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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下墜了六七米,但我是沒怎麼摔疼,因為屁股底下墊了倆人。
最下頭的是張海,這會兒連聲音都出不來,這可給我嚇壞了,要真是壓斷了肋骨扎進肺裡,這人可就完了。
“哥,哥!你可別死啊哥!”我嚇得直拍他的臉。
“滾一邊子去!他媽的說話還趕不上放屁!”
張海一把開啟我的手,但是他另一隻胳膊就沒那麼樂觀了,軟塌塌地掛在肩膀上。
看樣子是關節被光頭砸脫臼了。
“哎呀死不了,先看看怎麼個事兒!”
我們三個拍拍屁股爬起來,這才發現我們掉在了一個巨大的石鑼上,是一塊巨石被雕琢成銅鑼的形狀,被三根五六米高的粗木樁託在半空,一個個銅鑼連成串,混著綵帶掛在石鑼周圍,直託到地上。
三個大男人砸在這石鑼上,竟然紋絲不動,建造的時候肯定是費了不少心思。
“我靠,這些人天天放牧,還有時間研究這些嗎?”
我用手電筒往四周找了一圈,發現這下層的空間遠比上面的天坑巨大的多,我們腳下的石鑼在這巨大的山洞裡顯得不足為奇,而我們幾個大男人在這裡就像盤子裡的三個餃子一樣。
突然,頭頂傳來“咔咔”的聲音,我們趕緊抬頭看去,只見月亮的黑毛臉從洞口一閃而過,我們剛才玩兒命搬開的石臺又被搬回去了,洞口又被堵死了。
“他孃的,這死月亮真夠缺德的撒!”
光頭氣的叉著腰指著頭頂直罵。
不過這個鬼東西力氣還真大,要不是我們有槍,肯定得交代在這兒了。
我剛要從頭頂收回目光,卻驟然發現,有液體從我們下來的洞口正在向四周擴散。
“你們看上面!”
這洞頂不像上一層的天坑,而是經過了人工雕琢,整個洞頂是蒙古包一樣的圓形尖頂,中心處正是上方的祭臺,而現在緩緩留下的液體應該是光頭和張海的血。
這些血的流速非常慢,大概是因為量太小,只流到了洞頂中心一小圈便停了,大概是洞頂事先被人刻了凹槽,沒有血流過的地方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因為看到一部分顯現的紅色紋路。
這些紋路里圖案,也有類似文字,但我明顯不認識。
“誒兄弟,你看那個圖案像不像個小孩兒?”
光頭指著一處圖案問我,我一看還真是,圖案是簡單的線條刻畫,一個小人兒被包圍在一個半圓裡,明顯能看出四肢較為短小,而且是蜷縮姿態,旁邊還有一豎排不認識的字。
我拿出手機拉近鏡頭拍了下來。
我們在石鑼上待了白天也沒發現什麼異響,這山洞裡出奇的安靜。
“咱們一會兒下去找找出口?”
光頭拿出兩卷紗布和繃帶,我把槍背在身後,拿出用碘伏給他倆消毒包紮。
“忍一忍啊,海哥你一會兒就在上頭等我倆,我們爬下去找找路,找到了再回來把你背下去。”
這麼大個山洞,怎麼想也不可能只有上頭一個出口,但張海的胳膊下去也不方便,還是待在上邊安全一點。
我們準備的手電功率還是太小,在這種大空間的黑暗裡實在不夠看。
“走,咱倆下去瞧瞧。”
我打頭陣,把手電筒叼在嘴裡,順著支撐石鑼的木頭柱子一點一點往下退。
光頭和張海趴在石鑼邊兒上幫我照著周圍,三個人身處空曠無邊的黑暗裡,大氣都不敢出,整個山洞只能聽見獵槍揹帶發出的“咔噠”聲。
柱子磨得很光滑,我只能一點點往下退,周遭是靜謐的黑暗,對未知的恐懼讓我手心出了不少汗,幾乎要從柱子滑下去。
終於,我的雙腳踏實踩在了地上,這才算鬆了一口氣。
我背靠柱子,用手電向四周照了照,距離石鑼大概四五米處,擺了幾張木桌,看著像是用來擺祭品用的。
“下來吧!”確認周邊沒有危險後,我衝頭頂的光頭招招手。
光頭像個蛤蟆一樣從柱子上爬了下來:“這也太黑了嘛!嚇人球子的。”
張海還趴在石鑼邊上看著我們,我抬手跟他說:“哥,你在這兒等我們。”
他點了點頭:“你們小心!”
我倆開始對周圍的環境一點點摸索起來。
“朋友們,這得雕多少時間啊?”
我倆率先來到了山洞的一面石壁前,只見一個巨大的薩滿神像矗立在山洞的一端,緊靠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