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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週期年實際不是他請來的,麻煩他前來的是宋尚書。
宋家與周家有交情在,週期年作為晚輩也不好不來。
良熹敬只不過料到了宋尚書會請週期年來。
不過也正好,順便為他所用······
而週期年對良熹敬出現在此處並不覺得意外,因為宋尚書與他說過,有人刺殺他這事,還是良大人與他說的。這兩人作為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良熹敬不放心前來相助也是應該。
只是他體弱的名聲在外,按理說還是不來的好,免的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折騰死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哪怕良熹敬多病,可那也抵擋不住他與生俱來的鋒芒。週期年很難不佩服這樣的人,是以便順著他的意思,向東追去······
而待週期年離去,愣了好半晌的東草是才回過神。
“大人,我們皆下來該怎麼做?”他歷練不足,今夜遇到的事情又太多,虛汗已經浸身。
聞言,良熹敬回頭。
“將戲做足。”他看著東草,平淡的不附加其它神情,“恭賀宋大人化險為夷,順水推舟的將人情送到底。”
臉上的笑意是在良熹敬將話說完後才浮現的,好似是在為見宋尚書做的準備。
“進去吧。”
簡單交代一句後,良熹敬動身,只不過在進府前,他向著那兩人離去的方向最後看了一眼,意味有些不明,但想來不是什麼好事。
*
林深葉密,月光不傾,前路難覓。
蘇徹玉被逼的沒法子,只得往密林裡鑽。
一路上,她不止一次起了要和那人拼命的念頭,但一想到家中那兩位的叮囑,她只好再次作罷,咬著牙,搏個生機。
那人追了一路,馬蹄聲就響了一路,直到看見蘇徹玉跑進林中,才不策馬追趕。
而蘇徹玉則是不放心地摸黑往林中走去,直至最後光亮全無,自己也終於精疲力盡,才找了個地方緩勁。
她不知那人會不會固執的前來,但她知道自己彼時已經沒有半分再動的力氣。
閉上眼,蘇徹玉無力地靠在樹上。
此刻平靜,而心跳猛烈欲催,她恍惚地回憶起方才的奔走,幾近窒息的無奈又湧上心頭,尚未好全的傷,因為汗的浸溼有些隱隱作痛,此時連呼吸都讓她覺得疲憊,為此她索性閉上了眼。
時間好似停滯片刻……
當再次睜眼,蘇徹玉眼前還是漆黑一片,但心跳已經平穩下來。
她感知著四周,只覺這裡透不進風,且蟲鳴聲重,很難捕捉到其他聲音,所以她很難分辨還有沒有其他人靠近。
好像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她只能自我安慰地想,應該等到天明,她就可以回去了吧。
但顯然是她太過樂觀。
“姑娘。”
悶熱的密林忽然傳出一道男聲。
這讓蘇徹玉聽的有些崩潰,她不知道那人為何如此的執著,她這不是沒把宋尚書殺了嗎?
嘆了口氣,蘇徹玉已經說服不了自己再坐以待斃了。
這是那個人逼她動手的。
她攀附著樹幹起身,期間那位男子的言語還在繼續。
“我不知你為何要走上這條不歸路,但殺人償命,宋大人與我家有恩,我不能坐視不理。”他站在漆黑的林間,講述他前來的有緣,“我知道你在這,也知道你能聽見我說的話,所以還是請你不要再負隅頑抗了。”
他好像在試圖勸服蘇徹玉放棄抵抗,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的這些話落到她耳中,只會讓她更加肯定這個人腦子有問題。
蘇徹玉藉著他的聲音確定著他的位置,提著劍緩緩向他靠近,只是那人還在喋喋不休。
“無辜殺人,罪孽頗深,恐怕難求來生······”他的聲音漸漸低下,不似剛才般正言,這讓蘇徹玉產生了他是在自言自語的錯覺。
可無論怎般,他要殺她的意圖很明顯,她若是要自救,那隻能先下手為強。
“你······”
週期年實則早已聽見了她的腳步聲,可他沒有任何舉動,站在原地,好似在等著她前來。他知道在這個不見方寸的地方,率先暴露自己不太明智,但他已然這般做了。
“姑娘,我好像忘了問你,你究竟得手了沒有?”
在蘇徹玉揮劍的那刻,週期年終是想起了這個問題。
他追了她一路,不就是預設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