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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旗袍都是左襟壓右襟,老闆娘那身你想想……”
光頭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不確定地說:
“她的好像……右壓左,那是什麼意思啊?”
我壓低聲音說:
“壽衣才這麼做,那是給死人穿的。”
“撒?她那麼精明一人?還能被賣衣服的騙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光頭有點幸災樂禍。
他的反應是我沒想到的,就這?難道真是我想多了?
沒等我想明白,陳志已經抱著打扮的花裡胡哨的陳小花湊了過來。
這一天我們都在鎮上吃吃逛逛,一直到天色擦黑,被幾個哈薩克青年拉著去參加了一個篝火晚會。
人氣一重我心裡倒是踏實了不少。
這裡有不少原住民,載歌載舞特別熱鬧,遠方的森林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幽暗。
“誒那是不是有個人?”
光頭突然指著對面的森林問我這麼一句。
我眯眼一瞧。
火光繚繞,看不清楚,只看到兩條白的扎眼的胳膊和一張白臉。
沒等我細看,人影一閃隱沒在森林中。
這方圓十里白到沒個人樣兒的,我只見過民宿老闆娘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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