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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啤酒,已經趴在桌子上醉倒過去,白鳥變回了神父裝束的青年。
“不用太擔心,悟…我是說,你們的五條老師,他認識我,可以告訴他我在這裡。”
特級咒靈露出讓人下意識放下心來的溫和微笑:“你應該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不過我們大概很快就會再見面,下次找一個更悠閒一點的時間慢慢聊吧。”
也許是對五條悟的信任,又也許是對於自稱哥哥的特級咒靈莫名其妙的安心,虎杖悠仁沒有糾結太久,獨自坐上了返回咒術高專的車。
“接下來,”目送輔助監督統一制式的黑色轎車離開,白鳥回過頭,看到吉野順平已經困得迷迷糊糊倒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輕聲笑了笑。
“果然還是一個習慣被照顧的孩子。”
綠色的橄欖枝在特級咒靈身後伸展蔓延,輕巧地為趴在餐桌前的女士披上外套,又小心翼翼地將用過的碗盤放進水槽,快速清洗起來。
“沒想到白鳥你竟然是這種型別,”一隻不起眼的咒靈從窗縫裡爬進房間,張嘴出來的卻是[夏油傑]的聲音。
“喜歡照顧和飼養寵物嗎?”
“有什麼事嗎?”
本能覺得羂索一定沒憋什麼好主意,白鳥垂下眼睛,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沒什麼,只是完成真人的小願望,不過也算是我和他的一項測試。”
這樣說著,咒靈從嘴裡吐出了一個包裹著層層封印的長條:“我聽真人說你對他的一個玩具也很感興趣,就是這名少年嗎?剛好,接下來的事情會很有趣。”
a傑≈ap;悟:圖書館裡有什麼
“什麼?竟然會是這樣?”
遠遠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已經聽到特級咒靈難以置信的聲音。
耳邊兩側有塞子塞住的位置猛地爆發出火焰,連帶著頭頂的火山口也迎來了小小的爆發,在情緒劇烈波動的同時,漏瑚卻動作熟練地伸長手臂,讓手中最新的學術期刊遠離火源。
紙製品就是這樣,對於特級咒靈來說十足脆弱。
白毛貓貓沒忍住臉頰鼓起笑了出聲,被迫接收到周圍無法看到漏瑚動作的普通人們譴責的目光。
咒靈操使及時用寬大的袖口擋住了臉,也擋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笑聲,免於和好友一起成為被譴責物件的命運。
兩位咒術師引出的動靜成功吸引了特級咒靈的注意,漏瑚扭過頭,臉上巨大的獨目投射出有些煩躁的目光——發現最新期刊與自己的猜想方向不一致的不爽,在看到兩個討厭卻被同為特級咒靈的白鳥護著的咒術師小鬼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什麼事?”
側身站在書架背面,以一種不會被普通人類看到期刊漂浮在半空中的姿態直接問道,漏瑚抖了抖手中的紙製品:“我的時間很緊張,你們要是說不清楚,就讓白鳥來說。”
與不會被普通人看到,所以沒什麼顧及的漏瑚不同,五條悟和夏油傑交換過目光,用手勢示意漏瑚到閱覽室外邊來。
“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
小心翼翼地記下此刻的頁碼,將手中的期刊放進書架的隱蔽角落,漏瑚不耐煩地抬起頭,卻在下一秒整隻眼睛暴突——特級咒靈看到了自己綠色眼睛的同類,只不過是以喪失自我,完全被咒術師的術式所操控的姿態。
對於誕生自人類對大地的恐懼之中的特級咒靈而言,用怒火淹沒整座圖書館,並不是什麼難以做到的事情,事實上漏瑚也並不是善於冷靜處理情緒的那種型別。
阻止他當場暴走的,是過去在白鳥的忽悠下與五條悟所訂立的束縛,以及兩名青年咒術師表現出的懇求姿態。
站在目前日本國內咒術師頂端上的兩人,並不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嘲笑特級咒靈的信任錯付,而是懇切地,想要從白鳥的同類這裡,得到一些有關過去的碎片。
“我就知道咒術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樣說的時候,還有火礫蟲從漏瑚頭頂的火山裡不斷冒出來,在周圍飛出一段距離又返回:“白鳥也是!居然會和你們定下這種愚蠢的束縛,沒有一點咒靈的樣子!”
“我們也不想這樣,”煩躁地伸手揉亂了自己的雪白頭髮,五條悟承擔了與漏瑚對話的角色——沒辦法,脾氣火爆的特級咒靈完全無法聽實際掌握著白鳥控制權的咒靈操使心平氣和地說些什麼。
“但是我們現在正在想辦法讓白鳥回來,需要更多有關白鳥過去的事情作為錨點。”
“你保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