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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出手相助的怪異少年正背對自己,立在馬前,明新微走近了,仰頭道:“這位少俠。”

對方轉過身來,明新微才察覺自己還不及對方肩膀高。

她還從未和外男如此接近過,且對方肩寬腿長,面無表情卻氣勢迫人,便又自以為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半步,不再仰頭看對方,把頭微微低下,說明來意:“這位少俠,不知可否載我一程。”

楊束轉過身來只與對方對視了一瞬,便見對方如一隻受驚的小雀般將頭埋了下去,於是便只能看到對方頭頂綰的雙髻,秀髮如雲,插了一支銀連五式竹節花頭釵。楊束莫名想起大理國中羽毛華麗的藍領翠尾隹。

明新微感覺到對方往旁邊讓了一下,把上馬的位置讓了出來。

是讓我自己上去的意思?

她心道,自己打得一手好馬球,騎術不差,但卻不宜被這群賊人知曉,免得他們有所防備。她見對方沒有要幫她上去的意思,便佯裝不會上馬,雙手抓住韁繩,右腳去踩馬鐙——用力一踩,上不去——又換成左腳去踩馬鐙。

楊束皺起眉頭看這隻翠尾隹連馬也上不去。

他從未與人共騎過,更不喜與動物以外的活物有太多肢體接觸。他在對方的後領和後腰處看了一眼,拿了一副套馬繩,手腕一抖,“唰”的繞上對方腰間,發力一提,將對方如同一個布袋褡褳般搭在馬背上。

他見她掛在馬上,只偷偷看了自己一眼,並沒大呼小叫,感到比較滿意。

明新微趴在馬背上,也覺得比較滿意,雖然雙腳和頭朝下,姿勢有些不雅,但反而讓她心中稍安。她親眼見秋珍、冬珍兩個小女使被小將擄去,摟在懷中,比起那般處境,像個褡褳一樣掛在馬背上,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感覺到那少年一躍翻身上了馬,落在自己身側,甚至特意留出了空間,沒有一寸貼住她,這讓她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邊廂吳有勝沒捉著貓,看著躍到房簷上的梅花豹,正破口大罵,卻被他大哥叫住,讓他即刻啟程。於是吳有勝只得罵罵咧咧作罷,四下一看,見明新微已經上了楊束的馬,撇了撇嘴。

他又見福雲還站在那兒哭,便打馬過去,提著她衣領子粗魯地摜到馬上,吼道:“哭!再哭!再哭把你個醜八怪的大嘴縫起來!”

說罷打馬而去。

福雲嚇得抽氣,強自忍著卻開始打嗝,一邊打一邊想:我的嘴明明不大。

明新微被楊束載著走在最後,快出寺院門時,實在忍不住開口道:“少俠,我的狸奴——如若便宜,還請捎上。”

梅花豹一路在房簷上跟著跑過來,此刻正焦急地在院牆上踱步。

楊束看了看那隻狸奴,把背上的劍取下來,將劍柄搭上牆頭。

梅花豹甚是乖覺地喵了一聲,而後便踩著楊束的重劍跳到他懷裡。楊束收了劍,把貓兒捉在手中,摸了一下那油光水滑的皮毛,便輕輕放在了明新微背上,而後催馬跟上了大部隊。

馬蹄得得,日頭也逐漸大了起來。

一開始明新微還覺得不用靠在男子懷中騎馬,真是萬幸,但不多時,她便覺得頭暈眼脹,胃中翻滾。她雙手握拳,努力忍了一陣,最後實在忍不了了,勉強提醒道:“不、不行……我、我要吐……嘔!!”

楊束一聽,只覺不好,立即勒了韁繩翻身下馬,然而還是遲了一步。

明新微從馬上滑下來,鬢髮散亂,看著對方褲腿上的一小片汙漬,一邊順氣一邊虛弱道:“實在……實在抱歉,我賠少俠一條褲子。”

楊束黑著一張臉,取了包袱,進了路旁的小樹林。

明新微扶著馬兒,覺得頭暈稍稍緩解,只是吐過後嗓子眼兒像刀拉了似的,最好能喝點水。

她四下看看,見馬上掛著一隻半舊的水囊袋,有心想要喝一口,又嫌棄這是別人喝過的,糾結不已。

楊束換了褲子和行纏出來,便見這麻煩精盯著自己的水囊,而後對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聲音微啞:“我可以喝一口嗎?”

明新微見對方沒有反應,心想,這少年寡言異常,或許不反對便是同意?嗓子實在難受,便伸手去取水囊,只是拿到手裡後,到底怕得罪對方,便又衝他禮貌地笑了笑。

她見對方只是臉色不佳地看著自己,並沒有出言反對,這才拔了塞子,喝起水來。

經此一番變故,兩人默契地騎在馬上。

明新微把梅花豹放身前,雙手用力抓著韁繩,保持平衡,勉力使自己不要靠在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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