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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花腦門的白毛都撞成紅色挑染了,略顯時尚。
我把老坎拖到了騙子的前頭,一把把他按在了騙子身上,順手抽出卡在騙子身上的坎刀抵在老坎的胸口。
“信不信我一刀把你倆穿成串兒?”
老坎捂著眼睛飛快地抬頭看了我一眼,剩下的一隻眼神裡仍然帶著算計。
我本來還想問問楊思佳的事兒,但他這個眼神突然讓我明白,不論我想問什麼,都不會得到有意義的答案,這種人沒有任何溝通的意義。
放棄這種想法後,我用一種詭異地語氣說道:“我看到你兄弟了,癩子,但是這樹林可不一般,他讓一隻狗那麼大的蜘蛛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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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坎的眉頭皺了起來,完好那隻眼睛亂轉著,大概是在考量我這句話的真實性。
“你叫老坎是吧,他臨死的時候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這下老坎忍不住了,伸手就想奪我手裡刀,“你他媽殺我兄弟!我整死你!”
我對他早有防備,一隻手擰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死死按在那騙子的懷裡。
“你愛信不信,你身後這個人也要完了,他的皮都跟樹長在一起了,你要不要看看?”
老坎氣得呼哧帶喘,同時又對我的話半信半疑,他想回頭又不敢回頭,最後乾脆對著我“呸”了一聲。
看著他這個油鹽不進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不信是吧,你說我要是把你跟他綁在一起,你會不會也長在樹上。”
老砍掙扎了一下,張嘴罵道:“你腦子有病,你當我是小球孩子,誰他媽跟你過家家。”
我拿刀背拍拍他的臉:“誰掐著脖跟你玩兒過家家啊?你特麼說的那是過家家嗎?”
老坎剛要還嘴,卻一下愣住了,因為他身後那個原本死得差不多了的騙子突然伸出雙臂把他抱住了。
“嗯?你們來真的?”我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這是要幹嘛?
老坎一開始也是一臉懵,可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開始驚聲尖叫。
我看他像是中了邪,趕緊把自己的手給撤過來了,可別再給我傳染上。
那騙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眼神既麻木又絕望,他的聲音十分沙啞,充滿了怨毒:“你給我,陪葬!”
老坎邊喊邊掙扎,可那騙子的兩隻胳膊就像鐵鉗一樣死死鉗在他身上,不僅如此,騙子的面板竟然開始滲出淡紅色的液體。
“他身上那個,跟他後背的樹脂一樣。”鄭義炸著兩隻手看得目不轉睛。
那淡紅色的液體好像有什麼可怕之處,老坎的手一接觸到騙子身上的紅色汁液就開始哆嗦著慘叫。
而更詭異的是,騙子開始一點點將老坎鎖進懷裡,甚至把他自己的臉埋進老坎的頸窩裡。
原本溫馨浪漫的動作差點兒把老坎整瘋了,他使勁兒歪著頭想要避開男人的靠近,可逃又逃不開,推也不敢推。
鄭義用幾根蘿蔔手擋住自己的臉:“我的媽呀,強制愛,極限拉扯。”
我根本沒空理會鄭義的胡言亂語,滿腦子都是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老坎和騙子沾染上紅色汁液的面板慢慢變成棕黑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乾硬,然後皸裂成樹皮。
老坎看起來異常痛苦,他驚恐地撓著脖子上變成樹皮的面板,發出“咔哧咔哧”的聲音,可是還沒等樹皮被撓下來,他的手上就長滿了新的樹皮。
這個過程比癩子的死要漫長的多,老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一點點腐蝕,面板一寸寸變成麻麻賴賴的樹皮。
到最後他只剩一張臉還算正常,其餘地方都已經和那個騙子長在了一起。
“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他可算是開始服軟了,眼淚混著鮮血從臉上滑了下來,潤溼了臉側的樹皮。
我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迎著他充滿祈求的眼神:“可能我的妹妹也跟你說過這樣的話,但我猜你一定沒有救她。”
他的眼神逐漸絕望,在驚恐中一點點被樹皮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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