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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五次反圍剿中,在博古和李德的指揮下,中央紅軍照搬10月革命勝利的理論,準備禦敵於國門之外,用10萬紅軍和50萬武裝到牙齒的國軍火拼,導致局勢一步步開始惡化。
在這個過程中,最心痛的人是毛教導員,他深深的明白,中央紅軍最擅長的絕對不是陣地戰,早在井岡山時期和中央蘇區創立的過程中,他已經透過無數次實踐,總結摸索出來最適合紅軍的戰術—運動戰,如果非要說的更清楚點,那就是: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人多打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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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堅決反對陣地戰,但沒人理他,因為博古進中央蘇區後,帶來了最先進的國際革命經驗,對教員那套土裡土氣的理論完全不感冒,就讓他靠邊站了,過上了三年鬼都不上門的日子。
雖然鬼都不上門,但毛教導員看到紅軍境況開始惡化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進言,建議在國軍包圍圈形成前,紅軍主力殺回井岡山,先擺脫國軍的碉堡戰術再說,把國軍調動起來後,再找機會殲滅一部分,博古一聽,還是那套逃跑主義,依然沒理他。
好吧,這個機會被博古放棄了,還有另外一個機會,1933年11月發生了福建事變,毛教導員敏銳的發現了絕佳的機會,馬上建議和福建十九路軍結成同盟,透過福建跳出包圍圈,打到光頭強的老巢去,徹底攪亂國軍的圍剿計劃。
博古覺得十九路軍蔡廷鍇是軍閥,反對光頭強的軍閥也是軍閥,凡是軍閥都不能相信,更加不能同流合汙,坐視十九路軍被光頭強消滅,斷絕了從福建跳出包圍圈的最後一線希望,陷入四面包圍中。
教條主義表現出來一般都是正義凌然,有理論支撐嘛,邏輯體系是完整的,給人的欺騙性非常強,用嘴巴理論天下無敵,但用來幹事情就會處處不順。
最後終於混不下去了,1934年10月10日,中央紅軍開始離開根據地,準備去和湘西的賀龍和蕭克會和。
雖然遭遇到如此多的失敗,導致中央紅軍整體跑路,但博古和絕大多數人還是沒認識到,共產國際的那套理論有問題,大家都覺得還是隻執行有問題,理論是絕對正確的,這就是教條主義的威力,碰了很多次南牆都還不會回頭。
關鍵是四面八方都被圍住了,往哪裡走呢?
往北是南昌方向,國軍中央軍重兵集結,往東是福建,也不行,十九路軍被光頭強幹掉後,福建已經變成光頭強的地盤了,中央軍正在虎視眈眈,往南就是湖南,也是轉移的目標地,但是湖南的軍閥何健不答應,何健槍殺了楊開慧,在所有軍閥中反共積極性最高,和紅軍勢不兩立,紅軍想透過湖南,那簡直是與虎謀皮。
現在只剩下南邊了,南邊是廣東,廣東是粵軍的地盤,現在的當家人是陳濟棠。
多說一句,廣東和廣西很有意思,近代以來,廣東一直比較富有,但打仗不行,可以理解,有錢的人都怕拼命;廣西不一樣,廣西窮,但是敢拼命,在民國時期,兩廣為了抵抗北洋政府和後來的光頭強,經常聯合起來,廣東出錢,廣西出人,形成兩廣派系,實力強勁,雖不足以圖謀全國,但在地方實力派中實在首屈一指。
光頭強也是胸懷大志的人,像兩廣這種地方實力派一直都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紅軍是必須要幹掉的,地方實力派也是要幹掉的,如果能夠兩個一起幹掉,那就最完美了。
光頭強在驅趕紅軍的時候,就存了這個心思,派重兵尾隨在紅軍後面,準備把紅軍趕到廣東境內,讓紅軍和粵軍拼的兩敗俱傷的時候,中央軍就可以理直氣壯進入廣東,把紅軍和粵軍一塊收拾了,從此廣東就會收入蔣某人囊中了。
光頭強這種想法就是典型的一廂情願,不顧客觀情況,不分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不管不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搞,能把事情搞好才有鬼了。
本來紅軍是所有國軍的敵人,國軍是一個泛稱,包括中央軍和各地軍閥,但光頭強的目的太明顯,讓國軍內部發生分裂,在某個時間,光頭強就成為了紅軍和某路軍閥的共同敵人,這就是矛盾的轉化,矛盾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矛盾是會發生轉化的,光頭強沒學過哲學,搞不懂這些道理,所以經常幹這種蠢事。
陳濟棠不是傻子,廣西白崇禧更是有小諸葛之稱,對於光頭強的一石二鳥之計看得是清清楚楚,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陳濟棠在紅軍轉移開始前一個月,就主動派人和紅軍接上頭了,還簽訂了一個協議,表示雙方應該和平共處,友好通商之類的,關鍵的條款是,如果紅軍需要轉移,可以借道廣東邊境,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