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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順平熟練地閉起眼睛,卻發現熟悉卻又令人恐懼的疼痛感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周圍的世界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的遊戲,滑稽又荒謬地停在上一個瞬間。
“你還好嗎?”
穿著神父外袍的瘦小青年推開施暴者定在門口的幾個跟班,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少年面前彎下腰:“先離開這裡吧,人類如果心臟停跳超過60秒,就會變得麻煩起來。”
“心臟停跳…?”
吉野順平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看到周圍那些應該被稱為同學的傢伙們,以及全都變成了無機質的雕像,在頃刻之間失去所有生命體徵。
在白鳥的束縛裡,對於主動傷害人類的計算,是根據後果進行判定的,這倒是給了特級咒靈一些鑽空子的可能性。
綠色的橄欖枝將愣在原地的少年一把拽起,直接向著窗戶的方向拖去,將人拉上天台。
控制著自己的動作在十五秒鐘之內完成,白鳥解除了領域,剛才還神態各異的少年們直接暈倒一片,看起來都暫時失去了意識。
“應該只是會略微有些頭暈,有點記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確定自己不會引動束縛的嚴重反噬,白鳥也從窗戶裡鑽了出去,揮動翅膀飛上天台。
b五條悟:六眼
在夏油傑苦惱於如何更好地飼養兩隻明顯對外面的世界表現出害怕的人類幼崽時,五條悟正在總監部和人吵架。
這對於六眼神子來說也幾乎是他生活的一種常態,只不過在白鳥完成束縛,夏油傑退學去了盤星教之後變得更加頻繁起來——有總監部的施壓,也有六眼神子火大找不到發洩口的時候故意找茬。
“還要我說幾次,你們要是覺得可以做得到的話就自己去做。”
站在彷彿審訊犯人一樣的會議室中間,五條悟表現得卻像是整片空間的主宰:“我從來都沒有反對過你們追討叛逆者,但這可不是我的工作。”
冰藍色的眼睛從墨鏡的縫隙間露出一角,帶著明晃晃的壓迫感:“還是說,你們該不會想讓身為五條家主的我,去做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清潔工的髒活吧?”
藏身在屏風後的總監部高層陷入了語塞。
狡猾的大人們一向擅於用各種理由拿捏年輕人,早在五條悟進入會議室之前,他們就已經達成共識,如果五條悟對同期下不了手,就用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逼他去做。
年輕人嘛,臉面總是比較重要。
可是五條悟卻並不接招,而是反手扣來一頂大帽子——讓五條家主去做清除叛徒這種絕大多數都是隱秘進行的工作,毫無疑問是蔑視御三家的尊嚴。
這在講究資歷和血統的總監部無疑是一個很嚴重的指控。
“不…您不反對當然是最好,我們只是擔心您與他之間的同學情誼,可能會讓您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高層們對五條悟總是喜歡直呼其名,隱秘地享受一些彷彿自己正在挑戰五條家榮光的心理快感。
但當五條悟明確自己是以五條家家主,而非東京咒高的三年級學生的身份站在這裡時,高層們才恍然意識到自己面前已經是一個逐漸有了成熟模樣的青年,而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孩子了。
“做出那種事情的傢伙,我對他可沒有什麼多餘的情誼。”
將最近發現的,自己對白鳥隱秘不可說的情緒稍微釋放出來一點,五條悟冰冷和帶著微妙敵意的語氣讓老者們放心之餘,又忍不住在屏風後交換著眼神,無聲地八卦著。
少年人真是善變,之前還關係好的像是連體嬰,現在卻說翻臉就翻臉。
不過這樣更好,這樣一來夏油傑就無法從五條家這邊得到支援,想要對付他會更容易一些。
“所以你們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
面對咒術總監部的時候,五條悟總是表現得像磨成刀刃的冰塊一樣鋒銳:“看來我要反思一下,是不是我一直以來表現得太好說話,所以讓你們覺得可以對我這個五條家主呼來喝去。”
事實上,以五條悟的身份,此刻表現出的才是對這些心眼子快要多成篩子的傢伙們正確的態度。
因為他們絕對不是可以你我各退一步,禮貌坐下來好好談談的好好先生,而是隻要對面表現出來一點軟弱,就會毫不猶豫向前推進,直到將人敲骨吸髓的鬣狗。
只是權力賦予了他們一層迷惑人的光環而已。
“而且我也快要對那些無聊的任務厭煩了,”聲音比氣剛剛的諷刺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