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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飛快地亮了起來。
“聽起來就像電影裡的特工一樣,好有意思!”
“我可以派出蠅頭之類的弱小咒靈去偵查,不容易被發現,”在剛才關於大人們的陰謀裡一直表現得很安靜,夏油傑也忍不住露出好學生的招牌笑容。
然而對於近期先下手為強,天元卻有不同的意見。
“小鴿子,不要太心急。”
因為選擇的道路不同而走向不同方向的千年前的摯友,天元對羂索的最大敬意就是不會手軟,但她的確有些別的考量。
“我的老朋友這次使用了禪院家的身份,就像150年前他選擇加茂家那樣,我們並不能簡單對他下手。”
老者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變得像某種無機質的存在,平淡地敘述著,“特別是六眼,你足以代表整個五條家,殺死擁有禪院這個姓氏的人會導致你們之間的關係惡化。”
“誒——但那傢伙又不是原裝的,把人幹掉之後再進行情況說明就可以吧?”白毛貓貓拖長了聲音,聽上去十分不樂意。
“不止這麼簡單,”老人搖了搖頭,這個動作看起來已經對她造成了很大的負擔。
“他的確不是禪院家的人,但主支血脈被詛咒師篡奪已經足夠禪院家顏面掃地,他們會遷怒你。”
“你是這一代御三家最耀眼的孩子,你們五條家對於咒術總監的位置勢在必得,”即使千年來沒有踏出薨星宮一步,天元對於外界尤其是御三家的事情,仍然瞭如指掌。
“但咒術總監需要御三家共同指名,加茂家是與你不同的傳統派,所以你不能將禪院家推去對立面。”
說到這裡,天元停下來休息片刻,慢慢地露出一個笑容,“十影法未來會是你的學生,你和禪院家有著成為同盟的可能性,所以無論如何,羂索不能死在你的手中。”
“怎麼這麼麻煩…”五條悟有點傻眼,鬱悶地拿起一個甜甜圈,一口咬下三分之一。
“而且關於我的進化,”天元短促地笑了一聲,只是聽上去似乎並不代表開心。
“如果是因為你們放跑了理子,總監部一定會問責的。”
“天元大人,我們並不畏懼這個,”夏油傑搖了搖頭,表情肯定,“比起任務失敗的高專學生,當然是下發無理任務最後還氣急敗壞的大人物的嘴臉更糟糕一些。”
“當然,你們都是好孩子,”天元的語速越來越慢,聽上去像是已經很疲憊了。
“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不用承擔這些原本就不屬於你們的責難。”
“我與星漿體的同化失敗,當然是因為千年前的詛咒師暗中謀劃導致的,與盡力完成任務的你們沒有關係。”
幾年的時光下來,已經足夠讓咒胎九相圖的老大脹相聽懂自己所尊敬的長輩話裡的暗示。
天元希望將同化的失敗歸咎於羂索,而這樣一來,就不需要弟弟白鳥和他的朋友們動手殺他——破壞了天元大人的同化,毫無疑問值得總監部下達死刑,五條家與禪院家的關係也不會因為禪院甚二的死亡而惡化。
而從小接受家族教育的五條悟還想到了更深的一層。
到那時,顏面掃地的禪院家在總監部的聲量也會隨之下降,他們會更迫切地需要十影法穩住局面,也就是說,禪院家的立場會向五條家傾斜。
來自俄羅斯的伴手禮
薑還是老的辣。
聽完天元的想法,白鳥閉了閉眼睛,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到。
在計劃謀略這方面,自己和dk們確實遠不如天元以及羂索這兩個從千年前活到現在的存在。
特級咒靈很想親手解決羂索——這也是自己為什麼會來到二十年前的世界的原因,但事情正如天元說的那樣,以禪院家人身份出現的羂索,不能死在五條悟手裡。
同理,也最好不要死在夏油傑手裡,沒有強大背景的咒術師更容易被大家族刁難。
自己現在明面上的身份是夏油傑收服的咒靈,自己的舉動就代表了咒靈操使的意志。
雖然最初做出這個決定,與夏油傑定下束縛時,就是希望可以用咒靈操使的招牌為自己吸引火力,可十年過去,白鳥不這樣想了。
殺死羂索以後,自己就會像約定的那樣成為夏油傑的咒靈,迴歸期待已久的安眠,可咒靈操使和六眼,還有與自己有關的其他人,都還要在這個世界裡,按部就班的生活下去。
不可以為了自己的痛快給傑和悟帶來更多麻煩…他們的前途本該是耀眼而燦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