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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什麼秘密?”劉夏聽後,更加感到詫異。
如果說是一兩個人因為這個原因被關進來,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他粗略一打量,發現整個地牢內少說也有數十人,如果都是因為這個原因被關進來,那就有點太瘋狂了。
“老伯,你就不要再編那些有的沒的忽悠人了。”這時,又有一個聲音傳來,劉金鎖和劉夏聞聲看過去,發現和老人家同一個牢房的年輕小夥正依靠在牢房的另一角,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
“這位兄臺,你這話又是怎麼說?”劉夏想都沒想的問道。
“怎麼說?當然是提醒你們不要被老伯忽悠了。”那名小哥嘴裡叼著一根稻草,態度有些冷淡的說道:“老伯說的只是我們之前的一個猜測,後來我們大家有覺得除非是知府大人瘋了,要不然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但是老伯偏偏就記住了我們之前討論的話,然後信以為真。”
“既然你們之前討論過,就說明還是存在這個可能的。”劉金鎖說著,腦海裡閃現過無數個過往的場面,對那名小哥說道:“不如說出來讓我們聽聽看,說不定還能想到方法救大家出去呢?”
“對啊。”劉夏說著,伸手將劉金鎖向前推了推,滿懷期待的說道:“小哥你不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府衙內出了名的吉祥物,有他在,在難得案子都能迎刃而解。”
“哼,這可不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那名小哥冷哼一聲,懶洋洋的坐起身子,伸手往自己身上多蓋了一層稻草,說道:“不過你們既然想聽,小爺就勉為其難的跟你們說說,免得你們再吵小爺的美夢。”
劉夏一見自己竟然說動了對方,興奮的拉著劉金鎖坐在兩間牢房的交界處。
劉金鎖趁機伸手掐了一下他的後腰,嗔怪著說道:“你說誰是吉祥物?”
“方才你們也聽老伯說了,被關在這裡的人,有的是種地的莊稼漢,有的是城裡的小混混,還有的是城裡的乞丐。”那個小哥沒有理會劉夏和劉金鎖的打鬧,懶洋洋的開始了自己的敘述。
“剛被投到大牢的時候,每個人都很擔憂,也很恐懼,都說自己什麼事也沒有做就被官府的兵抓住,也沒有經過堂內的審問就被關到大牢內。後來,大部分人不再鬧騰了,就開始互相閒聊,聊著聊著,就覺得其中有些蹊蹺。”
“是怎麼個蹊蹺?”劉夏顯然比劉金鎖還要上心,催促的問道。
“每個人的身份雖然不同,但是在被投入到大牢前幾天,都曾經到過城外的礦山,或者曾經在城外偶遇過官府計程車兵們。”那位小哥慢悠悠的說著,對著劉夏咧嘴一笑,說道:“我說到這裡,你們大概能猜得出來吧?”
“就是說,被關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是無意間去過或者看到過城外的礦山!”劉金鎖回答道:“那然後呢?你為什麼又說老伯剛剛是在忽悠我們?”
“剛開始大家都是這麼覺得,但是隨著關押的時間變長,沒有人下來詢問過我們,當然,我們也沒有被定罪。原先堅持自己無罪清白的人就逐漸開始動搖,又開始否認自己去過礦山,而是說自己小偷小摸被人發現,才被關在大牢裡。”那人說著,聲音毫無波瀾,如同一潭死水一般。
“到現在,也就只有老伯還在堅持我們這些人被抓進來,是因為無意間看到了知府大人的秘密。除了老伯,這裡剩下的人,或多或少就都覺得自己有罪,是罪有應得才被抓進來的。”那人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對劉金鎖和劉夏說道:“所以我才說,你們不要信老伯的話,就算信了也不會有人給你們作證。”
“被關在這裡的人早就已經瘋了,知府大人把我們關在這裡卻從不審問我們,任憑我們這些人在牢裡發瘋,然後再無聲無息的消失。”
他最後說的話如同冬夜裡吹進牢房的寒風,吹得劉夏後背汗毛都立了起來。
“不過你們就不用擔心這個事情了。”那人衝劉金鎖和劉夏咧嘴一笑,眯著眼睛盯著他們二人說道:“我看你們已經被審問多次了,想必再過不久就會被提出去行刑了。等見到知府大人,可要記得替我們問好啊。”
“你們要替我們伸冤!要替我們伸冤吶!”忽然,一直沉默的老伯突然竄起來,枯瘦的手抓住牢房的欄杆,扯著嗓子對劉金鎖和劉夏喊道。
劉夏被他這聲突如其來的喊叫聲嚇得向後倒在稻草堆上,心臟都快要跳到嗓子眼裡。
劉金鎖也被老伯的舉動嚇到,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一隻手空出來慌亂中的劉夏,以便讓他也鎮定下來。
“我冤枉!我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