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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帶著禁衛離去了。
等禁衛軍撤走了之後,傅宏友才收起了符陣,笑呵呵地走向了兩人。
李泰博和沈從心一直不知道傅老先生的真實修為,看到這出神入化的一幕,連連稱奇,李泰博更是上前一步摟著傅宏友的肩膀說道:
“傅老先生,你這袖子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陣法啊,怎麼能一下子飛出來這麼多的黃符。”
傅宏友哈哈笑道:
“我們符籙一派的修士自有我們的手段,二位,走吧,我們國師要見你們。”
李泰博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這老頭,看樣子在大乾國都地位不低啊,我們來你也不說接一趟來。話說你剛剛那是什麼手段,你到底是什麼修為?”
傅宏友哈哈笑道:
“之前不跟你們說,是怕你們疏遠老夫,也怕你們對屠府有所圖,實話告訴你們,老夫已經半步金丹了,怎麼樣?怕不怕?”
傅宏友說完,還得意地看了兩人一眼。
沒想到李泰博撇了撇嘴說道:
“並沒有。”
傅宏友有些無語。
李泰博繼續說道:
“別說你一個半步金丹了,你忘了,金丹我們都揍過!”
傅宏友想到這茬,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
李梁在路上看著談笑走來的三人,有些目瞪口呆。
傅宏友看了看李梁,對著他說道:
“你回去跟國師說,我一會就把他們帶過去。”
李梁頭也不回地就走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東西該問,什麼東西不該問。
待李梁遠去,傅宏友才邊帶著兩人走,邊說:
“我之前是派人去接你們的,在城門口等了你們好幾天,今天才等到。”
“誰啊?”
李泰博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也沒想出來當時城門口有誰像是接人的。
倒是沈從心皺眉想了想說道:
“該不會季耗子就是你安排的吧”
這話一說完,傅宏友就朗聲笑了起來。
李泰博瞪大雙眼,說道:
“老頭,你不是好人,你陷害我們。”
傅宏友笑了好一會,他也不顧街道上還有其他人看傻子似的看著三人,笑完了才說道:
“沒錯,的確是我讓季耗子去的,這場鬧劇也是我一手策劃的,在老屠那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兩個小子對可能潛在的危險很敏感。”
“所以我就設計了幾套方案,就是讓你們注意到季耗子的不正常,然後讓你們大鬧這國都,讓朝堂的關注點都在你們的身上。”
李泰博聽著話有些生氣,悶悶地不說話。
沈從心不解道:
“讓他們關注我,對您有什麼好處嗎?”
傅宏友笑了:
“好處嗎,不少。”
沈從心點頭:
“願聞其詳。”
沈從心知道這是被人當成棋子利用了,現在應該還在棋盤上面,不過既然做了棋子,那至少要知道做棋子的作用。
傅宏友看了看沈從心說道:
“你小子有意思,沉得住氣,我更欣賞你了。”
說完不等沈從心回話,才繼續說道:
“大乾以武立國,本來沒有大乾這個國家,當年北桓南下,橫掃大景,大隋東部,這兩國避之不及,坐看著東部七個行省成為北桓鐵蹄下的焦土。”
“當時這七座行省民不聊生,北桓的鐵蹄直到碰到南邊趙氏王朝的天塹嘉門關才停下,”
“我太祖皇帝當時振臂一呼,無數的能人異士響應號召。隨著太祖皇帝推翻北桓。”
“至此,我大乾國祚已經維持了近百年了。”
沈從心二人點了點頭,示意傅老先生繼續講吓去。
傅宏友繼續說道:
“早在太祖時期,就有兩位追隨太祖,一位是現在皇帝陛下身邊的掌印大太監,柳貂寺,另外一位便是前國師了。”
“我便是效忠於國師這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