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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東京啊?現在去坐新幹線,會被當成連環殺人犯或者行為藝術的變/態吧?”
“聯絡這邊的輔助監督吧,”看到摯友已經完全不能看的外套和襯衫,夏油傑挑了挑眉毛,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兜頭丟了過去。
“先穿我的外套,出去再換。”
靈山
“對了,小理子他們呢?白鳥你把她們藏在哪裡了?”
套上夏油傑的外套,五條悟甩了甩頭髮,露出嫌棄的表情——剛才受傷的時候中,自己的血液帶著泥土一起沉沉地墜在雪白的髮絲間,讓喜歡乾淨的白毛貓貓心情不爽。
但現在暫時不是整理儀容儀表的時候,位於深山裡的破敗神社也不是適合處理這些的地方。
“理子和美里在靈山,有花御和四月一日幫忙看著他們,”面對dk們疑惑的目光,特級咒靈補充到:“靈山是一部份妖怪居住的地方,他們的生活幾乎不會和人類重疊。”
“聽起來應該很安全,”鬆了口氣,夏油傑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清晨山林的冷風裡正緩緩下降。
神社原本就四處漏風的主體建築,在六眼神子和兩面宿儺的戰鬥中變得更加搖搖欲墜,現在前後更是已經被徹底打通,狹管效應幫助大量氣流在這裡匯聚。
夏油傑感覺風吹來的效果,比咒術高專裡價格昂貴的空調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但同時他也清楚,也許這更多的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已經看不出原樣的神像不遠處,曾經屬於六眼神子的血液凝結成了暗沉的褐色,隱約還在向外散發著糟糕的腥氣。
咒靈操使收回自己的目光,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
“我們去接小理子吧,”丸子頭少年狹長的狐狸眼裡思緒沉沉,強行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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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水井?”
五條悟雙手撐在井沿上,扭過頭看向白鳥,表情半信半疑:“真的不是百鳥你覺得我現在身上太髒,想騙我下水嗎?”
“我哪有那麼幼稚,”特級咒靈都快被氣笑了,得虧是五條悟這樣心大,剛剛差點被從中間裁開,現在還有心情拿自己調侃。
白鳥嘆了口氣,解釋到:“靈山是一片獨立的空間,除了像四月一日擁有的鑰匙之外,只有水源連線著那裡。”
“但是跳到井裡,而且是三個人一起,感覺好奇怪啊,”皮毛上沾染了不少灰塵,幾乎快要變成花貓的貓貓探出腦袋,與井水倒影裡的自己對視。
“要是去不到白鳥你說的靈山,我們三個人一起跳井死在這裡的話,會被後面來調查的輔助監督以為是殉情也說不定,古代戰亂的時候類似的事情不是有很多嗎?五條家也有不少傳聞…”
六眼的神子看出了同行的白鳥與夏油傑身上還殘留的,對於目睹了自己重傷的不安,所以越發努力東扯西扯,想要活躍一下氣氛,只是好像有些用力過猛。
夏油傑聽著摯友嘴裡說的話越發不靠譜,於是心事沉沉的咒靈操使眉毛跳了跳,在聽到所謂的[殉情]論調時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把還在滔滔不絕的白髮少年順勢直接推進了井裡。
“話太多了,悟,”丸子頭的少年鬆了口氣,看到井中水面在吞噬了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之後很快恢復平靜,就也不再猶豫,單手撐著井邊跳了下去。
吵吵鬧鬧的少年們先一步離開,白鳥最後回頭看了一眼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破敗下去的神社,並不留戀地轉回頭。
“到我了啊,走了。”
白鳥彷彿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等到再次浮上水面,還來不及換口氣,就聽到了耳邊天內理子驚訝的聲音。
“真的誒!白鳥他們從水裡過來了!”
穿著校服的少女坐在水邊,忠心耿耿的女僕守護在她身後,而坐在她身邊的,是穿著櫻粉色和服,說話細聲細氣,對於突然出現的幾個陌生人表現得有些怕生的座敷童子,和身形高大,使用無法聽懂卻可以被直接理解的奇妙語言的花御。
在無邊的水仙花海環繞中,這處連結著靈山與人間的水源客流量在今天達到了巔峰。
“理子,你還好嗎?”
看到星漿體身邊的座敷童子,白鳥用不熟練的泳姿向另一個方向遊遠了一點才上岸,“花御,還有座敷童子,幸苦你們了。”
“我很好,花御和座敷童子都很照顧我,啊對了,四月一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