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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從來沒出過院落的父親…雖然大長老偶爾也會詢問自己,但加茂憲紀從那位老人的身上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種說不出為何的不安。
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那樣,少年下意識縮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人類幼崽這些沒有經過長久訓練,只是本能為之的小動作,對於老奸巨猾的大人們來說,更像是一種茶餘飯後的消遣。
“是個很敏銳的孩子,”沒有說這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羂索現在的注意力更多的不在這裡。
自然而然地融入了時光彷彿還凝固在千年以前,沒有什麼太大變動的大家族當中,詛咒師按照過去貴族的禮儀標準捧起茶杯,突然笑了起來。
“這次是讓我真的有些意外了,我的老朋友。”
羂索自認為自己相當瞭解天元,從各種意義上。
那是善心和責任感一起,構成的一個不願意改變的固執的傢伙。
他本以為天元應該是這樣,和千年前也沒什麼太大差別,但這次被六眼和他的同學逮到,卻讓羂索改變了想法。
“倒是比過去有些長進,只是這種清高的習慣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羂索嘴角的笑意帶上了些許諷刺的意味——可是此刻的詛咒師卻沒有想,或者說不願去思考,如果不是因為天元仍然拒絕和咒術總監部以及御三家變成同樣的東西,那麼此刻他也不會擁有能夠如此悠閒,坐在這裡喝茶的機會。
如果天元和御三家站在一邊,那麼羂索即使不死,也會成為貨真價實的階下囚。
而與此同時,男人悠閒喝茶的形象,也映入了樹枝上蹦蹦跳跳的鴿子的眼裡。
白鳥對面前發生的事情有所預料,但真的親眼看到之後,還是忍不住會有些火大。
咒術總監部仍然維持著以往的傲慢,因為在千年前的詛咒師身上看到了長生的可能性,就將其他與之一併共存的危險拋之腦後。
這些人永遠猜不到,就是這個被六眼神子抓住的詛咒師,有著足以毀滅整個東京的龐大野心與計劃。
雖然很想讓那些人也一定感受一下,迫使自己誕生於世的那種龐大的負面情緒,但是白鳥仍然剋制著,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凝聚在羂索身上。
“傑,羂索就在我面前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