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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好奇心嗎?
夏油傑不知道。
經歷過咒術總監部的形象崩塌,咒靈操使本該變得敏感多思,也許也的確是這樣沒錯,否則他也不會因為種種顧慮而將五條悟排除在自己的規劃之外。
但夏油傑無法把這份揣測放在綠眼的特級咒靈身上,即使仔細思考就會發現白鳥雖然陪伴了自己和悟十年,對於特級咒靈,自己仍然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白鳥是誕生於人類的暴行的恐懼與怨恨中的特級咒靈,他曾經說過自己想要殺死的人是自己的【父親】。
現在夏油傑知道了白鳥想殺的人是羂索。
為什麼羂索會是白鳥的父親?白鳥為什麼會認識天元,在這一對千年前的老熟人中間,白鳥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夏油傑不知道,但是他不想繼續思考了。
算了,他想。
誰都會有秘密,咒靈的生命跨越不知多少時間,那些自己沒有參與過的前塵往事無法更改。
就把這份感覺控制在對初見的小小好奇上吧,至少在這十年裡,夏油傑覺得自己和摯友對於特級咒靈來說應該算得上特別。
。…只不過特別的存在一但有了兩個,好像也就不那麼令人興奮。
咒靈操使不知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朦朧心思,就是因為看到特級咒靈對好友的小小優待。
不像只是沉浸在自己情緒裡的五條悟,夏油傑的這份暗戀,從一開始就是一顆酸澀的果子,可他即使已經知道了是什麼味道,也仍然忍不住想要品嚐。
要麼說咒術師都是瘋子呢。
“真的?白鳥!快說是怎麼回事!”
發現了隱藏在兩份初遇裡的秘密,五條悟迫不及待地向綠眼的特級咒靈求證:“你為什麼會主動去找我和傑啊?”
沒想到是隻聊天也會翻出過去的事情,看著兩個年輕人寫滿好奇的眼睛,白鳥陷入語塞。
如果要說實話,就會不可避免地涉及到自己所誕生世界的事情,但要說假話…白鳥在少年們面前從不撒謊。
他只是會拖延而已。
這次也是一樣。
“這個說來話長,”纖瘦的青年從溫泉中起身,拿起浴巾擦拭溼漉漉的身體和頭髮。
“要解釋起來有點麻煩啊,所以還是等我和傑幹掉羂索,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理出頭緒之後再說吧。”
突襲
加茂憲紀覺得家裡的氣氛有些奇怪。
一些從來都沒見過的咒術師像是遣送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送來了一個面貌被完全遮住的人。
那個人渾身上下都戴滿了封印用的咒具,但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加茂家年輕的嫡子卻感受到一股評估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像是看到了某種有趣但也稀鬆平常的東西。
“那個孩子是新一代的赤血操術嗎?”
目光從加茂憲紀身上離開,羂索此刻的表情被咒具所遮擋,讓人無法得知。
明明是揹負著嚴重罪名的囚犯,這名千年前的詛咒師語氣卻輕鬆愉快,而周圍的看押者們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那樣,仍然筆直地目視前方。
“是的,他叫作加茂憲紀,是一個天賦比他父親要強的孩子。”
加茂家隻手遮天的大長老此刻卻落後羂索一步,臉上的表情嚴整而恭謹,看起來是將自己置於了下位者的位置。
然而在場的其他人卻像是什麼都沒看見,對這樣不符合常理,而且甚至可以被稱為是有損御三家高貴形象的事情置若罔聞——可這本該是以高貴的血脈和術式延續千年不曾中斷為傲的加茂家,最牴觸的事情。
加茂憲紀也不懂,所以年幼的孩子趁大人們不注意溜出了隊伍,來到病床前詢問久病不起的父親。
“嗬…嗬,是那個人啊,”已經纏綿病榻很久的加茂家主發出了奇怪的笑聲,臉上多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看起來不像是一無所知。
“憲紀不要太靠近他,”但虛弱的家主似乎並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孩子,與那個本該和過去的歷史捆綁在一起的傢伙產生什麼交集:“只是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活到了現在的詛咒師。”
“好的,我明白了,父親。”
加茂憲紀其實並不太明白,但是從平時寡言少語的父親的語氣當中,人類幼崽識別到了某種令人不安的危險感,讓他本能地準備照做。
在這個龐大的加茂家裡,除了已經被趕走的母親之外,會偶爾為自己提供一些照顧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