵人”魔藥消化的很完美。
不到二十歲,我就成為了“秘偶大師”,趕上了小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