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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表演一下那個嗎?就是那個超生氣的咕咕。”
沒想到看起來一向是好學生代表的咒靈操使竟然會趁火打劫,一時間鴿子都震驚到忘記了掙扎,即使禽類的臉上看不出更多表情,但圍觀的人依然能從白鳥身上感受到它的難以置信。
你居然是這樣的夏油傑!
店
最後,將白鳥從五條悟的魔爪中拯救出來的,是天內理子。
已經被蹂/躪到生無可戀的白鳥看到小姑娘整張臉紅撲撲的——大概是有些生氣,遠遠地從桌子那邊丟過來一個紙團,看丟的方向應該是想砸六眼神子的腦袋,卻在只剩下幾公分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這時候無下限用的倒是挺好了。
特級咒靈沒好氣地想著,倉在胸前的綠色晶體微微發光,短暫地讓大少爺的動作停滯了一瞬。
和自己打打鬧鬧就算了,要是悟把理子惹哭,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鴿子毫不留戀地飛到星漿體身邊,用雪白的羽毛輕暱地磨蹭小姑娘的臉。
不想前功盡棄,白鳥仍然謹記著自己不能說話的式神人設,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向天內理子表達自己的感謝。
“真是的,不讓玩就算了嘛,居然連那個都用上。”
摸了摸鼻子,向來不知道什麼叫理虧的五條悟小聲嘀咕著,用自己的咒力消除了白鳥留下的殘穢。
剛才特級咒靈短暫地用領域包裹住了六眼神子,但在著急之下,咒力的操作有些粗糙。
五條悟同樣不希望夜蛾正道發現白鳥的特殊,在他還沒確定這個人就竟是否可靠之前。
不過這個氣質兇惡的男人在目睹了桌子上的小孩這麼長時間的打鬧之後,表情仍然很包容,五條悟覺得,無論如何至少他看起來,應該比京都校的那個老頭校長要好一些。
腦袋裡出現某位光頭校長張嘴規矩,閉嘴傳統的囉嗦樣子,五條悟的眼底恢復了他作為五條家神子的冰冷和透徹。
果然比起家族教育和傳統的京都校,去東京校應該能讓自己更自在一些,而且傑也不適合京都校——要讓他少聽一點爛橘子的嘮叨。
“大叔,你是東京校的老師對吧?”
那些非人的特質一瞬即逝,很快五條悟又變回了一看就知道是個無法無天大少爺的樣子,大大咧咧地詢問夜蛾正道。
“是的,目前我負責教授三年級的學生。”
不知道五條悟為什麼突然又向自己確認職務,夜蛾正道覺得在今天的初次見面當中,比起咒術界裡似是而非的傳說,五條悟明明只是一個無憂無慮,有些被寵壞的小孩。
“哎~那好像剛好呢,”掰著指頭算了算,五條悟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過兩年剛好就可以讓你當我的老師了!我對大叔你的印象還不錯哦!”
彼時夜蛾正道正在喝茶,聽到大少爺這樣說,嘴裡的茶都差點噴出來。
理智告訴他,近幾十年裡,御三家的嫡支都沒有把孩子送去高專上學的先例,更不要說是去建校時間更短,以平民咒術師為主的東京咒高。
但另一方面,六眼的各種傳言向來神乎其神,整個五條家彷彿都隨著他的願望而動,只要面前的少年打定主意,恐怕誰都勸不動他。
“悟也要去高專嗎?”
在夜蛾正道的cpu都快要燒壞的時候,旁邊夏油傑的表情卻十分驚訝。
小夥伴對於咒術知識的掌握,一直以一種非常恐怖的速度在累積著,咒靈操使甚至一度以為對方根本不需要學校這種培訓和教育機構,更別說六眼還是五條家的家主,恐怕隨著年紀的增加,需要他處理的家族事務也會越來越多。
之前有幾次提到要去高專上學,夏油傑還以為五條悟是在開玩笑——他總是在開玩笑,以至於咒靈操使已經懶得用大腦分析究竟哪些是玩笑,而哪些不是,只等時間來慢慢驗證。
聽到丸子頭的少年這樣說,夜蛾正道終於分出了幾分注意力在他身上——不是說教師先生的感官太過遲鈍,而是六眼在咒術界的地位大約就等於某種瀕臨滅絕的珍稀動物,一旦出現在人前,就會帶走旁觀者的全部注意力。
於是在宴會即將結束的現在,夜蛾正道終於發現這個和六眼一起玩耍的小夥伴,疑似是一個野生咒術師。
“傑難道以為我要一直面對家裡那些老頭子滿是皺紋,令人毫無食慾的臉嗎?”
五條悟驚奇地說著,彷彿好友的懷疑是多麼令人難以置信,“那也太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