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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現在就需要做出選擇,你會調取哪一件?”
“木偶”還是“詭法師”,這是個問題。
兩者在不考慮詛咒的情況下,都可以最大限度發揮“秘偶大師”詭譎狡詐的一面。
誠然,“秘偶大師”並不擅長正面作戰,善於操縱傀儡的他們更適合隱藏在陰影中,勾動靈體之線,推動秘偶,在計算和謀略中一步步拿下戰鬥的勝利。
排除已經在廷根損壞的“變異的太陽聖徽”,這還是克萊恩第一次接觸高層次的封印物。
嗯,“變異的太陽聖徽”算個例外,永恆烈陽的神血應該對應的是“太陽”途徑序列四的特性,也就是太陽聖徽本身至少有半神級別的位格,可因為製造聖徽的奇怪儀式,聖徽本身在正常情況下與一般的三級封印物又沒有太大區別……克萊恩回憶著他曾或短暫掌握、或切身使用過的一件件封印物,結合自身情況分析起來。
如果選用“木偶”,看“贖罪者”的樣子和泰勒上校的描述,直接掌握這件特殊封印物的靈體之線,相當於多了一具臨時的半神級別的秘偶……我“秘偶大師”的魔藥也有消化,目前或許還不能在操縱兩具秘偶的同時分心調控其他靈體之線,不過根據前面的經驗,完全消化也不會時間太長,唯一需要注意的也只有詛咒。
灰霧的庇護,也可以是天使和半神的賜福,對抗詛咒沒什麼好辦法,只能靠更高的位格暫時壓制……
轉移目光,分析完第一件封印物,克萊恩才將注意力投向了那輪彷彿紅月的巨大球型上——“受難者”,一份“詭法師”。
相比“贖罪者”,“受難者”並非汙染最開始的載體,是詛咒的受害者和副產物,如果它的使用者是有準備的“秘偶大師”,在負面效果上確實要小於“贖罪者”,而且原本限制“秘偶大師”的操縱靈體之線範圍的短板,也會被一次性補齊……
兩個都很好啊,也都需要我徹底消化魔藥後,才能從容使用……克萊恩舒了口氣,坦然說道。
“在完全消化前,哪一個對我來說都是負擔。”
這樣的回答令泰勒有些意外,年齡不小的“鐵血騎士”眉頭微挑,嘴角本能上揚出一道譏諷的弧度,後來居上的理智又及時將其壓了下去。
“……你說的沒錯。”
他差點忘記,新任神使不是“戰爭之紅”出身,甚至沒有“極光會”的履歷,和他熟識幾位的風格不同。
在他看來,經過妥善處理和仔細研究的封印物,其被壓制的負面效果是否爆發和影響使用者,已經可以稱得上為機率問題,而非絕對不可規避的陷阱。
瞭解這些之後,所謂的適配性固然重要,使用與否卻已經成為了純對的勇氣問題。
負面效果?
和非凡沾邊的哪一個沒有負面效果?
就連非凡者體內的特性,不就是在無時無刻的拖拽非凡者的精神,試圖將他們拖入失控和死亡的深淵嗎?
既然結局註定,那為什麼不在已有的時間內更大膽一點?
死了就死了,除非邪神擄走他們的靈魂,造物主座下的陰影帷幕才是他們唯一的歸宿。
他們以迴歸造物主的懷抱為榮。
“你應該還記得,本國最初的調令上,你才是當前群島分部真正的主人,這裡的鑰匙理應也有你一份。”
說著,泰勒有一處細微傷口的右手食指,附著些許靈性,在空氣中繪畫出一道由多種抽象線條構成的“鑰匙”型符號。
“這算是密碼?”克萊恩認出了這是最開始泰勒在“聖櫃”大門上描繪的圖案。
“是開啟指令。”
泰勒擺了擺手,任由克萊恩記憶“鑰匙”的形狀,自顧自轉身,面向了佇立於房間中央的“三首聖堂”。
他嚴肅且虔誠,不自覺壓低了聲音。
“用你的血,還有這把‘鑰匙’,向‘聖櫃’的核心起誓,表明你的身份,然後你才會獲得進入這裡的許可權,還有群島分部防禦機制的掌控權力。”
向“聖櫃”起誓……熟悉的話語,陌生的詞彙,令克萊恩不禁回憶起在他正式加入“值夜者”前,由“女神之劍”克雷斯泰·塞西瑪主持,面向“黑夜教會”聖物本身的宣誓儀式。
那時候我好像感受到了注視……來自“黑夜女神”的?克萊恩心虛道。
他不知道那次注視只是匆匆一瞥,還是執掌隱秘的女皇在他身上留下的長久印記;不知道那印記是否已被灰霧的力量洗掉,還是仍留在他身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