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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存在著許多傳說,山野甚爾當然不可能是被兩句好聽的話就忽悠到不知東南西北的蠢蛋。
“我還沒活夠呢。”
“當然,您的顧慮都是有道理的,只是很快,我們會有一個絕佳的機會。”
臉上的表情並不為天與咒縛的陰陽怪氣所動,羂索淡定地解釋到,“下週就是五百年一度,天元大人同化的關鍵時刻,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想讓這次的同化成功。”
比如我。
“很多人都會想要星漿體的命,而咒術高專會派遣六眼和他的同學,成為星漿體的護衛。”
“這種極度混亂的時刻,就是我們的好機會。”
黃雀
如果額頭上有一道縫合線的這傢伙不是來慫恿自己給平靜的生活無端製造麻煩,山野甚爾簡直想為他鼓掌了。
這種挑選時機的眼力,就算是自己以前的殺手同行們,也不見得每個人都有,看得出是搞事的慣犯了,還很會拖人下水——至少如果是結婚之前的術師殺手,少不得會為這個十億的大單子心動。
“而且不止如此,”羂索觀察著天與咒縛眼中湧動的暗流,繼續往天平上新增更多籌碼,“除了五條悟之外,星漿體也很值錢。”
“我有可靠的訊息,有人至少願意為了她的命出這個價錢,”年輕的咒術師微微側頭,在面前的空氣中用手指畫出一個“3”。
如果說一個初中小姑娘的性命值得如此高的價錢,山野甚爾無論如何是不相信的,真正值得這個價格的,恐怕是星漿體背後的天元。
除了天元本人之外,還有人不希望她得到進化,是誰?會是自己面前這個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傢伙嗎?
將自己在意的疑點全部細數了一遍,山野甚爾看起來彷彿是終於被說動了那樣身體前傾,就像兇猛的野獸亮出自己的獠牙,露出一個帶著濃厚血腥氣的笑容。
“把十影法賣給禪院家十億,六眼的命十億,星漿體三億,一共二十三億,看來我沒什麼拒絕的理由。”
“但是錢有命賺還得有命花,我可不想被五條家和總監部給幹掉,你明白吧?”
禪院甚二臉上浮現出心領神會的笑容,從自己隨身的公文包裡取出了一個牛皮紙袋,輕聲說到,“這裡有兩個美籍日裔的身份證明,兩張下週末的機票和美國內華達州的一個農場,距離拉斯維加斯開車只需要一個小時。”
“我想您會喜歡賭城的風景,到時候您可以與山野小姐一起,好好享受太平洋東岸的假期。”
而在天與咒縛離開之前,禪院甚二像是不經意提起那樣,隨口說道:“對了,六眼的那個同學——咒靈操使,黑市上好像有人對他的術式很感興趣,恐怕也能賣個幾千萬吧,如果有機會,您倒也不妨試試。”
聽完山野甚爾複述的,他與羂索交涉的全過程,白鳥已經被震驚得麻木在原地,連平時喜歡吃的巧克力甜甜圈都變得食之無味。
自己想要殺死的傢伙,是千年來行走在人間,比咒靈更通曉人類弱點的存在,那傢伙給好友提出的條件,是就連自己都會覺得好友會動心的東西。
相比起來,曾經在禪院本家外邊,甚至連僱傭殺手的酬金都付不出的自己未免就顯得太過稚嫩天真。
特級咒靈突然就有些喪氣。
另一邊,身為羂索目標的五條悟聽到甚爾最後答應了詛咒師的委託,立刻故意開始一驚一乍。
“甚爾居然答應了!好過分,原來我們這十年的情分終究還是比不過區區二十三億元嗎?原來竟然是我看錯你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清楚,體術教師會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就是在無聲表明自己的立場,只是聽到二十三億的龐大數字,大部分人心底還是會忍不住遲疑,難道真的能夠毫不動心。
只是被六眼神子故意大呼小叫地耍寶,空氣又變得輕鬆起來。
“滾蛋,”山野甚爾笑著罵道,“你以為誰都是你這種一出生就是御三家家主的可惡小少爺嗎?二十三億可沒辦法說是區區吧,而且我和你才沒有什麼情分,別說這種怪話。”
天與咒縛設想過自己將那個神秘男人的話說出來之後其他人的反應,即使是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自己要受到一些暗中的戒備,也是可以接受的——作為過去的金牌殺手,男人非常清楚作為殺手活下去的一條潛則。
那就是清楚自己的目標究竟是什麼,不能既要又要,更不能顧此失彼。
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沒有什麼比維持和葵在一起平淡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