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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看的……”劉夏小聲唸叨了一句,神色變得沉重。
“我記得……之前傅堯和林嘯曾經到城外去找過礦山,也許他們能知道些什麼。”劉金鎖的腦海中想到了傅堯和林嘯,若有所思的說道:“我還記得在我剛來陽城的時候,就說過陽城裡根本看不到乞丐。後來,隨著在陽城待得時間變長,逐漸知道中山王派人抓了城內的乞丐,老的去挖礦,小的去接受訓練成為殺手。”
“我記得,我記得。”劉夏點頭如搗蒜,在劉金鎖的提示下,他也想起此前曾經有過耳聞的事情。
“那會不會,被關在這裡的人,無意間在礦山看到了那些乞丐,或者是看到官兵處決那些乞丐的場面,然後就被錢多派人抓到了大牢內。”劉金鎖說著自己的猜測,一股寒意從腳底逐漸蔓延到全身,“你想想看,這個牢裡這麼多人,肯定不會是一次轉進來,一定是碰到了就抓進來,久而久之,就積攢成這些人。”
“那麼……錢多把這些人關在這裡,也不審問,也不判刑……就這麼……”不知是深夜的牢房過於寒冷,還是想到的事情過於殘酷,劉夏不自覺的顫抖著,對劉金鎖說出了心中得出的結論。
“對,錢多……不對,或者說中山王,就這麼任由這些人被關在這裡、慢慢被外面的人遺忘。”劉金鎖替劉夏說出最後的那句話,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的手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緊緊攥在一起。
這一夜的牢房,劉夏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無論他如何將稻草蓋在自己身上,他都覺得冷。
這股寒冷不僅是從牆縫裡吹進來,更是從他身體裡各個地方滲出來,逐漸將他整個人包裹住。
他不知道是該心疼這些平白無故就被關入到大牢的人,還是該心疼那些平白無故就被抓去礦山的乞丐們。
“金鎖。”劉夏輾轉反側睡不著,伸手悄悄拉著劉金鎖的衣服,壓低聲音說道:“被藏起來的那個賬本,能不能幫助我們把牢裡的這些人都救出去?”
劉金鎖背對著他躺在地上,沒有回答他的話。劉夏又拽了拽他的衣袖,結果卻聽到一陣鼾聲傳來。
劉夏撇了撇嘴,暗自腹誹劉金鎖的無情,轉身也強迫自己睡去。
第二日,大牢內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各個牢房內的犯人們或躺著,或依靠在牢房的欄杆上,沒有人大喊,也沒有人再為自己伸冤,就連一旁牢房內的老伯,也是安靜的坐在角落裡抓著蝨子。
劉金鎖和劉夏坐在牢房內,大眼瞪小眼的等了一天,既沒有等到錢多,也沒有等到阿阮。
又過了一日,錢多依舊沒有前來。
劉金鎖按捺不住,拉著劉夏站起來在牢房內到處跳,甩著手上和腳上的鐵鏈“嘩啦啦”的響,除了引來幾名衙役下來喝止他們外,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
“奇了怪了。”劉金鎖坐在地上,抱著胸,盯著大牢的入口處說道:“錢大人難道把我忘了?中山王難道不想替他的小妾伸冤了?”
“完了,完了。”劉夏緊張的在他身邊來回走動,緊張的抓著自己的頭髮說道:“會不會是錢大人和中山王一合計,決定把我們也像之前的犯人一樣,放任在牢裡不管,就這麼讓我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不會吧……”劉金鎖詫異,覺得自己死罪都頂替下來了,難道還沒有滿足中山王和錢多的要求?
就在劉金鎖和劉夏在牢裡為自身感到焦急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劉夏幾步躥到牢房門口,滿懷期待著看著牢房的入口處,滿懷期待的等著錢多的身影出現在那裡。
可是,來人卻讓劉夏頗為失望。
到大牢內,是幾名提著木桶的衙役,劉金鎖一眼看過去,猜到這幾個人肯定是來給眾犯人送飯的,也就沒有理會,依舊盤腿坐在地上,思索著錢多為什麼還不出現。
那幾名衙役提著木桶將午飯挨個送到各個牢房後,最後走到劉金鎖和劉夏所在的牢房內,其中一人開啟牢房大門,另一人將木桶內的飯菜一一擺在牢房內。
等到桶中的飯菜全部擺放完後,衙役們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對著劉夏喊道:“你!收拾一下,跟我們出去了。”
劉夏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
劉金鎖抬起頭,一臉詫異的看著劉夏和衙役。
“我?”劉夏伸手指著自己,難以置信的問了一句。
“當然是你了。”衙役們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的,難不成你在這裡還待習慣不想走了?”
劉夏身子猛然一陣,在確認衙役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