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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個……呵呵,說來話有點長。”劉夏被阿阮那雙明眸盯得渾身不自在,賠著笑臉回道。
“不急,我今天難得興致,倒想聽聽看。”阿阮隨口回他道。
說來就連她自己也奇怪,以往自己對這種傳聞八卦並不感興趣,但今天在於劉金鎖相處過後,卻有興趣想要聽聽看。
難道說,她這是被劉金鎖影響,開始發生了改變嗎?
“這個……我的事是小事,金鎖兄的事可是大事啊。”劉夏沒轍,阿阮盯著他就跟吃飽的老鷹在玩弄小雞仔一樣,只能搬出劉金鎖來用一用。
“劉金鎖?他怎麼了?”一聽劉夏提及劉金鎖,阿阮神色微變,即刻板著臉,但又難掩關心的問道。
“嘿嘿,金鎖兄奔波了一天,五臟六腑都餓得敲鑼打鼓了,這不差遣我來找些吃食。”劉夏又哪裡會放過阿阮臉上稍縱即逝的表情,心中偷著樂的同時,也不忘將自己的行事目的告知阿阮。
在此前壽宴時,他雖然潛入了中山王府,對其中的院落分佈也多少有了瞭解,但那都是些的、當時對他也很有利的地方,類似後廚房、還有柴火房在哪裡,他可就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知了。
所以今天從屋裡剛一邁出,他就有些後悔,只得硬著頭皮,貼著牆根在諾達的王府內尋找著後廚。
而且好巧不巧的,他剛拐過後花園,還特意繞過連廊的時候,就與自己的老相好,中山王的庶福晉慶夫人打了一個照面。
慶夫人也很他這個老相好面子,見到他是又驚又喜,渾身顫抖的同時,還不忘見著嗓子“嗷”一聲,以表示自己內心的激動。
之後,他就被聞聲趕來的貼身丫鬟認定為侵擾夫人的淫賊,再接著,就是被滿府的僕役們拿著棍棒追逐。
不去想自己禮部尚書公子的身份,就是單想想自己曾經是胭脂水粉店掌櫃的身份,劉夏就連著嘆了三口氣,羞的就差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了。
阿阮自然不知道他都經歷了什麼,輕車熟路的帶著他來到後廚,又吩咐下人做了一桌上等的佳餚後,提著食盒就帶著劉夏回到他和劉金鎖的住處。
一路上,再也沒有碰到僕役、丫鬟,亦或是慶夫人。倒是阿阮盯著劉夏背影的眼神又複雜了幾分。
……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濃香芝麻粥。哎哎喲,好似那濃香芝麻粥。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邊,二道眉毛彎又彎……”
兩人推門而入的時候,就見劉金鎖整個人癱倒在床榻上,一雙修長的腿自膝蓋以下都裸露在外,此刻正懶洋洋的晃動著,腳邊擺放著一盆清水。
好一副令人不忍直視的畫面。
一聽到聲響,劉金鎖懶洋洋的抬起腦袋,隨手拿過身邊的枕頭就往劉夏身上砸去。
“好你個採花賊,丟下小爺一個人冷著身子餓肚子,自己去尋花問柳。”
“冤枉!金鎖!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你的事對我來說就是大事,只是這次真的是個意外,嘿嘿,意外。”劉夏說著,趕忙跑上前,又是給劉金鎖擦去腳上的水珠,又是照顧他穿上鞋襪。
看的阿阮都有些不可思議。
“你看我這不是給你找到飯菜了嗎?而且還給你把冷麵郡主姐姐請來了。”劉夏一路服侍著劉金鎖落座在桌前,忙不迭的從阿阮手中接過食盒,將其中的飯食一一擺放在劉金鎖眼前。
“這還差不多。”探頭聞了一圈眼前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美食,劉金鎖滿意的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衝阿阮一擺手,派頭十足的說道:“箏兒坐,既然來了,就一起吃個便飯吧!”
他此話一出口,劉夏嚇得心臟都快提到嗓子眼,趕忙向後退了幾步,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阿阮。
以他和慶夫人的老交情,自然知道中山王身邊這位郡主的脾氣。
劉金鎖居然敢這樣親暱的稱呼這位冷麵郡主,莫非二人……
“你!你個登徒子!看我不剁了你!”阿阮的反應也果不出他所料,當即就是一片紅雲飛上臉頰,腰間的軟劍“嗖”的劈在劉金鎖眼前。
“唉——你這動不動就亮劍的習慣可不好。”劉金鎖對此並不以為然,夾菜吃飯,還不忘伸腳將身邊的凳子踢到阿阮面前。“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你看看你,一天天繃著臉,也不怕老得快?”
高手啊!
一旁的劉夏替金鎖著實捏了一把汗,他可是眼見著劉金鎖與中山王過招後毫髮無損,且天降一個捕頭的名扣在他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