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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傢伙。
反正好像禪院家祖傳的十影法是五條悟的學生來著,是從外面回來的,這會大概還沒有出生。
覺得禪院家暫時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東西,剩下的人都不如禪院甚爾來的有價值,白鳥眼前一亮,拍著翅膀向禪院甚爾離開的方向追去。
錢
跟在禪院甚爾身後,離開了地處深山中的禪院老宅沒多久,白鳥就看見揹著長刀走在前面的男人停下了腳步。
“出來,”黑髮的男人用彷彿豹子一樣的犀利目光抬頭看向鬱鬱蔥蔥的樹冠,臉上滿是不耐煩的表情。
“我對你為什麼跑到禪院家那個垃圾堆裡沒興趣,但是別像個背後靈一樣跟著我。”
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沒有咒力的反向天與咒縛發現,白鳥猶豫著,從茂密的樹枝當中跳了出來,落在男人面前的灌木上。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無論是戰鬥的經驗和意識都相當匱乏的特級咒靈,歪了歪鳥類毛茸茸的小腦袋,好奇地發問。
“你是咒靈?”
因為感受到身後若有若無的咒力波動以及一直追隨著自己的目光,所以禪院甚爾嘗試著詐了對方一下,但也沒想到出現在面前的會是一隻口吐人言的鴿子,“不,既然會說話,那應該是某個咒術師的式神吧?還是說詛咒師?”
沒意識到對方用提問代替了對自己的回答,白胖的鴿子撲騰了兩下翅膀,變回青翠的橄欖枝花環,被白鳥重新帶回頭上。
“不,我不是咒術師的式神。”
瘦削的青年抬起頭,面板和頭髮是同一種沒有血色,不見天日的灰白,“初次見面,我是特級咒靈,白鳥。”
“咒靈?”
天與咒縛挑了挑眉毛,白鳥只是一晃眼,就發現男人已經將背在背上的長刀握在了手裡,刀尖直直指向自己的喉嚨,“特級的話,應該很值錢吧,而且是會說話的特級。”
“所以,你找我有什麼事?”
雖然沒有從禪院甚爾身上感受到太多殺意,但是之前在禪院家的道場,白鳥看到對方在暴揍那些禪院家的咒術師時也是一副同樣輕描淡寫的表情,於是謹慎地向後退了退。
“我有一個想要殺死的詛咒師,但是他很狡猾,而且我不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他的能力。”
說著說著,就連白鳥自己都覺得有些離譜,“但是他會造成很大的災難…在二十年以後。”
“所以我想要找到一些,也許能夠在殺死他這件事當中派得上用場的人。”
覺得自己現在距離刀尖的位置還算安全,白鳥停下了磨蹭的腳步,抬起頭,認真地看向禪院甚爾與自己不盡相同的綠色眼睛,“你很強,是我在這個世界目前見到的最強的人,所以我想問問你是否願意幫我做這件事,如果你有想要交換的條件,我可以和你定下束縛。”
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古怪起來,禪院甚爾猶疑的目光掃過白鳥身上像是教職人員的白色長袍,就差直接問對方是不是什麼邪/教騙子。
但是當聽到白鳥表情坦蕩又認真地說自己是對方見過最強的人,即使能夠以一己之力掀翻整個禪院家的咒術師部隊[柄]以及沒有咒力的軀俱留隊,卻在那個重視咒術師身份到扭曲的家族當中仍然得不到承認,所以憤而離開的年輕人表情怔愣,而後收起了長刀。
無論如何在那些體內與自己流淌著相同的血脈的傢伙那裡得不到的肯定,卻沒想到在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特級咒靈這裡得到了。
這算什麼事兒啊?
“束縛那種東西對我沒用,”禪院甚爾嗤笑一聲,不得不說,雖然自己這副完全拒絕咒力的身體被垃圾家族稱為廢物,但也正是因為沒有咒力,自己才能逃過軀俱留隊慣例的束縛。
但凡有點咒力的那些隊員,在束縛的控制下,全部都是禪院家任憑驅使的狗。
“這樣啊…完全的反向天與咒縛能達到這種強度,倒也說的過去。”
思考片刻,白鳥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就算沒有束縛也可以,如果你有想要交換的條件,沒有束縛我也會達成。”
“只要你信得過我。”
這傢伙,好像完全沒想過如果自己這邊可能會爽約的情況?
雖然之前也沒有太多除了做任務之外與外界接觸的經驗,但光是像個透明人一樣,旁觀禪院家裡那些為了爭奪資源而進行的勾心鬥角,禪院甚爾已經覺得自己想要糊弄這個看起來腦子有點不太聰明的特級咒靈,簡直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