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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抬起頭,湛藍的眼底卻寫滿了認真。
千年前的詛咒師目光掃過整個房間,在六眼神子、咒靈操使、特級咒靈和天與咒縛身上依次停留片刻,閉了閉眼,像是認命一樣沉默地低下了頭。
“什麼啊,連試都不試一下嗎?真沒意思。”
聳了聳肩,六眼神子轉過頭看向摯友,“傑,讓你的咒靈過來看著他,總監部的人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
“白鳥,去吧。”
對五條悟的意思心領神會,丸子頭的咒靈操使拍了拍特級咒靈的胳膊,說話的語氣比平時驅使咒靈的時候要更輕一些。
白鳥走到羂索身邊,翠綠的橄欖枝從頭上的花環一湧而出,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地將詛咒師捆成了粽子。
像是不具有自我意識那樣微微垂著頭,此刻白鳥的眼中,卻沒有太多完成自己目標的欣喜。
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抓到了自己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目標,接下來只需要等待一份處刑命令,天內理子現在被藏在盤星教裡,不會進行同化,教眾們願意為自己的信仰擔上在保護者們抓捕羂索的空檔裡綁架星漿體的罪名。
好像所有事情都像計劃中那樣順理成章地發生了,可白鳥卻仍然感覺心臟沉甸甸的,莫些特級咒靈並不敏感的情緒正在發酵,不知道最終會醞釀出些什麼東西。
但是也無所謂了,白鳥想,自己的時間不剩太多,沒必要把注意力放在理不清頭緒的地方。
終生□□
“終生□□?”
聽到面前正不斷鞠躬擦汗的輔助監督這樣說,五條悟睜圓了眼睛,就像一隻看到狗在天上飛的貓。
在把羂索交給瞭如臨大敵的總監部之後,高專一行人慢悠悠地回到學校,等到預定同化的時間,卻發現星漿體失去了蹤跡,像沒頭蒼蠅一樣把整個咒術高專翻了幾遍也沒找到人,幾天過去才在盤星教找到差點作為給天元大人的祭品被殺死的天內理子。
——這是總監部已知的版本。
實際上,包括白鳥、dk們以及家入硝子和天內理子一行人,在過去曾經作為殺手活動的山野甚爾的帶領下躲過了咒術總監部的眼睛,跑到一些不公開營業的場所狠狠玩了幾天。
作為五條悟要求天與咒縛支付的賭注,實際上幾天時間過去,山野甚爾並沒有消費太多——在六眼的觀察力和運算量面前,一切出千的手段都無所遁形,而當賭桌上的所有人都只能依靠大腦來進行計算的時候,就完全變成了六眼的碾壓局。
期間並不是沒有油滑老練的賭鬼想要干擾五條悟的心態,但五條家主是什麼人?從出生到現在就只有五條悟破壞別人心態的份,除了因為六眼的發育而頭痛之外,五條悟的心態一向好得不能再好。
更何況今天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雖說六眼神子本身也從來不把錢當回事,但輸錢能讓甚爾不爽的話,五條悟還是很樂意放放水的。
但要是有人耍手段就另說了,大少爺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跟渾身上下沒長多少本事,卻長滿了心眼的人打交道。
白鳥也發現了賭客的不懷好意,特級咒靈站在那人身後,讓人即使在炎熱的夏天,也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拂過自己腦厚。
“沒事的,白鳥。”
坐在賭桌對面,有一雙漂亮藍色眼睛的年輕小鬼直直看著自己這樣說,賭客猶疑地轉過頭,身後只有其他賭桌的嘈雜聲音。
可那個年輕的過分,又漂亮的過分的傢伙,卻像是真的彷彿在和自己身後的某個存在打招呼,“交給我吧,我不會輸的!”
然後那股陰冷就從自己身邊消失了,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把24點的主場留給六眼神子,白鳥穿過熱鬧的賭場,來到角落裡坐著夏油傑和家入硝子的吧檯前,看到咒靈操使舉起酒杯向自己示意。
“傑,我不想現在就失去意識。”
白鳥搖了搖頭,非常清晰自己一杯倒的本質,對酒精敬謝不敏。
“我知道,不過這是無酒精雞尾酒,”平時規規整整在腦後紮成一個丸子的頭髮被放下了一半,夏油傑看起來少了幾分好學生的嚴肅,多了一些藝術家的意味。
“我可不像悟那傢伙,隨時隨地都在惡作劇。”
“虧你真說的出口,”栗色短髮的少女原本支著下巴,在看吧檯裡的調酒師給自己的威士忌酸打蛋清,聽到同期這樣說,家入硝子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吐槽:“你們兩個人渣的程度明明旗鼓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