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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鎖大嗓門一喊出口,後院如同炸了鍋一般。
原本還在圍觀的眾多夥計一見有人死在了眼前,喊叫著,推搡著要逃出後院,孫義一面大喊著“保護錢大人!”,一面握著佩刀快步跑到錢多面前。
就連錢多本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顧不得形象的躲到太師椅後。
劉金鎖趁著亂湊到那名夥計身前,伸手一探,發現在他的後脖頸出,一枚未完全刺入面板內的銀針閃著寒光。
他感到詫異的同時,下意識的往阿阮所在的方向看去,見阿阮也是一臉神情複雜。
尚在院內的眾捕快們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後院內的混亂,錢多在孫義的保護下,扶著帽子從椅子後側起身,清了清嗓子說道:“本官宣佈,本次油莊命案,罪犯為油莊櫃檯夥計吳氏,現案情經過清晰,罪犯也已伏法,各個相關人員就此散了吧。”
“可是錢大人……”劉金鎖剛要上前叫住錢多,就給阿阮拉住手。
“錢大人,王爺還有些要事需要我親自去辦,事關重大,我可否接劉金鎖一用。”阿阮對錢多詢問道。
雖說是徵求錢多的意見,但無論是從阿阮說話的氣場,還是說話的語氣,都明顯讓錢多難以拒絕。
“郡主客氣了,一個捕頭而已,何談借不借的,您若看得上,大可隨意差遣。”錢多客客氣氣的說道,說完,看向劉金鎖。
他對於劉金鎖的印象,在經歷這件命案後,也有了一些改變。
只是表面上,彆扭的錢多仍舊裝出一副十分嫌棄劉金鎖的模樣。
“劉金鎖,念在你出色的偵破本次的命案及失竊案,本官特允許你跟隨郡主一同行事。你好自為之。”
“多謝大人!小的保證一定從各方面都令郡主大人滿意!”劉金鎖拱手一拜,語氣輕佻的回答道。
錢多冷哼一聲,帶著孫義和眾多捕快,以及油莊內的兩具屍體就打道回府。
待確定府衙的人都走光了,阿阮拉著劉金鎖,一面低聲說著“跟我來”,一面快步從油莊的後門走了出去。
兩人一路無言,穿過熱鬧的泗水坊,直至走到民宅眾多的小巷才停下腳步。
“少見你如此緊張啊。”劉金鎖打量著冷著臉的阿阮,開口打趣:“難不成,真是你殺了那名夥計?”
阿阮挑眉,沒有開口反駁,她前後左右環視了一番,確定沒有人跟蹤她們後,又拉著劉金鎖向不遠處的一間茶樓走去。
“唉,你說你一個郡主,我一個小捕頭,當街這樣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傳出去的話王爺鐵定要剁了我的手。”
“其實你也並不是那麼冷血,就說你這手上……我猜猜,是抹了玫瑰蜜,還是百花香?香香軟軟的,我喜歡。”
一路上,劉金鎖嘴上不見停歇,一雙手更是藉此機會各種撫摸阿阮的手。
好不容易到了茶樓雅間,阿阮手上用力,將劉金鎖扔到座位上,渾身上下散發著低氣壓威脅道:“你若是再敢做出這等事情,小心我先剁了你的手!”
“我這不是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嘛。”劉金鎖聳著肩,賴皮賴臉的說道:“我要不這麼做,就憑你那副要殺了人的氣勢,都會引來無數雙眼睛暗中盯著我們。”
阿阮冷哼,坐在與劉金鎖相對的位置上,開門見山的說道:“方才那人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劉金鎖揉著手腕回答。
“你知道?”阿阮不解,單從兇器上來看,她本應是最值得懷疑的人,怎麼劉金鎖都不等她解釋,就知道不是她做的?
“當然,就憑你和那個夥計站的位置上來看,我就能猜到。”劉金鎖喝了一碗茶,潤了潤嗓子說道:“而且我還可以猜測,馬掌櫃的死,多半和他早上出城以後做的事情有關,那名夥計純粹是因為在錯誤的時間,看見了他不應該看見的事情,才慘遭滅口的。”
阿阮聽後,陷入了沉默。
其實在聽到那名夥計說到馬掌櫃早上出城往山中走,她就將馬掌櫃的行蹤進行了猜測。如果她的猜測沒錯,那麼馬掌櫃早上出城以後,十有八九是奔著山中的金礦去了。
馬掌櫃的死,那名夥計的死,多半也就和金礦,和青龍密使有關。
牽扯到青龍密使,必定就會牽連到中山王,因此,阿阮和錢多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至於劉金鎖,他當然也猜到了這些,只是與阿阮和錢多不同,他心裡另有打算,所以才沒有立即開口。
“只是可惜了馬掌櫃的夫人,懷著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