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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的啦,啥事啊?”

李梁皺著眉問道:

“按理說,老哥你應該是知道這兩人什麼時候來這裡的,為什麼國師問你,你卻說不知道?”

傅宏友停下了腳步,看著坊市哪裡上下紛飛的沈從心和李泰博。

兩人還足夠應付這些禁軍和普通的隨軍修士,而且的確沒有傷到別人,他放下心來,故作輕鬆的對著李梁說道:

“沒有的事,我又不是欽天監那幫臭算命的,怎麼可能提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到?”

李梁對這個說法將信將疑,繼續問道:

“還有一事,那季耗子早就不做這掮客的生意了,怎麼這次這麼巧,做這個聲音,還就碰上這兩人了呢?”

傅宏友打了個哈哈:

“是啊,怎麼就這麼巧呢?”

李梁看傅宏友這個態度,知道自己再在這個話題上追問就有些過分了,他也順著傅宏友的視線望了過去,看場面還可以控制得住。

才繼續說道:

“傅老哥,咱們好歹是同僚一場,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您是那邊的人?”

傅宏友還是那個無所謂的樣子:

“我是大乾的人唄!”

“傅老哥何故欺瞞於我?莫不真是把我當外人了?”

傅宏友眯眼看著眼前這人,說道:

“聽你這話,好像有些別的見解啊。”

李梁點了點頭,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咱們大乾官方修士力量一共分為三處,第一處自然是咱們粘杆處,第二處便是欽天監,第三處力量便是皇上身邊的那位。”

“這三位頂峰都是金丹實力,我也不知道誰高誰低。”

“哦?然後呢?”

傅宏友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只不過眼睛又輕微的眯了眯。

李梁看著他的這副表情,心知傅老先生不會輕易地對自己推心置腹,暗罵了一句“老狐狸”

才繼續說道:

“我明人不說暗話,我在粘杆處,自然是為了粘杆處著想,傅老先生這幾日所做之事未免有些過了!”

看著傅宏友還是沒什麼反應,李梁這才加大了語氣:

“莫不是覺得老國師過世了?想要擺一擺老前輩的作態?故意要壓一壓這新國師?還是想要另投他處?”

“你莫要忘了,新國師也是老國師的親傳弟子,她再是新人,她也是一位金丹修士!”

這話說得懇切,既有為了粘杆處痛斥傅老先生的行為,也有告誡傅老先生這麼做後果十分嚴重。

傅宏友聽完這話,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梁,然後才緩緩的說道:

“李梁啊,你說老夫要是早已經改換了門庭,投了欽天監一脈,你這麼跟我說話,我現在就打殺了你,欽天監會不會把我保下來?”

李梁聞言,有了些緊張,還是咬著牙說道:

“就算真有欽天監保護您,國師也會鬧到底的!”

說著,竟是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幾步,與傅宏友拉開了距離。

傅宏友看到他這個舉動,嗤笑了一聲:

“有點勇氣,也有點腦子,但是都不多。”

說完,看了看那邊的鬧劇,點了點頭,然後才對著李梁說道:

“老國師於我有救命和指導之恩,我是斷然不會背叛國師這一脈的,我不管你今天這是試探還是表忠心,總之,有這番話,我還是比較滿意的。”

說完,不等李梁反應過來,自顧自地飛掠了過去。

來到這處戰場上空,看著正在不斷躲避的兩人,他笑了出來,看來此時語言下令肯定是不能讓他們停下來了。

隨即,他雙手一揮,一道道的黃符從他的袖子裡飛出,一道道黃符追逐著沈從心兩人,在空中組成了一道符陣。

將沈從心兩人和大乾禁軍分離了開來。

大乾的禁軍和隨軍修士們,看到這些黃符便知道了來人的身份,不再繼續追趕。

沈從心和李泰博兩人初看黃符時有些心驚,當看到來人的時候,也笑了出來,不再躲避反抗。

不明真相的大乾禁軍看到這幅場景紛紛高呼。

在他們的眼裡,就是這兩人看到這符陣,情知不敵,束手就擒,甘心被傅老前輩困在這符陣當中。

傅宏友衝著符陣裡的兩人點了點頭,隨即和禁衛將軍交談了幾句,禁衛先是一副為難的樣子,但是看到符陣里老老實實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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