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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
“好啊你們一個個的,虧我待你們不薄,你們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我卻是剛走了不到半天,你們就給我惹出這樣的大禍出來,哪個有膽的站出來,今天的事,到底是誰幹的?!”
她跳著腳大罵,采薇院眾人面面相覷,也都嚇的不輕,聽蓉媽媽說完這番話,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蹲在一旁的劉金鎖……
“不是我乾的!”
這一次,劉金鎖一個高就竄了起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兩隻手拼命亂擺,堅決否認這個特大的屎盆子。
他雖然傻,稱背鍋俠,但這殺人的案子,他也知道輕易背不得,這是要掉腦袋的啊!
鍾奎常來采薇院,認識劉金鎖,知道他在采薇院有兩個職業,一是做飯,二是背鍋,但以往的事就不提,這次的命案卻是馬虎不得,看劉金鎖傻里傻氣的,要說他殺人,不太可能。
他皺了皺眉,盯著劉金鎖看了兩眼,這傻小子滿臉都是哈喇子,嘴裡還帶著酒氣,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個傻子,沒有半點虛慌之色。
四下裡沒人敢吭聲,都低著頭不說話,鍾奎提著刀,開始在人群裡巡視起來。
慢慢的,他來到了玉哥兒和白依依的身前,瞥了一眼白依依身上的大紅吉服,又看看玉哥兒手裡倒提著的寶劍,停住了腳步。
“韓玉,你身帶寶劍,所為何故?”
鍾奎大聲喝問,蓉媽媽一看嚇壞了,忙上前道:“高頭兒莫誤會,莫誤會,他就是小孩子,平日喜歡耍刀練劍的,您也知道,他不會……”
但是不等她說完,玉哥兒已經開口了。
“我帶著寶劍,是上花魁閣用的。”
他這話一說,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小馬在一旁不敢抬頭,心裡卻是暗暗叫苦,心說我的玉哥兒啊,知道你實在,可在官差面前,不能實話實說啊。
果然,鍾奎一瞪眼,手中腰刀就揚起來了。
“你帶著寶劍上花魁閣幹什麼,可是行兇殺人?”
這一次,不等玉哥兒開口,小馬趕緊搶著跪行兩步,衝了過來。
“回老爺的話,玉哥兒心眼少,說話不利索,我知道,他是因為趙員外出事了,所以他才上去花魁閣,至於帶著寶劍,那是捉拿兇手,是不是啊玉哥兒?”
小馬說著回頭一個勁給玉哥兒使眼色,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鍾奎這也就是有意放水,知道玉哥兒是蓉媽媽的心肝寶貝,當下也沒作聲,目光爍爍的盯著玉哥兒。
玉哥兒心性耿直,不喜說謊,但也知道此時不能亂說話,於是一低頭,把手中寶劍丟在了地上。
“他說的對。”
鍾奎冷哼一聲,腰刀入鞘。
“量你小小年紀,也不敢作案。”
劉金鎖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言自語道:“趙員外身無半點刀劍之傷,死屍面色烏黑,七竅流血,分明是中毒而死,跟玉哥兒哪有什麼關係……”
他這話一說,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又投向他的身上。
劉金鎖說完就後悔了,打了個酒嗝,伸手捂住了嘴。
“那個……我是胡說的啊,胡說的,你們都當我沒說,不是我乾的……”
鍾奎臉色微紅,其實他本來就是耍耍威風,沒想到被這個瘋瘋癲癲的劉金鎖一語道破,登時惱羞成怒。
“哼,既然你說趙員外是中毒而死,那麼飲食之中必然有問題了,白依依,你是花魁,跟趙員外同屋共飲,花燭一滅,趙員外就出了事,你嫌疑最大,說,你是如何毒害了趙員外,還不從實招來!”
他又抽刀在手,直指白依依。
白依依嚇的眼角垂淚,哭泣道:“老爺明鑑,老爺做主,奴家只是采薇院一個苦命女子,今年剛滿二八,素來最聽蓉媽媽的話,況且趙員外是采薇院最大的恩客,依依縱有不願,也不敢做這種事。”
鍾奎不聽分辨,喝道“狡辯無效,你說你沒做,你就是沒做了?來人,把白依依帶回衙門,詳加審問!”
幾個官差立刻拿著鎖鏈手枷衝了上來,玉哥兒臉色頓變,抄起寶劍跳了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
眼看場面又要失控,小馬急的一個勁用胳膊肘捅劉金鎖,意思讓他快想辦法。
劉金鎖吧唧吧唧嘴,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位高老爺,你是不是缺心眼?依依在采薇院足不出戶,衣食都是現成的,她上哪弄來毒藥害人?再說,如果是飲食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