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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他說,“我怕你看不懂。”
富江:?
她摸了顆車厘子丟他,“再罵我文盲試試?”
男生隨手將水果接住,讓她別亂丟食物之後,拿起桌角的紙筆,思索幾秒,給她寫了一行字,同她道,“念。”
富江坐了起來,神色不滿,“看不起誰?”
她氣鼓鼓地看向他遞來的紙,然後發現自己甚至不認識上面的漢字,更別說念出他們的日語音,理解其中的意思了。sc
她把紙揉成一團,重新砸他,在少年的嗤笑聲中,發覺他在原地都沒動,那團紙就好似穿過了他,落到了他身後的地上。
富江怒意一滯。
她呆了兩秒,在懷疑自己的眼神和懷疑他之間,選擇了後者,“你學幻術了?”
少年面無表情地提醒,“別拿我跟那種花裡胡哨的東西比。”
——他只是閃避速度夠快而已。
女生敷衍地“哦”完,想起剛才的事情,重新把話題繞了回去:“你不能寫點正常人能看懂的東西嗎?”
“正常人能看懂的水平好寫,你能看懂的水平不好寫。”
“那就是你不行。”
“呵。”
-
小情侶的相處時晴時雨。
最後鹿島富江的發言稿還是撒嬌耍賴磨著雲雀恭彌解決的。
時間眨眼就臨近畢業,新年時他們甚至還去東京塔附近逛了圈,在人少的街上踩著冬雪約會,富江甚至把附近商業街裡所有喜歡的奢侈品都掃蕩了一遍,美滋滋地將送貨地址全填到雲雀家。
那時候他們都以為這樣的年節還有很多很多個。
甜蜜也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年春的畢業季。
在鹿島富江可以當優秀畢業生上臺的那一天,少年早起時發現自己衣櫃裡襯衫、外套,所有學生制服的上衣紐扣第二枚都不翼而飛,他站在衣櫃面前安靜了幾秒鐘,果斷掉頭走出房間,拉開屏風朝對面出聲道:
“鹿島富江!”
不多時。
“幹嘛呀?”隔著綠意盎然的庭院,對面的房間門拉開,女生睡眼朦朧地坐在門邊,“沒到上學時間吧?”
沐浴在晨曦裡的黑髮少年心平氣和地問,“你對我衣服做了什麼?”
靠著門框的女生眯著眼睛想了好久,才恍然道,“那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