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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裡,而是顧庭洲家的地下車庫。
“怎麼今晚趕回來?”進了電梯,林言問道。比起這會兒車為什麼停在顧庭洲家的地下車庫,他更好奇顧庭洲為什麼連夜趕回來了。
“不歡迎?”顧庭洲挑眉看著他。
林言當然不會不歡迎,從“臨江閣”出來看見顧庭洲在外面等他的瞬間心裡湧動的只有驚喜。這會兒看顧庭洲的表情很臭,林言沒有回答,他不知道顧庭洲為什麼不高興,也不想在外面起爭執。
對方的沉默讓顧庭洲壓抑了一晚上的暴躁情緒達到了頂峰,解鎖進入房間,他只按亮了走廊的燈和中央空調。轉身看向林言:“為什麼不回答?是不是覺得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掃了你和靳宇卓聊天的興致?”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林言有種喝多的不是自己而是顧庭洲的錯覺,不然為什麼會發酒瘋。
車上短暫的小憩讓林言的酒勁清醒了不少,他又放緩了語氣:“你能趕回來我很高興。”
顧庭洲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把人用力抵在牆上把林言身上的外套脫掉,又扯開領帶。
“我不喜歡你為了別人喝醉的樣子,為什麼明明很難受還要強忍著喝酒?”襯衣的扣子被顧庭洲一顆顆解開,他想起第二次在海城遇到林言,從他的包房門口路過時喝醉酒後難受的樣子。
林言想喝酒嗎?他靠在走廊的牆上,垂眸看著自己襯衣的扣子慢慢開啟。
“工作總得應酬,不是誰都有拒絕的權利。”同樣要應酬,顧庭洲可以滴酒不沾全身而退,因為他有拒絕的資本。
“幫靳宇卓代酒也是工作?你已經不是他助理了?”敞開的襯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顧庭洲開啟皮帶扣,拉開拉鍊,西褲立刻從林言腿上滑落。
他自己都捨不得讓林言喝酒,現在居然自告奮勇去幫靳宇卓代酒,還把自己喝成這樣。顧庭洲把林言脫了個精光,又脫掉自己的衣服,把他推進主臥的浴室。
幫林言洗完頭,顧庭洲又往他身上打沐浴露,浴室裡除了頂噴熱水流出的聲音,安靜得不像話。
“劉助不太會喝酒。”看顧庭洲一直沉著臉,林言解釋了一句。