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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地方為難古板又守舊的老年人。
道場內發出巨大的聲響,白鳥將注意力轉移過去,看到是甚爾被夏油傑的咒靈懟到了牆上——這不應該。
白鳥想,這不應該,前·術師殺手是完全的戰鬥機器,全力以赴時不開領域的自己也很難應付得來,更別說傑這次配合戰鬥的咒靈只是二級,除了體型之外沒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
自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是夏油傑進步太過神速的話。
“果然很不對勁,”小範圍地點了點頭,六眼神子看著場內重新站直了身體,臉上沒什麼表情渾身卻散發著低氣壓的禪院甚爾,單手一撐也跳進了場內。
“甚爾你分心也太嚴重了吧,”走到明顯也意識到老師的狀態有些不對勁,露出了擔憂表情的夏油傑身邊,五條悟的語氣和往常一樣輕快。
“難道是快到紀念日卻不知道給葵小姐送什麼禮物嗎?那樣也太戀愛腦了吧。”
“葵…”聽到老婆的名字,禪院甚爾臉上的恍惚變得更加明顯,就連對於人類的感情反應永遠慢半拍的白鳥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葵怎麼了?”
從觀眾席走了下來,白鳥回憶了一下上次聽到好友的伴侶的訊息是什麼,“我記得前幾個月你說葵突然瘦了,好像是加班的原因?”
“…我多希望真的是,”想要做出一個和平時沒什麼差別的笑容,禪院甚爾努力勾起嘴角,卻只是不上不下地卡在那裡,比哭還難看。
深吸了一口氣,幾個月來壓在心頭的包袱越來越沉重,幾乎要把這個曾經肆意妄為的男人徹底逼瘋。
可是他仍然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日常生活像過去一樣運轉著,就彷彿只要一切如常,那失控了的部分最後也一定會重新回到安穩的軌道上。
禪院甚爾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他能這樣堅持下去的理由輕薄又脆弱,像是一根已經放在鋒利刃邊的細線,只要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頃刻間斷裂。
張了張嘴,面對好友和學生們關切的目光,禪院甚爾想說點什麼——有關這幾個月的一切異常,和快要把自己逼瘋的那些東西。
只是還不等他張口,手機鈴聲就催命一般地響了起來。
“請問是禪院先生嗎?”電話那頭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