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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劉夏一聽,腦子“嗡”的一聲,直接從椅子上摔下來,伸手揪著那名衙役的衣領,用力的搖晃著那名衙役,大聲喊道:“你再說一遍?怎麼可能會是她!”
“你冷靜一點。”劉金鎖拉起劉夏,連忙向那名衙役使了一個顏色他退下去,以防劉夏如此失態的事情傳出去。
“怎麼可能是她,不可能,不可能!”劉夏哭喊著,明明是七尺男兒的樣子,但眼淚卻如決了堤的江水一般向外湧。
“一切還沒不一定呢。萬一是和三夫人長相相似的女子呢?”劉金鎖將他按在凳子上,低聲安慰著說道:“再說,如果真的是三夫人遭遇不幸,你也要振作點。你和三夫人的事情本來就是秘密,要是因為你的失態被旁人知道了,你難道想看到中山王凌虐三夫人嗎?”
劉夏在聽到劉金鎖這番話後,身子猛然一陣,抬起發紅的雙眼看著劉金鎖,似乎並不相信他所說。
“王爺是怎麼對我的你都看到了,我尚且行事小心,沒有王爺抓住把柄,要是讓王爺知道你和三夫人苟且的事情,我可真的想象不出中山王會對三夫人做出什麼事。”劉金鎖蹲在劉夏面前,眼神真切的對劉夏說道:“我現在就要去現場一探究竟,你若想跟著去,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若是覺得控制不好,就趕緊回到你的胭脂鋪裡。”
劉夏又抽噎了幾下,抬起袖子發了狠一樣將眼淚擦乾,似乎做了很大決定般站起來,對劉金鎖說道:“我跟你一起去!我和她相識時間甚短,此時若不去,又怎麼還她對我的一片深情。”
劉金鎖眼神無奈的看著他,覺得眼前這位禮部尚書家的公子當真是深情的令旁人難以理解,遂站起身,將佩刀架在腰間,拉著劉夏,氣勢十足的說道:“走吧!就讓小爺用小爺的自身魅力帶你走出傷痛!”
……
陽城南,坐落著不少宅邸院落,城內但凡是家裡有點小財的人家,都在這裡置辦了房產。平日裡,整個南城區域也是鮮少見到行人,只有懸掛著各家宅邸名的馬車穿行在其中。
發生命案的,正是其中一位宅邸。
在劉金鎖和劉夏到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名衙役聞訊趕來,在外面就將出事的宅邸封鎖,陽城府衙內的仵作也是和劉金鎖前後腳的功夫,揹著布包就進了現場。
索性南城這一片居住的都是有些錢財的人家,事情發生後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過多的圍觀,這讓後趕來的孫義和錢多由衷的舒了一口氣。
“沒有百姓圍在外面就是萬幸啊。”孫義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對劉金鎖說道:“這要是傳出去,王爺會不會發怒倒是兩說,就是破壞王府名譽這一罪名,我和錢大人也是擔待不起啊。”
劉金鎖不以為然,在他看來,中山王會有一百一千個方法讓那些嚼舌根的老百姓閉嘴。
趁著仵作檢視屍體的功夫,劉金鎖和孫義將這座宅子仔細檢查了一番。
這座宅子並未住人,由於到深秋的緣故,加上又連著下了幾場雨,宅子由裡到外到處都是落葉和水灘,冷不丁一陣風吹來,甚是有點鬼宅的樣子。
從最早得知情況的幾名衙役身上,劉金鎖瞭解到,最先發現屍體的,是幾名調皮闖入的孩童。彼時,那幾名孩童連同其父母,都被衙役帶領著,正在宅子外等候著進一步的傳話。
“孫大哥,我去看看仵作那邊,麻煩你去問問那幾名小孩吧。”劉金鎖略加思索,對孫義提議道。
孫義點頭表示贊同,抬腳就往宅子門外走去。
劉金鎖拉著站在一旁愣神的劉夏,也走進到仵作所在堂屋內。
寬敞的堂屋內,一前一後都沒有門進行遮掩,地上是凌亂的落葉,一具身素紅色折枝花褙子及月白色綾襖的女子俯臥在地上,髮髻散亂開,就連頭上佩戴的髮簪也掉落在地上,顯得格外悽慘。
“大人。”劉金鎖先行拜過錢多,將怔怔看著地上女子的劉夏拉到自己身後。
錢多擺了擺手,並沒有注意到劉夏,而是開口對仵作說道:“許仵作,能確認身份了嗎?”
仵作許仕存年近四十,頭髮都有些灰白,在聽到錢多的提問後,連忙走到錢多面前,畢恭畢敬的向錢多拜了拜,說道:“回大人,此人身份已查明,正是中山王府內的三夫人劉氏。此枚印章是屬下在屍身上出的,可以作為證據。”
錢多湊上一看,發現一枚玉雕刻的印章正靜靜的躺在許仕存的手上,他拿起來仔細一看,發現上面用纂書刻著四個字。
“南陽劉氏。”劉金鎖也湊過去,接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