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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在場人譁然。
錢多實在忍無可忍,也顧不得阿阮也在現場,猛地一拍桌子,大喊道:“大膽劉金鎖!不得放肆!”
“唉,大人,你先不要怒。”劉金鎖開口說道:“我這是在替兇手說呢。”
“兇手?目前尚無明確證據證明此人是被人所害,僅靠幾句婦人之言,你就敢斷定這是一場兇殺案?”錢多眯著眼睛,對劉金鎖的所言所行充滿了質疑。
“錢大人。”阿阮在此時開口插嘴說道:“且聽聽看他怎麼說。”
“就是,大人,先聽聽看我怎麼說,再發怒也不遲呀。”劉金鎖衝錢大人嗔怪道,氣的錢多腦袋疼的厲害。
“你說,你說!要是再有胡言亂語,我先罰你五十大板!”
“好嘞。”劉金鎖說著點點頭,又衝一旁的孫義招呼道:“孫大哥,你可要看好現場的這些油莊夥計,興許兇手之一就在其中圍觀呢。”
孫義瞭然的點了點頭,立即吩咐手下的捕快、看緊圍聚在院內的油莊夥計。
準備好一切,劉金鎖揹著手,信步走到馬掌櫃的屍身前,開口向站立在一旁的仵作問道:“敢問仵作,馬掌櫃的死因,與自縊致死的特徵是否相符?”
“當然。”
“那馬掌櫃自縊身亡後,為何會導致耳朵出血呢?”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死亡時出現的情況也會有異,興許是馬掌櫃生前體型壯實,在自縊時氣血凝滯、導致血液從耳朵流出呢。”仵作信誓旦旦的說道。
“咦?那可就奇怪了。”劉金鎖說著,在馬掌櫃的嘴邊扇著手,疑惑的問道:“為何我卻聞到了一絲苦杏仁的味道?”
“苦杏仁?”仵作一聽,感到有蹊蹺,自己方才明明也聞過馬掌櫃的口腔和鼻腔,並沒有聞到味道。
“而且仵作大人,您方才探查屍體的時候,可看到馬掌櫃的右手手指縫裡,有點心的殘渣存在啊?”劉金鎖說著,拎起馬掌櫃僵硬的手,仵作湊上前一看,手指縫裡確實有著細微的食物殘渣。
“這……這不可能。我方才明明上下都檢查了一遍,不可能沒有發現啊。”仵作頓時急的額頭冒汗,自己在陽城府內做了十幾年的仵作,怎麼可能連這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錢大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仵作,冷著聲音問道:“你接著說。”
“錢大人,方才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馬掌櫃的死是有人裡應外合所致,而且導致馬掌櫃喪命的原因,多半也是與此前油莊失竊的物件有關。”
劉金鎖說著,站起身走到後院內,來回觀察著油莊內的夥計。
“小小一個油莊,按理說沒有什麼值錢東西可丟,但偏偏在丟了一副秘方和夫人的首飾後,就迅速報官。排除夫人的首飾不大值錢,可見是丟的秘方對油莊十分。這一點,馬掌櫃知道,偷竊的人當然也知道。”
“只是,單純偷走一個秘方,也不至於要殺掉一個油莊老闆。除非……”劉金鎖說著,站定在一個低著頭,渾身都成篩子的瘦小夥計面前,說道:“這個人偷秘方的事被馬掌櫃知道,他眼見偷竊不成,乾脆來了一個殺人滅口。”
“噗通!”那人在劉金鎖話音剛落,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人……小人並非有意要害死掌櫃的,純粹是誤會!是誤會啊!”
“那你這是承認你偷了秘方?”劉金鎖彎腰,趁熱打鐵的問道。
那人一聽劉金鎖提到秘方,身體抖了抖,思索再三,顫抖著聲音說道:“秘方……秘方確實是我所偷。我姓吳,今年才到油莊當櫃檯夥計,馬掌櫃待我極好,我本無害他之心,但是……但是城西的申記油坊以重金許諾我將油莊內的秘方偷給他,我上有八十餘歲的重病老母、下有被賣到百花樓的小妹,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啊。”
“走投無路就是你偷竊殺人的理由嗎?”一旁的阿阮帶著憤怒開口,“你的一時失手,就害的他人家破人亡。簡直可恨!”
在場的眾多夥計也紛紛對此報以憤怒和譴責。
只是錢大人捋著山羊鬍,察覺出其中的不對勁。
“你說你是走投無路,但你可還沒有交待你是怎麼殺的人。”
那名夥計一聽此言,立即磕頭如搗蒜,“大人明鑑,小人只是偷了東西,並沒有害死掌櫃的。但是……但是……”
那名夥計明顯是想起什麼的事情,顫抖著不敢說。
劉金鎖撇嘴,心想小爺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聽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