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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總也是在面對白鳥冷淡的表情,仍然孜孜不倦地追問著:“白鳥,你為什麼不說話?是害羞了嗎?”
“是很重要的人,但也不那麼重要。”
像過去習慣的那樣,穿著神父袍子的青年從海水裡撈起籃球大小的小章魚陀艮,像是抱著解壓玩具一樣抱在懷裡。
毫無疑問,五條悟對白鳥來說是重要的,但不是這個世界的五條悟。
“但是那些東西都沒什麼關係,倒是你們幾個,天天躺在這裡,不用去完成你們的計劃嗎?”
手底下傳來的觸感是熟悉的,白鳥沒忍住捏了捏,陀艮雖然沒有反抗,卻也沒有像自己熟識的那隻小章魚一樣傳達出信任與依賴。
虛假的熟悉感瞬間垮臺,白鳥臉上的表情又更淡了一些。
額頭上有一道縫合線的詛咒師的目光停留在表情冷淡的白鳥身上,羂索總覺得某些地方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
千年來,他契約了太多的咒靈,這些咒靈都無法傷害到他,相應的也就不會被他傷害。
羂索以為白鳥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誕生了自我的意識,所以找了過來。
雖然將這些產生了意識的特級咒靈作為自己臨時的盟友,但是詛咒師實際上並不將它們看在眼中。
哪怕誕生了意識,可咒靈仍然是咒靈,仍然是那種執拗的憑藉慾望行事的存在,不過作為暫時互相利用的關係,倒也無傷大雅。
但是在白鳥身上,羂索覺得自己似乎偶爾能察覺到一些惡意。
這讓他警惕了幾分,卻又覺得好像沒什麼必要——畢竟再過不久之後的涉谷,這些派不上用場的特級咒靈就會成為咒靈操術的食糧,在那之前只要維持住虛假的同盟關係就好。
羂索收回了目光。
“不,明晚就有事情要做。”
臉上長著一隻巨大獨目的漏瑚深深吸了一口菸斗,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那個五條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就讓我拿下他的人頭,作為我們新世界開幕的慶祝。”
聽到漏瑚這樣說,白鳥緩緩轉過頭,驚訝的表情裡混合著欲言又止:“你真的不是開玩笑的嗎?”
“怎麼,你不相信?”
顯然和另一個世界沉迷學術的火山頭咒靈相比,這個世界的漏瑚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武鬥派,而且對自己的實力充滿自信。
感覺自己大概說服不了他,但又覺得漏瑚這樣送上門去肯定會被這個世界的五條悟揍的很慘——不如說,能活下來就很好了,白鳥有些躊躇,但仍然開口說道:“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不管怎麼說,六眼神子的號稱咒術界的最強。”
“他能成為最強,是因為他還沒有見過我。”
然而完全被想要將獄門疆納入自己收藏之中的心情所衝昏頭腦,面對白鳥的勸告,漏瑚語氣不悅:“真是的,什麼好害怕的,一個兩個都沒有點詛咒的樣子。”
白鳥只好選擇閉嘴,並且開始思考自己能不能從五條悟手裡把漏瑚撈回來。
“花御,你也和漏瑚一起去吧,”圍觀了特級咒靈們鬥嘴的羂索此刻卻插話說道:“否則漏瑚真的很有可能回不來哦。”
身材高大脾氣卻很溫柔的花御點了點頭,難以聽懂卻能讓人直接領會到含義的話語在在場的每個人腦中響徹:“我明白了,我會去的。”
“切,”認為詛咒師這樣說完全是小題大做,但是漏瑚並不想和花御說太多話,誕生於人類對大地的恐懼之中的特級咒靈很討厭那種聲音直接在大腦裡響起的感覺。
反正只要自己很快結束戰鬥,也就用不著花御這傢伙出現了。
這樣打定了主意,漏瑚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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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白鳥你不打算去嗎?”
彷彿少女那樣歪著臉故作可愛的問到,真人有些好奇白鳥是怎麼想的。
“我就不去了,”搖了搖頭,白鳥眼神放空,假裝自己沒看到真人的樣子。
同樣是裝作少女的姿態撒嬌,可五條悟做起來就很自然,沒有扭捏造作的痕跡,但是真人這樣做的時候,白鳥去略微有了一點人類的恐怖谷效應。
明明知道這傢伙絕對不是這樣,可他卻做出了這樣的姿態,讓綠眼的特級咒靈有些不適。
“我出去逛逛,”雖然不打算去看漏瑚捱揍,但是白鳥同樣不想單獨和真人以及羂索呆在同一片空間裡——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