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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所以它一直沒派上什麼用場。
但是祭品是否聽話,是由我決定的。
被隱藏在頭髮下,女性的眼睛閃爍著瘮人的光。
她舉起長釘,尖銳的金屬沒入祭品體內,卻沒能收穫想象中對方本該承受的痛苦。
女性的指尖被染上了紫色——那是祭品血液的顏色,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起來更像是某種劇毒。
精神已經接近崩潰邊緣的女性,感受到自己的手腕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彷彿有一條巨蟒正準備纏繞而上。
“可憐的傢伙。”
祭品垂下眼睛,詠歎調一樣的語氣詭異而做作:“明明已經這麼辛苦了,為什麼還要壓抑自己呢?”
聽到祭品的話語,女性想要掙脫的動作慢了下來,翻滾在心底的粘稠惡意開始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明明在家裡什麼也不做,種田的時候也派不上用場,卻好意思擺出一家之主主的樣子教訓自己,這樣的男人根本沒什麼存在意義吧。”
“除了吃就是睡覺,牲畜都知道長肉,那傢伙除了給自己增加麻煩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耳邊的私語逐漸變得雷鳴般隆隆作響,而在祭品——也就是誕生於人類對彼此之間的惡意之中的特級咒靈真人的眼中,手中仍然握著長釘一端的女性,已經完全扭曲成了和人類毫無關係的恐怖模樣。
“通常這個時候,人類應該說什麼來著?”
淡藍色頭髮,在人類審美中稱得上清秀的臉龐被不規則的縫合線分割成讓人不適的模樣,眼神卻像是尚未經過人類社會和美德訓導的兒童,清澈又殘忍。
而行為模式也的確接近惡童的特級咒靈,一邊好奇地注視著自己的第一個實驗品,一邊嘴角也向上彎起,勾勒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屠殺,或者說遊戲,就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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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誕生於世的時間裡,真人必須要承認的是,這個村莊的人類們為了活下去而互相彼此仇視和攻擊的醜態,的確很好的娛樂到了自己。
“但是看起來餘興節目也快要結束了。”
注視著面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安靜下來的房子,真人露出了苦惱的表情,只是看上去多少有些做作:“咒術師還真是對同類也毫不留情啊,改造人被解決了不少,我的存貨也沒有太多了。”
“要不然,”一灰一藍的眼睛向著相反的方向,以一種誇張的幅度轉動著,此刻出現在特級咒靈臉上的笑容,無論如何看上去也和善意毫無關係,“把咒術師身邊那個人類做成新的改造人吧。”
“聞起來似乎有咒術師的天賦,也不知道改造出來會是什麼效果。”
跟在夏油傑身後,小心避開地上似乎原型是人類的不明生物血肉的日車寬見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惡意。
作為一名律師,特別是一名經常固執己見,拒絕接受一些“事實”的律師,日車寬見對這種感覺並不陌生。
精幹的男性抬起頭,與院外惡意的來源對上目光。
“怎麼了嗎,日車先生?”
意識到身側日車寬見的腳步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夏油傑轉過身,看到律師先生臉上凝重的表情。
“夏油先生,”日車寬見斟酌著語氣,儘量準確地表達自己此刻的感受。
“站在那邊的人,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就像是看到了過去,曾經接觸過的反社會人格罪犯。”
順著律師先生示意的方向,年輕教主看到了笑容滿面的特級咒靈,對方神態間的某些細節,甚至和自己玩世不恭的摯友有著熟悉的影子。
“人形?”
夏油傑細長的狐狸眼向上眯起,語氣有些複雜。
不同於自己認知當中其他的那些擁有意識的特級——無論是漏瑚花御還是陀艮,它們或多或少都與人類有著外表上清晰可辨的差異,眼前這個已經顯露出特級能力的傢伙,除了奇怪的縫合線以外,外表已經朝人類無限貼近了。
就像是白鳥一樣。
但卻又與白鳥完全不同,夏油傑想。
白鳥他…很多時候都不像是,或者說那種詛咒的惡意並沒有無差別指向所有人,而眼前的這傢伙,則是非常“詛咒”的詛咒。
就和千姿百態的人類一樣,他們彷彿也代表著咒靈當中的兩極“特級,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