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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會有一個。
“是人類留下的醜陋傷疤呢,”然而真人並不像人類那樣會在恐懼的壓迫下用違心的話語來哄騙惡鬼,特級咒靈仍然笑嘻嘻的,指了指自己的臉,“但是你臉上怨恨的姿態,倒是很有趣。”
“這才是真實的人類啊。”
聽到真人這樣說,裂口女並不滿意,相對來說還是人類的尖叫更能取悅她一些。
但是在咒靈操使的命令下,她仍然揮舞著巨大的剪刀,向著自己討厭的同類衝了過去。
“能夠操控咒靈的術式,用人類的話來說,應該算是天敵吧?”
大致搞清楚了對手的能力,真人再度確認了令自己不怎麼愉快的事實,那就是來到這個偏僻村莊的咒術師真的是一個特級。
感覺對付起來有些吃力,但如果想要逃跑的話,也不是毫無辦法。
試圖用變形的肢體去攻擊裂口女,卻被巨大的剪刀從中剪斷,真人瞥了一眼傷口處不斷留下的紫色血液,從嘴裡吐出了幾個拇指大小的東西。
離開這裡的先決條件是讓咒術師暫時無法阻擋自己,這一點想要憑藉戰鬥力有些困難,但好在咒術師並不是孤身一人——顯然,同伴的存在並不是所有時候都會是助力,當下出現在特級戰場上的普通人類,更多是咒術師的累贅。
被特級咒靈提前藏在體內的改造人在咒力的注入下膨大異化,成功阻攔了夏油傑的攻擊,很快這種膨大超過某個界限,變成一朵炸開的血色煙花。
夏油傑用寬大的袖口擋在臉前,卻仍然被撲面而來的血腥氣嗆到皺眉,而在這段讚的片刻裡,狡猾的特級咒靈已經毫不猶豫轉過身,向著律師先生的方向奔去。
攔住真人的,是屬於裂口女的巨大剪刀。
比起真實的存在,更接近於對恐怖故事概念的異化,在出場時長度大約半米的剪刀,此刻彷彿變成了一個數米之大的處刑臺,對著並不戀戰的特級咒靈狠狠剪下。
裂口女沒有失手——這很正常,即使同為特級,在咒靈操使手中如臂指使,對時機的判斷已經刻入本能反應的裂口女,和誕生後只呆在封閉環境裡,以普通村民實驗和取樂的真人的戰鬥力,不在同一層級,是合理的。
即使誕生於人類對同類的憎恨之間的特級咒靈擁有驚人的學習和成長速度,也很難在這種條件下彌合經驗帶來的差距。
但是裂口女,或者說咒靈操使對於真人的估計,也並不是完全全面的。
被巨大的剪刀攔腰剪成兩截,但在離開了剪刀的攻擊範圍之後,特級咒靈卻像是人類世界裡經久不衰的近景魔術那樣,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重新融為一體。
而這些事情的發生都只在瞬間,甚至連夏油傑面前,人類碎片的血霧都還沒有散去。
教主先生隔著令人作嘔的紅色,聽到了特級咒靈輕快的聲音。
“吶,咒術師,你說人類是先有靈魂,還是先有□□呢?”
不覺得一開始就拒絕交流的咒術師能給自己一個回答,真人自顧自說著:“我覺得應該是靈魂。”
“只要能夠保持靈魂的形狀,無論受了什麼樣的傷,□□都能恢復。”
“就像這樣——”
真人已經來到距離日車寬見不到兩米的位置,特級咒靈甚至已經能夠從律師先生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
在觸碰到律師先生之前,從一旁咆哮著出現的,是虹龍巨大的腦袋。
真人沒有要對上虹龍的意思,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底牌所剩不多,沒有什麼時間能浪費在這裡,剛才的小把戲也只能阻擋夏油傑跟裂口女很短的時間。
特級咒靈腰間剛剛彌合不久的傷口再度裂開,下半身一種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氣勢一路狂奔,徑直撞進了虹龍的嘴裡。
作為咒靈的操控者,夏油傑從虹龍那裡,感受到了一種無措的茫然。
準確的說,就連夏油傑本人都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
在絕大部分時間裡,咒靈行動模式都是可以被預測的,就像是本能驅動的動物,很少會出現像真人這樣思維的複雜程度接近人類,而由於一些咒靈的生理特性,又比人類更難預判的個體。
所以等到這剎那間的茫然過去,咒靈操使意識到特級咒靈究竟想幹什麼而臉色大變的時候,就看到只剩下上半身的真人手臂已經變成了向前突擊的尖刺,擊穿了日車寬見的半邊胸膛。
日車寬見很難描述自己現在的感覺。
痛苦——這是肯定的,無論是異物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