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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
仵作將荷包一拿出,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劉金鎖上前一把搶過荷包,一旁的錢多雖然在速度上沒來得及搶過他,但是他一眼瞥見正抬腳走進堂屋內的孫義,連忙大喊道。
“孫義,把劉夏給本官捉拿住!”
孫義這麼多年的捕頭畢竟不是白做的,在聽到錢多的一聲令下後,當即就把靠近自己的劉夏撲倒在地,並順手從懷裡掏出一小段繩索,將劉夏的雙手反剪捆在身後。
“劉金鎖!你身為本府衙的捕頭,在這種時候難道要包庇嫌犯嗎?”錢多見劉夏被孫義捉住,連忙穩住身子,對劉金鎖大喊著說道。
“大人,大人你這就是冤枉我了。”劉金鎖將那個荷包緊抓在手中,走到孫義身邊對錢多回答道:“我只是好奇三夫人身上的這個荷包。”
劉金鎖說著,將荷包翻轉到另一面,展示給錢多和孫義看,“錢大人,孫捕頭,你們看,這個荷包,繡工精緻,這上面這個鴛鴦戲水繡的活靈活現,就跟活得一樣。”
“本官什麼時候問你這個荷包繡的怎麼樣了。”錢多也走上前,伸手想要搶過那個荷包,面露怒色的說道:“荷包上繡的字,你給本官看看。本官倒是好奇了,劉夏只是城內胭脂水粉鋪的掌櫃的,為什麼他的名字會出現在王府三夫人的荷包上?”
“嘿嘿,大人吶,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劉金鎖神秘一笑,瞥了一眼被孫義壓在地下的劉夏,湊到錢多耳邊說道:“這世上有兩種人接觸女人是最多的,一個是青樓的老媽媽,一個就是胭脂水粉鋪的掌櫃的,劉掌櫃的天天在女人堆裡泡著,就算他耿直不解風情,照顧生意,他也要時常多照顧那些金主啊。”
“尤其是在情感方面。”劉金鎖說著,伸手在錢多面前捻了捻。
“中山王府的三夫人這算什麼,錢大人若是樂意,大可以回府上問問您家的三夫人,看看夫人身上有沒有寫著劉掌櫃名字的手帕啊,香粉盒什麼的。”
錢多皺著眉,對劉金鎖說的話將信將疑。他又看了看被壓在地上的劉夏,面如死灰色,眼神也是驚慌失措,看起來雖然並不像殺人犯,但也不像是被冤枉的。
“就算你這麼說,這個荷包上繡著劉掌櫃名字也非常可疑。”錢多定了定神,對孫義說道:“孫捕頭,你先帶著劉掌櫃的回到府衙內嚴加看管,待本官回府後,再仔細對劉掌櫃進行審問。”
孫義應了聲,拉起劉夏就往外走。
劉夏被這一系列變故驚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任由著孫義將他押著走出屋外,只是腳剛要邁出高高的門檻時,他似乎又回過神,掙扎著轉過身,對劉金鎖大喊道:“金鎖!金鎖我是冤枉的!我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三夫人了!我真的沒有害她!你要相信我!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少廢話,孫義,趕緊給本官速速押走!”錢多哪裡會理會劉夏的一通亂喊,皺著眉頭,揮著手對孫義說道。
劉金鎖倒是神情複雜的看著劉夏,只覺得他可憐。原本優渥的家庭在父親入獄後一落千丈,好不容易在陽城這個地方找到一個紅顏,又不幸是王府內的小妾,而且偏偏還死於非命。
他很想對劉夏說出一些鼓勵的話,但是張了張口,什麼話都沒有說出。眼睜睜的看著劉夏被孫義押著,如同一名已被確認的嫌犯,押著出了宅子。
送走了劉夏,錢多舒了一口氣,覺得至少他手裡至少有一個疑似嫌犯可以向王爺交差。遂開口對仵作說道:“許仵作,關於死者,還有其他的資訊嗎?”
“秉大人,據屬下初步判斷,死者死亡已經一天有餘,死因是遭遇繩索勒死,至於更多的,則需要將屍身運至府衙內進一步檢視。”
“好。”錢多說著,又從堂屋外叫來幾名小廝,吩咐他們和許仵作一同將屍身帶回到府衙內。又轉而對劉金鎖說道:“劉金鎖,你既然也是本府衙內的捕頭,本官就命你跟著許仵作一道,對亡故的劉夫人進行檢查,絕對不能遺漏一個可疑的地方。一旦又發現,都需要速速報給本官。”
“屬下遵命!”劉金鎖拱手說道,語氣中似乎有些猶豫。
錢多看了他一眼,又說道:“本官會額外派孫捕頭去調查死者近幾日接觸的人,以及去過的地方。只是此事關係到中山王府,若是惹惱了中山王爺,本王可不會再去救你了。”
“錢大人多慮了。既然關係到王爺,屬下自然會做的更好。”劉金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錢多說道:“大人既然給屬下安排任務了,屬下完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