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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我靠,噴子!”
雖然沒摸過真槍,但遊戲我沒少玩兒,這槍我還真認識。
前蘇聯的toz-34霰彈槍,遊戲裡也是個常見角色。
阿布老哥手裡這把保養得不錯,護木和槍托都沒有什麼明顯老化的跡象。
老哥拉了下撥杆,“喀啦”一聲把槍管卸下來讓我們看了看機匣。
“誒~看到沒有~漂亮得很!”
說完又“喀啦”一聲把槍管上了回去,動作那叫一個乾脆利索。
光頭沉思了一下,壓低嗓音問了句:“老哥你說句實話,你真是個租馬的?”
阿布扶了一下頭上的帽子:“誒朋友~我嘛,樸實得很,你嘛放心!”
,!
他拍著胸脯跟我們保證,霰彈槍揹帶上的金屬卡扣打在槍管上嘩啦嘩啦的響。
我心裡清楚今天是啥也別想問出來了,示意光頭閉嘴。
“老哥,你給個最低價,我們手裡錢也不多。”
“誒說啥的呢,你們是親愛的朋友,八萬,便宜得很嘛!”
光頭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親哥哥,八萬呢嘛,這切糕做的嘛這個?”
老哥擺擺手:“不貴不貴,你嘛不懂,你去別人那裡找不到這麼好的東西呢嘛!”
很明顯,我們這是講不了價了,別人那兒東西好不好我不知道,問題是我也不認識別人啊!
光頭還不死心。
“老哥你看這樣行不行,這個東西呢我們也就用一次嘛,能不能短租一下,我給你押金,你看怎麼樣?”
他笑得一臉諂媚,熊一樣的肩膀使勁兒佝僂著,想讓自己顯得弱小無助一點。
阿布老哥思考了一下,可能覺得也有道理,點了點頭:“可以呢,租金一萬。”
光頭的臉笑起來。
“押金七萬。”
光頭的臉垮下去。
“這不還是八萬?”
老哥一臉無所謂:“做生意嘛朋友,你嘛拿著槍跑了,我報警嘛不能!”
我跟光頭渾身上下湊不出個五萬,最後還是打電話跟陳志借了點兒錢。
光頭恨不得跪在地上抱住阿布的腿,可能是看我們真的太可憐了,阿布最終同意減一萬,七萬成交。
我倆拿一張小毯子把獵槍裹了個嚴實,光頭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
“老哥,我光頭這輩子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祝咱弟妹早日康復!”
“誒~弟妹嘛沒有,謝謝朋友~”
阿布熱情地衝我們揮手,微笑服務相當到位。
還沒走出門,我倆突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
“不對啊,槍是有了!沒子彈啊!”
我倆趕緊回頭,阿布老哥笑得更熱情了。
“朋友~十二號子彈,兩盒二十顆,一萬~~~”
……
臨走前我還想打聽一下那頭熊的事兒,但是阿布表示這種生意不賺錢,他不做。
好在他還講點兒道義,額外贈送我倆一把三連發的小弩,也算聊表安慰。
光頭當時陰陽怪氣地說了句:“這多不好意思呢嘛,老哥太破費了撒!”
老哥樂呵呵地回他:“沒有沒有,你們要是死掉了,我嘛撿回來的呢。”
回去的路上光頭一直在唸叨,這輩子再也不找這老哥了。
我拍拍光頭:“不想這個了,錢還沒到手,都花了一半兒了,這次怎麼也得成。”
他的表情也漸漸嚴肅。
我們心裡清楚,不管那頭熊它是不是“娃子”,都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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