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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可以接受長老們這種程度的好意。
“目前已知有記載的,能夠對我的無下限起到效果的咒具,除了天逆鉾以外,還有產自非洲一個部落的黑繩,長老們已經和那個部落簽訂了協議,無論他們做出來多少都會買下。”
“還有另外一個有記錄但是一直找不到的,就是這個獄門疆了。”
五條悟像是好奇新鮮玩具的貓貓,猛地把臉湊到漏瑚面前:“沒想到原來在漏瑚你這裡,借我看看!”
“六眼,離我遠一點。”
難以接受特級咒術師突如其來的熱情,漏瑚頭皮發麻,向後退了兩步:“獄門疆的使用是有限制的,雖然什麼都可以封印,但是被封印的物件也只有一個而已。”
“給你是不可能的,那是老夫我的收藏,”作為一個很有性格的收藏家,漏瑚並不想把自己的藏品分享給別人。
“我想說的是白鳥,最初認識他的時候,他希望我可以幫他殺死一個詛咒師,我說如果有特殊的特級咒具就可以。”
“後來他給了我獄門疆,”摸了摸下巴,漏瑚的獨目轉向兩名咒術師:“說起來既然拿了東西,我也應該完成我們的約定,你們知道那個叫做羂索的詛咒師在哪裡嗎?”
“你們人類的生命太短了,有時候一不小心就已經老死了,真的很麻煩。”
沒有對特級咒靈關於人類壽命的觀點發出評論,咒靈操使臉上掛起了慣性的禮貌笑意,歪過腦袋說:“可是羂索已經被白鳥親手解決了…這也是為什麼我和他的束縛會達成。”
“什麼!”
頭頂的火山再一次過熱,漏瑚沒想到故事會在這裡重新串聯起來,於是特級咒靈看上去更鬱悶了。
“竟然會是這樣,”有些煩躁地用手指敲打樓梯的欄杆,漏瑚思考著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告訴兩個咒術師的事情,突然大腦裡靈光閃過。
“白鳥曾經來過這裡,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做。”
“不是我們提前約好見面,只是剛好碰見了,這應該算是有些特別的事情,”火山頭的特級咒靈說:“對於我們咒靈來說,你們人類的書籍不算是很有吸引力的東西,所以也許你們可以在這裡轉轉,看看白鳥有沒有留下過什麼痕跡。”
“謝謝,真是幫了大忙了。”
年輕的教主先生躬下身子,語氣認真:“我們會好好找找的。”
“不要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很噁心。”
露出消化不良的表情,漏瑚轉過身揮了揮手,向閱覽室的方向走去:“我還有文獻沒有看完,先走了。”
“白鳥就拜託了。”
“漏瑚的性格有些變扭,不過比花御好說話誒,”從最底層開始一層一層搜尋,五條悟用六眼檢視過每一寸咒力的殘穢,想要找到白鳥留下的痕跡。
“傑,你說白鳥來圖書館是來做什麼,看書嗎?”
“白鳥是很喜歡看書,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送了我一本《戰爭與和平》,”一邊放出咒靈搜尋建築裡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夏油傑一邊回答到。
“誒——我怎麼沒有!白鳥居然區別對待!”
拖長了聲音,五條悟用撒嬌大於不滿發聲音抱怨著,很快又快樂起來:“不過白鳥給我糖了!那個糖紙很漂亮,我還留著!”
一點隱秘的快樂升起很快就被澆滅,夏油傑沒有接好友的話,而是不著痕跡地,將五條悟傻樂著說起糖紙的話題帶了回來:“悟,你那邊有發現嗎?我的咒靈沒找到什麼,這邊的低階咒靈也很少,畢竟圖書館不算是負面情緒聚集太多的地方。”
“這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駐守這裡的咒術師的工作壓力沒那麼大。”
五條悟苦中作樂地調侃到,兩人已經慢慢走到頂層,六眼神子握住通往古籍閱覽室的門把,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發現什麼…啊,有了。”
五條悟的目光停留在一片被陽光照射著的書架頂端,在六眼的視野當中,幾層隱秘的結界上流轉著熟悉的綠色咒力,將結界裡的東西隱匿起來。
“好像有什麼藏在這裡,”環視過四周埋頭苦讀的普通人,五條悟壓低了聲音,用氣聲說到:“白鳥在這裡佈下了結界,我可以解除它。”
a白鳥:對上真人
房間裡只有水龍頭的水落在洗碗池中,水位慢慢向上積蓄的聲音,橄欖枝在吉野順平回去臥室之後就已經將公寓裡的燈都關閉,白鳥的臉隱匿在黑暗裡,表情晦澀難辨。
“這是什麼東西?”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