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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鎖話音一落,鍾奎頓時瞪大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害死趙員外的是錢夫人?劉金鎖,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滿嘴胡說八道,你怎麼證明錢夫人是兇手?”
“嘻嘻,證明嘛,也很簡單,我也不是胡說八道,要是不信我的話,我們不如來打個賭?”
“打什麼賭?”
“我說錢夫人沒屁眼,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那就扒下褲子驗證一番,如果我說的對,那她就是趙員外被害一案的兇手,如果不是,那你立刻抓我去坐牢。”
“你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鍾奎快被他氣的冒了煙,心說那可是堂堂錢夫人,本縣首富大老爺的大夫人,你這胡說八道說人家沒屁眼,還要打賭扒褲子,這、這真是毫無體統,簡直就是瘋子說的話!
“來人,把這個胡說八道的劉金鎖抓起來!”
鍾奎一聲令下,差役們一擁而上,但劉金鎖忽然出手,竟抓住了錢氏的褲子,大叫道:“你們要是不信,我就親自動手了你們看看錢夫人到底有沒有屁眼……”
“不要……”
鍾奎嚇的一閉眼睛,他知道劉金鎖什麼都乾的出來,這要是真把錢氏褲子扒了……
不過還好,不等劉金鎖動手,錢氏忽然又是嗷的一聲,醒了。
“劉金鎖,你敢扒我的褲子,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錢氏兩隻眼睛圓瞪著,使出渾身力氣護住褲子,想要從劉金鎖手裡掙脫。
“啊喲,錢夫人醒了,沒事沒事,其實我就是跟鍾大人開個玩笑,那麼認真幹嘛……”
劉金鎖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嬉笑著躲到了一旁,剛才的事似乎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了。
鍾奎再也忍不住了人扶起錢夫人,臉色一沉,看向了劉金鎖。
“劉金鎖,既然你說錢夫人是兇手,但錢夫人今晚可沒有來到采薇院,又怎麼可能謀害趙員外?我看你就是一派胡言,血口噴人,來人,鎖起來,衙門裡說話!”
鍾奎黑著臉,再次下令,並用眼神示意手下人即刻將劉金鎖抓起來,免得他再胡言亂語。
趙員外是什麼人?
那可是本人在臨沂縣內橫著走的大老爺,錢氏夫人除了是員外夫人,當家主母,其子還在官府當差。
要說錢氏夫人謀害了趙員外?
鍾奎是一百個不相信。
眼前這個劉金鎖,名氣倒是不小,但看來還是傻里傻氣的,徹底沒救了。
“哎慢著慢著,這可不是小的血口噴人,而是員外老爺親口所言,跟我可沒半點關係啊。”
此時剛剛昏過去的幾個小妾也都醒了,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心有餘悸
“不……我沒有害老爺!老爺不是我害死的!”
錢氏的手抖得更加厲害了。
趁著後院一片混亂之際,小馬悄無聲息的拉開簾子站在後門,也同樣被眼前的場景嚇住,張大了嘴巴站在原地。
這個“詐屍”復活的金鎖哥,這也太厲害了吧?
劉金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掠過,不知怎的,他臉上的憨傻之態似乎漸漸不見了,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對著鍾奎一拱手,侃侃而談。
“請大人再給小的一些時間,講明真相。首先,依依姑娘是昨晚才被趙員外大人指定為花魁,今天就要被趙員外大人點蠟燭,身邊圍著各類使喚丫頭和伺候老媽子,她斷不可能有機會準備好毒藥,對吧?”
“小人雖然全程負責合歡宴的菜餚酒水,但是小人同情於依依姑娘如此黃花大閨女要被找趙員外糟蹋,故而特意晚了許久才將菜餚與酒水呈上,如果小人真的如夫人所言,是要謀害員外大人,那早就酒菜端上來了,何必拖延?”
“至於蓉媽媽,她經營采薇院多年,這采薇院是她的命根子,她更沒有害死趙員外的動機,更何況就算她要殺人,也不可能在自己家裡動手,如此推斷,大人以為如何?”
“另者,趙員外是在吃了如意糕,又喝了合苞酒之後才毒發身亡,那麼依小人判斷,這毒藥必定要在趙員外吃進肚中之後,在酒精的作用下才會起效。”
“可這又跟員外夫人有什麼關係呢?”
鍾奎緊握腰刀,疑惑發問。
錢氏突然叫喊起來:“你是采薇院的廚子,你完全可以在如意糕上撒上藥粉趙員外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吃進肚。”
“唉?鍾大人,此話不錯!我確實可以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